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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含糊不清地道:“陛下,娘娘,你们要为奴婢做主啊……”
那陶清漪冷笑:“你这奴婢,不知悔改,现在还要在这儿混淆视听吗?”她走到春玉身边,居高临下地朝着春玉望过去。
那春玉与陶清漪的目光接触,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等到她再回过神来,那陶清漪已经命人将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玉瑶”,给架出来了。
“皇后娘娘,若说动用私行,不该是长秋宫更甚吗?”陶清漪不卑不亢道,又转而看向皇帝,跪下身去:“陛下,今日午后,有人来我这桂吾宫送信,说是连美人在雪花亭有事来寻,我头痛让这丫头替我前去,谁承想却被长秋宫人污蔑,说什么我这宫人与侍卫私通,被人瓮中捉鳖了。我这宫人是个胆小怕事的,原本想劝我咽下这口窝囊气,但妾身越想越生气,我这桂吾宫平时管教颇严,若说是旁的我便忍了,但‘私通’这样的事……”她顿了一顿,又道:“我这宫人不过是倒了大霉!妾身实在不敢想,若今日是我前去,今日之事,又该是怎样一番的污蔑我,折辱我!皇上,臣妾向来洁身自好,桂吾宫人亦是如此。如今我这宫人还被长秋宫春玉折磨得不死不活,求皇上也为我们做主!”
“楼舒窈,你简直血口喷人!”皇后不等皇帝开口,便气愤道:“不过是你宫中人做出了龌龊事,怎的就能这般倒打一耙!”
陶清漪冷了面孔:“皇后娘娘,您口口声声说我宫中人私通,那妾身请问您,我宫中这位,可是私通谁?有证据吗?”
“私通谁?私通我长秋宫侍卫!你要证据,我们长秋宫都是证人!”皇后气急败坏地道,又想起什么,指着那跪在地上的春玉道:“你既然说春玉勾引太监,那她勾引的到底何人?你们莫要口说无凭!”
陶清漪挑了嘴角,朝后斜斜瞪了一眼,立马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白净小太监朝着皇帝皇后的方向跪了下来。
“陛下饶命,娘娘饶命,小的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只是这些时候总受春玉姐姐骚扰,还望陛下、娘娘明察!”
“你放……”皇后闻言方准备破口大骂,但碍于皇帝在旁,只得将那一个“屁”字生生咽入肚中,咬着牙道:“你放心,只要你说实话,平白无故没人会冤你清白。但若你不说实话……”皇后冷冷地挑了眼,又看了眼皇帝。那皇帝此刻亦朝着那小太监望过去,虽说面上严肃,但并不见怒气,但饶是这样,还是让这个小小的太监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奴才……奴才句句实话,就是前日,春玉在乌蓬台还拉了奴才的手。还叫……还叫长秋宫中的太监们围住奴才,企图对奴才行不轨事……幸亏奴才跑得及时,才……才……”才后面的话这小太监到底也没有说下去,那身旁另一个小太监也堪堪地跪了过去。
“陛下,娘娘,奴才也有事要表……”那小太监恭恭敬敬地磕了头,看到皇帝让他接着说,便大胆道:“近些时候,春玉姐姐也时常骚扰奴才。大概十天前,春玉姐姐还曾公然拉扯过奴才,就在五日前,还曾在药局堵过奴才的路,企图不轨……”
而这小太监说罢,另外一名小太监也跟着跪了下来,细声细语道:“奴才也曾遭到春玉骚扰,还威胁奴才不让奴才说……”
一连三个太监举报春玉,饶是皇后有一张巧嘴,此刻也有些瞠目结舌了。
而那嘴唇肿的老高的春玉,见到此种情景,却像是炸毛的公鸡一样,气愤道:“你们……你们简直胡言乱语,颠倒是非!我何时骚扰过你们,堵你们的路明明只是听命去欺负你们桂吾宫的人罢了!何来我要行不轨事之说?!这是污蔑!皇上,娘娘,他们这是污蔑!嘶!”春玉一边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驳,一面“嘶嘶”地倒抽着凉气,似乎是方才说话牵扯到了面上、唇上的伤口,她一面抽气一面呲牙咧嘴,真是难看极了,不雅极了。
春玉并没有想到的事,她这句辩驳不但没有起到预料之中的效果,反而让陶清漪抓住了重点。
“春玉,你方才说,你是听命去欺负桂吾宫中的人。请问,你这是听得谁的令呢?”
自陶清漪独占一宫后,桂吾宫时常会受到别宫欺负,其中长秋宫最甚。陶清漪原本秉持着能少一事则少一事的观点,这一次,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果然,那春玉闻言滞在那里。
“我……我何时说过我听命……”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竟还不若蚊蚋声大了。
陶清漪冷冷一笑,那皇帝却在这时开了口:“大胆奴才,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欺负桂吾宫的!”一面说,一面森然地朝皇后看去。
那皇后见皇帝看他,赶忙撇清自己:“皇上,您这样看着妾身做什么,妾身并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这般说罢,又对着春玉道:“春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影射本宫!”
“娘娘,我并没有!”春玉此时就差哭出来了。一面说着话,一面磕着响头:“殿下,这件事情不关娘娘的事,是奴婢自作主张,是奴婢自作主张欺负桂吾宫人。”
“那你倒是给朕说说,你有何理由非要和桂吾宫人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