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笑容区分开。

    陈砚清对云锦解释道，“今天你好朋友的酒吧开业，我和你多坐一会儿，显得郑重一些。”

    这个云锦明白，捧场子嘛。好比开业请明星剪彩，明星露一下脸立刻走人和明星从头到尾参加完活动，给人的感觉肯定不一样。陈砚清虽然不是明星，但是对今晚酒吧里的客人们而言，陈砚清显然是比明星还要难以见到的人。

    陈砚清没有说得特别透彻，今天他多坐一会儿，不但是为云锦的朋友捧场子，更是为了显出他对云锦的认真和郑重。

    不过陈砚清不愿意对云锦说这些，不论别人怎么看待，在他的眼中，他和云锦都是完全独立的个体、完全平等的关系。

    然而今天云锦被那个醉酒男骚扰，戴薇的第一反应都是来向他道歉，看到他神色不愉，才反应过来，立刻扭头向云锦道歉。

    戴薇向云锦道完歉之后，没有再向他道歉。

    陈砚清这才确定戴薇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微微惊讶戴薇的反应速度。

    戴薇还是云锦多年的朋友，并不是今天在场的那些陌生人。陈砚清并不怀疑戴薇对云锦的友情是否真挚，也不怀疑戴薇对云锦有没有真正的关心……只是戴薇这样的多年好友，在他和云锦两人面前，第一反应都是更担心他会生气、他会不满，而不是担心云锦会生气会不满……

    陈砚清对云锦说道，“今天来酒吧的人们，都是戴薇的朋友们，朋友的朋友……难免有以后还能接触的到的人。我多坐一会儿，等到想来敬酒说话的人都来过了之后再离开，主要是为了让大家认认人。”

    “让大家都看清楚我的脸和你的脸。省得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不愉快。如果今天那个借酒装疯的劳力士男，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云锦嗯了一声，一时间没有注意到陈砚清的话中有什么问题。

    下一秒，云锦发现陈砚清的脚步停住了，他绕了半圈，从自己的身侧走到自己的正前方，双手轻轻地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云锦，我想申请当你的男朋友，可以批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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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6秠

    云锦愣住, 陈砚清什么时候会对她表白这件事……说实话, 云锦思考过不止一次。

    但是在任何一次的思考中，云锦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场合……在她和陈砚清刚刚走出酒吧, 正在走向停车场的路上？

    然而陈砚清眼中的认真, 让时间、地点和场合的随意，都变得不重要。面前这双漂亮的眼睛中包含着诸多情感，让云锦的视线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样, 舍不得移开。

    对着这样一双眼睛，云锦心中顿时升出了几分勇气——即使刚刚在酒吧里发生的事见过的人全都在提醒着她与陈砚清之间的差距——但是云锦此时此刻依旧舍不得拒绝面前的人，也不想拒绝面前的人。

    云锦在陈砚清越来越紧张的眼神中笑了, 清了清嗓子, “那你先提交一份书面申请吧！”

    陈砚清愣了一下, 脸上逐渐浮现出喜悦的神色，“……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云锦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不过脸上的神色很快变得认真起来, “陈砚清, 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陈砚清立刻洗耳恭听，“你说。”

    云锦说道，“第一件, 我们成为情侣关系之后，我依旧需要自己的隐私和空间，当然我也会尊重你的隐私和空间。”

    尽管陈砚清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既然云锦提出来了，他还是立刻神色认真地点头答应，“当然。”

    云锦继续说道，“第二件，我们成为情侣关系之后，我还是会保有一些自己的秘密，这不代表我不坦诚，也不代表我不忠诚，也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云锦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但陈砚清还是听清楚了，眼睛突然一亮，伸手将云锦轻轻环抱在怀里，在云锦眉心处落下一个吻。

    “我爱你，云锦。”

    ——他听到云锦的“喜欢你”，才恍然惊觉，自己在方才的表白中，竟然忘记了最关键的表白他的感情的一句话，连忙慌慌张张地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