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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8

      敬敬地磕了个头,这才道:“殿下贵人多忘事,是您昨日让我这儿过来寻您的……”

    元朔愣了一愣,他一贯浆糊般的脑子转了一圈,这才想起什么,道:“没错,的确如此。”这般说罢,他那脸色冷下来,连带着那一张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一股脑的冷笑:“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阿福赶紧作揖:“小的不负殿下所托,皇后娘娘她……”他的嘴角也学着元朔勾起冷笑,但他不男不女,不阴不阳,这般笑起来,却让人无端觉察出一些滑稽。

    元朔的面色一沉,继而缓缓回过味来似的喜上眉梢,干咳两声,他嗤道:“那贱人,我皇兄被父皇判定成乱党时,她倒是挺会撇清关系,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又道:“她平生的愿望不就是能做太后吗?可惜,她天生少了这种命格!”

    这般说罢,那神色倏然轻松下来,就好似他又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一样。

    阿福是个很会拍马屁的机灵鬼,闻言一笑:“那就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了。”

    元朔点了点头,又朝他招了招手:“你近些时候屡立奇功,本王也没什么可以赏给你的,你看看我这处,想要什么,你只要开口,本王通通有赏!”

    阿福过去元朔身旁,没想到意外获得被元朔勾肩搭背的殊荣,一时间受宠若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与此同时,他又很快的从元朔这般抬举他的举动中品出了一些旗开得胜的快感,他扬起头来,望着元朔那张看似十分友善的脸,一颗心说不出的愉悦:“殿下,奴才什么也不要。”

    “哦?不要?”阿福这般的回答让元朔挑了眉眼。

    阿福给人的印象从来都是贪得无厌,这还是第一次给了他人好处不要甜头。

    但显然,元朔是高估阿福了。

    只见阿福腆着一张脸,继续道:“奴才不要殿下宝物,只希望殿下能帮奴才疏通一下关系,能侍候新主。”这般说罢,他有些严肃地跪坐下来:“三皇子殿下,奴才那干爹全喜,做总管做得久了些,有些事太过于独断迂腐。这宫中待久了的,往往都会有这样一个毛病,明明自己只是个奴才,却看旁人人人都是奴才,您说可笑不可笑?殿下,听闻三日后便是先皇大殡,我那干爹作为先皇近臣,难道不该跟着殉葬去吗?”

    阿福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这一生几乎活成了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机灵鬼,何时如同现下这般咄咄逼人过?

    元朔向来嚣张跋扈惯了,很听不惯他这样有些理所当然的言论,一张脸上尽是冷笑。

    阿福寻常最会看人脸色,不想全喜的事却像是生生豁开了他身上隐蔽的缺口,他一脸急功近利,求而不得的丑陋嘴脸完全暴露,不想伪装太多的内里,竟是一个不知见好就收,反而贪得无厌的本性。

    “殿下,奴才只要我那干爹殉葬先皇,我能去新帝身旁侍候,其余别无他求。”他说完这话,又恭谨地跪正,对着元朔磕下一个响头。

    元朔已经隐隐有了一些恼意,他那一腔卑劣的心思又作了祟:“阿福,若本王执意不肯帮你呢?”他好整以暇地挑着眉眼,俨然是一副挑起事端的模样。

    阿福心中咯噔一下,倒没有想过元朔就连拒绝的话都说得这样不留情面,当即便有些呆愣了。但呆愣完,他又有些豁出去地道:“殿下,奴才只有这唯二的小小心愿,您权当可怜奴……”

    “本王偏不。”元朔打断阿福的话,又捻起他放置在脚边盛满葡萄美酒的银酒壶,突然一个发作,那酒壶不偏不倚就朝着阿福面门而去。

    阿福吃痛,“啊”的一声叫出声音,等到反应过来时,那满头满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元朔的声音不近不远地传来,带着决然的冷冷冰冰:“本王派你做事,是抬举于你。阿福,人要有自知之明!”

    殿中有些阴翳的昏暗,还有些干燥的室内熏香气。阿福低着头,那脸上的表情全部被鲜血糊成了浓稠的一片。

    他在一片血色中望向那不可一世的三皇子殿下,突然就有那么一些恶从胆边生:“殿下,‘丹心’之毒,乃是世间最烈的□□,长期服用此丹心草,劳心伤神,心肺俱损,除此,再无他症状。不过丹心虽无色无味,服用者病入膏肓也无中毒迹象,但也并非是无迹可寻,恰巧,奴才那里就正好有一副调和着丹心的御药……”他故意在“御药”二字上停顿,又望着元朔越发恼怒的脸,忽然有些释然地道:“殿下,您当初给我丹心草让我毒杀皇上,可曾想过,这就是给人留了把柄?”

    “所以,你想利用这把柄?”元朔嗤笑,笑阿福的不自量力,但很给面子地顺势问道:“那好,我问你,那药现在何处?”

    阿福似乎已经有了拿捏住元朔把柄的窃喜,他熬然地牵了牵嘴角,不顾那满头满脸的鲜血道:“三皇子殿下,奴才那些对您来讲微不足道的请求,您看是不是先……”

    元朔打断阿福:“阿福,推心置腹地讲,本王为何会毒杀先皇,还不是因为他先杀了本王的兄长?我那皇兄死得甚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