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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掀开一条缝隙,往外瞧着。
就见那边一老一小两个气质迥然的男子在和老爹说话,似乎是那个老的在问她。
心想:问她干嘛?难道还想要让她去当媳妇?
明王看出西南王的防备,心道:果然如传言中一样吗?西南王爱女成狂。
他解释:“我想着犬子和令爱年纪相仿,令爱也是第一次来梵城,若无聊的话,可以让犬子陪着一起玩儿。”
“不用。”西南王回道。
这个明王是打算干嘛?就说等在这里肯定不怀好意,原来是觊觎自己的宝贝女儿。
明王碰了一鼻子灰,心里骂着,面上却还笑着换了话题:“既然遇到了,那一起进城?”
西南王虽然在女儿面前傻,但不代表真傻,这个时候如果还看不出明王想要拉拢他的话,也不配在西南混了。
拒绝:“蒋兄如今是圣上的皇叔,您先进城,我们随后。”
明王没有再说什么,加上已到正午,太阳火辣辣的,两方人马在这里耗了许久,各个头上的汗开始冒了出来。
明王卫队进城。
两队隔了一些距离后,蒋越不解道:“西南王如此过分,爹为何要忍着?”
“虞靖虽在西南,却掌着大渊五分之一的兵马。”明王回道,“且只知道有西南王,不知道有大渊朝廷。这样的人,我们只能拉拢,不能对抗。”
蒋越低下头去,问:“爹您还想着那个位置吗?”
“那个位置本该是我们的。”明王厉声训斥,“以后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了。”
……
梵城又名四方城,只因它的城池方方正正,而大渊皇宫则处在四方形的中心点上。
皇宫内院,御书房。
此时,若进入御书房可以看见正对面的书桌上趴着一个身着明黄色衣裳的小男孩,握着毛笔,努力在写着什么,眼眶处还隐隐有氤氲的泪痕未散。
小男孩的表情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
握笔的手似乎有些红肿,写字的时候,偶尔会因为疼痛微微皱眉。
尽管如此,他依然不敢停笔。
在他的左手边同样立着一个书桌,上面堆满了奏折,而书桌后椅子上的人则闭着眼假寐。
神情异常安详,看起来如婴儿般纯真美好,让每一个瞧见的人都会不忍心打扰,杂乱的心绪被抚慰。
小男孩不时抬头偷偷瞄一眼,眼里有敬畏,有崇拜。
那人手边放置着一壶泡好的茶水,茶香散溢在空气中。
异常好闻。
须臾,那人睫毛动了。
慢慢睁开了眼,那双眸子比星辰更加明亮,当它迷茫时候,它是纯净的;当它清醒时,又是锐利的。
小男孩在那人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快速收回目光,努力低头写着。
那人往小男孩这边瞧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握了握手边的的戒尺,又放下,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似乎休息够了,他才想起要处理的奏折,拿起手边的朱笔,翻开一卷奏折,开始慢慢批阅着。
闲适的如同在品读一本好书。
偶尔轻皱下好看的眉毛,也只是一瞬,神情又恢复如常。
时间在两人的静默中慢慢流淌着,外面的鸟鸣时隐时续。
直到敲门声响起,那人看了一眼沙漏,惊觉已经到了正午。
“进来。”声音磁性好听。
大太监长安推门进来,用他有些尖细的声音道:“皇上,太师,午膳时候到了。”
小男孩似乎对比了下两种声音,有些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
想起身,看了那人一眼,未动。
直到那人说:“去吃饭吧。”
小男孩才起身,有些兴奋,急迫地往外跑去。
长安跟在小男孩身后离开。
御书房又恢复了静谧。
过一会儿,又有人进来,先拿了一方干净的湿润的锦帕递给那人。
见那人将手擦好,才道:“属下有事要奏。”
“嗯。”那人默许。
于安是那人的贴身护卫,见此,立刻回道:“西南王和明王已到城门口。”
那人神情顿了下,没有说话,拿起桌边的戒尺,出了御书房门。
正午阳光正烈,那人将戒尺挡在眼睛上面一点,望向天上的蓝天白云,似在自语:“终于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师等待的人来了
☆、留恋
虞婳瞧着明王府队伍已经走远,从马车里跳出来,以手当扇:“热死我了。”
西南王见女儿如此不文雅,虽已习惯,却还是不由地瞪了她一眼。
“老爹,话说你不让我见明王世子,是不是因为你女儿貌美如花,担心世子爱上我呀?”虞婳才不管老爹什么表情,凑到跟前问。
旁边的明亦听了,忍不住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