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后，被表面笑嘻嘻心里呕呕呕的小丑暴揍了一顿。

    等到约会日当天，小丑和哈莉携手出现在了员工食堂。

    有型的绿油头，夸张的妆容，明艳的西服，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喔，两个杀马特。”杰森蛋疼，他戳戳迪克，“小丑的魂，还有你的臀，你说哈莉·圭茵会选择哪一个？”

    迪克选择让杰森闭嘴。

    正如小丑预想的那样，和艾希一同出席的还有老熟人蝙蝠侠；不过小丑没想到，一听说有戏看的吃瓜群众复仇者联盟不请自来，还拼了两张桌子才坐下。

    平时没啥交集的双方还是第一次见面，互相热情地问好：“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虽然身兼主厨的艾希为今日的double date（四人约会）准备了精致的西餐料理，但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的复仇者观众只能自己架炉烤肉吃。

    即使如此，大家依然兴致勃勃，谁让这出舞台剧剧目是《我一定要让蝙蝠侠杀了我》和《我偏留你狗命气不气》呢？

    有点刺激！复仇者甚至开始下注，关于小丑今天能不能成功去死，结果五五开。

    而这种时候，一般都需要一位神助攻。

    【——危险警告！检测到危险病毒：小丑毒气。

    病毒来源：蝙蝠侠、小丑。

    毒气作用下，蝙蝠侠将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解放黑暗天性，做出任何极端事情，包括但不限于：枪杀小丑、毒杀小丑、一巴掌扇死小丑、把小丑丢到化粪池臭死、弹小丑小XX弹到死…ps：这些都源于蝙蝠侠内心真实想法。】

    多亏托尼是个天才发明家，现在所有人都可以听到系统说话。

    原本只关注小丑的众人连带着看向蝙蝠侠的目光都变得不好起来。

    【——请蝙蝠侠先生于1分钟内完成以下任务：

    任选一种方法杀死小丑，否则1分钟后毒气入侵，将由本系统为你做决定。】

    不知道为什么，“蝙蝠侠弹小丑小XX弹到死”的画面在蝙蝠侠本蝙的脑袋里一闪而过，这让他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蝙蝠侠皱眉，“我无法违背自己的原则。”不杀生，是他最后的底线。

    艾希提醒他：“可现在你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而且大家都很变态地期待着“蝙蝠侠杀死小丑”这一画面的出现。

    “剧情进展得太快了。”蝙蝠侠很为难，“饭都没开始吃，上来就杀不杀的，观众会说逻辑不通。”

    复仇者观众：“沙雕食堂，沙雕系统，不需要逻辑！”

    约翰·人之将死·小丑的眼睛在也配合地发光，蝙蝠侠却始终没有作出抉择。

    【——任务失败，系统自动选择。

    前方高能，这不是演习！重复一遍，这不是演习！

    一分钟内，小丑将被蝙蝠侠气死。】

    所有人：？？？

    【——开个玩笑！接下来请欣赏小品：小丑之死。】

    蝙蝠侠能明显感受到他四肢的控制权被别的什么东西掠夺了，意识异常清醒，右手却已经打破西餐的盘子，在艾希一声肉疼的哀嚎中，操起餐盘碎片划向小丑脖颈间的动脉。

    哈莉惊呆了，她想要推开小丑，可快不过蝙蝠侠。

    这次的剧本进行得太快，没有开头，只有短促的高·潮和匆忙的结尾。

    发挥毕生演技的小丑，在艾希和蝙蝠侠眼前表演了一个当场暴毙。随着献血横流，他嘴角的微笑永远定格，又仿佛这才是他真正的笑意。他就这么在围观群众的面前倒了下来，如果这时候有一束聚光灯的话，会让他的“死亡”显得更加悲壮。事实上，艾希真的这么做了。

    节目效果太过震撼，围观群众纷纷惊呼。虽然有几个不和谐的声音差点将现场气氛带跑偏：“怎么这食堂什么灯光效果都有的？”

    小丑在大家的注目礼中平躺了10分钟，没有丝毫呼吸。

    他死得透透了。从开始到结尾，大家甚至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

    最震惊的要属三位罗宾。他们的表情浓重而严肃，他们知道对于蝙蝠侠而言，小丑的死亡代表什么。

    沉默的蝙蝠侠始终没有说一句话，还是艾希走上舞台检查小丑的呼吸、心跳和脉搏。

    什么都没有，很好，很逼真。

    她背对着观众，所以没人能看见他们的表情，也没人能听见艾希在说什么。

    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道：“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立刻将拉撒路之池给你搬来，带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作，好嗨哟！”

    忍者大师的拉撒路之池拥有治愈一切伤痛的能力，它能生死人，肉白骨，也能让人变得无比疯狂，参考从池中出来的暴走老哥红头罩；但对小丑来说，作用却恰恰相反。拉撒路之池可以净化小丑的心灵，让他变成一个正常人，甚至是一个好人。

    艾希一说完，明显感受到小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弹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