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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正室,连垂花门都敲不开。呵呵,自己也就只剩下这正室的名分了。
想着父亲的事,静姝陡然间又生出一股力气来,抓着霁月问;“府里的小厮,可有能靠的住的?”
霁月摇摇头:“府里都是少爷和姨娘的人。我等闲也见不到几个小厮,更别说靠得住了。”,说着,霁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状元郎身边的鹰扬我倒认识,还嘱咐我若有事寻他就行。”
静姝的眼神仿佛落在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周江瓒确实是个很好的人,明日你就去找鹰扬吧。”
“奶奶是不是准备和周江远和离了,奴婢早就说咱们应该逃离这个火坑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可是状元郎早就说了会帮您的,府里的人都说,状元郎出使西域,扬我国威,又带了好多番邦人觐见,在皇上面前可有脸面了呢。”
“他和周江远是堂兄弟,又有我婆婆李夫人资助他读书中举的情分。他虽愿帮我,我却不愿意害他。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叫你明日去,主要是要鹰扬小哥帮我查一查父亲的庄子上有没有五岁左右的可疑孩子。你悄悄出门,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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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霁月就回来了,还带了郎中。
待郎中看了诊,,开了方子,出了门,霁月才道“奶奶,已经查清楚了”说着,霁月有些疑惑,“京郊的那个庄子上确实有个身份不明的孩子,出生就送到庄子里了,说是老爷亲戚家的,可一应支出都是老爷拨钱,还请了举子教书,也从没见过什么别家的人来看。只是,状元郎说庄里人说这孩子已经十二岁了。是不是弄错了。状元郎还在查外地的庄子,怕需要些时日。”
苏静姝忽的吐出一口血来,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黑,霁月和彩云都守在自己身旁。见她醒了,霁月赶紧端了热茶来,道:“奶奶切不可再动气了。郎中说你奶奶您怒气攻心,定要好好休养才是。”
静姝不愿回话,只叫她们都下去歇了。
半夜霁月来给静姝盖被子,苏静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从头到尾都陪着自己的也就只有霁月了,自己在这府里熬着,却不能叫霁月也熬着,霁月虽比自己小两岁,却也二十七了,寻常人家怕是孩子满地跑呢,跟着自己只能吃苦受气。便叫霁月点灯,自己拿着笔写了两封信,放在了枕头下面。
静姝摸摸霁月的头,道:“明日你把这信给鹰扬,叫状元郎看了第一封即可,我让状元郎帮我查那些远些的庄子,只我不放心别人,你跟着一起去。等查出个结果来,便叫状元郎看第二封信。你可能做到?”
霁月看着静姝突然老了许多的脸,放在自己头上仿佛一片鹅毛重量的手,悲从中来,泣不成声道:“奴婢做得到,做得到。”
“明日你起来就来我枕下拿着信便走,别让人察觉。”
等霁月关上门,静姝悄悄地打开妆奁,把霁月的身契放到第二封信里,这才放心躺下。其实怎么还用再找呢?父亲心思那么缜密的人,必然是要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心呢,兜兜转转,原来自己才是最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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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静姝让彩云叫周江远来自己的屋子。
周江远到了快傍晚的时候才来,来了也并不坐下,只站在门口,不耐烦道:“你有何事?快些说完。”
静姝语气平平:“苏静彤的那个孩子到底在哪?”
“真是神经兮兮的,我都说了,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你以为自己看了两本医书就什么都懂得了不成?我是不是还需要拿彤儿的落红帕子给你验验啊。”
静姝并不接话,“原来十二岁的哥儿也叫没这回事,看来是错了。”
周江远一听,几乎跳了起来,“你!你!你!”
“怎么,原来我们周翰林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一边和嫡姐订婚,一边和庶妹有了孩子。这么大的事情,该让京城里的人好好乐一乐才是。”
周江远暴躁道:“你简直不可理喻,吴家如今已经败落,苏家也没你站脚的地,我能保留你正室的身份你还不感恩戴德,竟然还想把这事传到外面去。”
“是我不可理喻还是你禽兽不如?婆婆的孝期未过,你就和苏静彤夜夜厮混,还敢喝酒。我居然看上过你这么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想起来我就觉得恶心。”
周江远摔门而去。
苏静姝呆呆的坐在床上,要是自己没有嫁给周江远多好,一辈子陪着母亲想来自己也是心满意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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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彩云小心翼翼地端着药进来:“奶奶,喝药了。”
苏静姝喝了一口,皱了皱眉,问道:“这药怎么和中午的味道差了些许?”
彩云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奶奶的话,昨日那个郎中开的方子喝三次就要换呢。”
“那岂不是明晚又变了?真是奇怪,还有这样开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