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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始替他按摩,连续一个月的工作,手似乎还不习惯这样的强力并且重复的劳动,腕关节已经开始有些红肿和疼痛,这样的劳损只能让伤处休息才能好转,但是几乎天天都要开工,除了回家用冰敷着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手腕一用力,便忍不住有些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紧张,她勉强自己专注在眼前,但却在一个需要按压肩背的动作时,因力道不稳定,皮肤上又都抹着油,手腕一下子滑了出去,带的人也失去重心,额头瞬间撞在那男人背上。

    虽不重,但田宁还是吓了一跳,连忙道歉,“先生,对唔住,我不.....“

    然而男人忽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田宁, ? ”你在紧张什么?“,

    仿佛惊弓之鸟的女孩,令他感觉有些好笑,第一次点了清水场纯粹是个意外,那天真没什么心思搞女人,只想放松一下,没想到遇见了她,他不是什么来骨场不玩乐的男人,不过大堂说89号只做清水,心中虽然奇怪,但竟然鬼使神差的又来了几次,似乎,她的身上有种令人沉静的氛围,让人特别放松。

    今日,也许因为来了几次都找89号,柜台有记录了,便主动告诉他这个月开始,89不只做清水,他颇为意外,自然地就点了两个钟,不排斥自己确实对这个女孩有些好感。

    难道,今天正是她第一次下海?

    田宁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不起先生,刚刚......”,话还没说完,男人拉起她的手,手腕和手指红肿着,这是新人都会有的状况,他们这种骨场老手,见得多。

    她被男人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以为他要开始做其他的事,直觉便想挣脱,但那人却突然说,

    “今天,是你第一次做?我是你第一个客人? ? ”

    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田宁强迫自己放弃挣脱他的念头,这件事早晚都会发生,今晚,是躲不掉的,她垂下眼睛点点头,脸涨得通红,静了一会,

    “先,先生,我先帮你按摩吧,”,才开始了不到半小时,也许是死到临头,还依然想要拖到最后一秒,她鼓起勇气开口。

    那男人抬起田宁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清澈的眼底,尚没有一丝风尘,在他们的世界里,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但她,今晚过后转瞬间也要落入尘埃,他一手揽住她的头,便忍不住吻下去,感觉到她瞬间的惊慌,男人只是轻轻的尝了下柔软的唇,便放了开来。

    青涩的反应,激起自己勃生而起的欲望,但他只说了一句,“按摩吧,手轻点,我怕疼,”,便转身趴回了原来的位置。

    象是没有反应过来,田宁愣了几秒,这才呆呆地又重新开始按摩的动作,他,这是什么意思?

    一直到流程结束,两人都静默无语,然而现在田宁站在按摩床一旁,狭小的房间给她一种压迫感,心中再度忍不住地狂跳,第二个钟,该如何度过?

    按照JoJo告诉她的,通常这方面的服务纯看客人喜好,不过收费自然也随着服务方式而有不同,她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男人起身披上洗浴中心的袍子,走到她面前,此时似乎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以往,也就是开始做而已,但见女孩脸上惊慌又勉强自己镇定的神情,见惯了江湖厮杀,他意外地觉得有些心软,但似乎又压抑不住心中那股想要征服的欲望。

    “你叫什么名字?”,他进一步她便退一步,一直到男人将她困在按摩床前,“真名,”

    “田,田宁,”,田宁不敢看他,难道他现在是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在培养感情?这通常是骨妹在按摩的时候就要先做的工作,今日,原该是她主动说话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

    “不......不知道,”

    “洪兴太子,听过吗?”,

    田宁摇摇头,洪兴社她知道,但也只听过陈浩南还有观塘区的话事人恐龙而已,陈浩南自然是人人都听过,而恐龙则是因为观塘在地的市井小民难免听闻,太子,又是什么人?

    不过,心中早已猜测他或会是帮派份子,此时也不是太意外。

    男人两手撑在床前,弯下身来,遮住了田宁眼前的一片灯光,已经避无可避,他的手揽住她,一下子将她整个人抱上了按摩床,突然地让她只来得及瞪大双眼,见到那张离自己极近的脸,又紧紧闭上双眼,

    见她紧张无比的神态,他轻轻吻了她,感觉着怀中微微发抖的身子,男人停下了动作,“别怕,”,他说,手在女人清瘦的背上安抚着,

    田宁稍微冷静了一些,这个男人,似乎很温柔。

    06 全钟 (H)

    凛冬,港岛大楼顶层的夜风带着丝丝寒意,这样的温度,比马来西亚终年湿热的气候,还是好了许多。

    天台后竖立着一个巨大的,打着灯光的广告牌,城市灯火,尽在脚下,男人倚在围墙边,享受着此刻短暂的快意,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发泄掉一些心中无以名状的疯狂。

    楼层超过二十,听不见底层的喧嚣,只有霓虹无声闪烁和马路上渐渐聚集成一圈的人群,

    “大哥,”,

    声音,突兀地打断了脑海中几乎进行至高点的乐章,睁开的眼眸,还残存着一丝杀戮的兴奋,他看向眼前光头的男人,

    “大哥,湾仔警署离这里不远,我们该走了,”

    他掐熄了烟头,点点头,真是短暂阿,不过也正因为短暂,所以才令人着迷于这种快感,坐上车后,心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