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只丢脸一次呢。

    ......

    身后，路南大开眼界地抬了抬眉，想过去，徐研之自己应该也很尴尬，就不拆穿他了。

    他把球杆收回来，也大概明白了徐研之接近他目的了。

    没记错的话，他刚刚提到的是，智能林业？

    ......

    事到如今，唯一能自救的方法，就是坦白从宽了。

    徐研之回头看向正在收拾的路南，想争取一下：“路总。”

    路南抬起一只手，止住了：“徐总啊，我看你的球技还要再练练。”

    徐研之：“……”

    夏利：“......”

    “那这样，我先走了。”

    路南背上包，冲徐研之和夏利笑了笑。

    徐研之还在犹豫，是追还是不追。

    就在这个时候，入口处进来了一个人，径直朝他们走来。

    夏利是第一个看到她的，她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还使劲眨了眨眼，确认不是幻觉之后，正要念出她的名字，被路南抢先。

    “裴葵。”

    紧接着，徐研之才看到她，表情顿了一下。

    这边，裴葵看到夏利和徐研之，一样也怔住了，很快又被路南拉回了神。

    路南走向裴葵，取走她手中的饮料。

    裴葵反应过来，对路南说：“车已经到了。”

    路南“嗯”了一声，走在了前面。

    裴葵又将视线落向夏利和徐研之。

    不一会儿，见路南走远了，裴葵冲他们比了一个电话的手势，匆匆追上路南的脚步。

    ……

    半晌，夏利还有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转头问徐研之：“刚刚那是......裴葵吗？”

    徐研之：“......嗯。”

    要说夏利为什么会表现出高于徐研之双倍的震惊，原因有三。

    其一，这个世界也太小了点吧！这也能遇见？加上裴葵跟他们想要接近的路南，居然也认识。

    其二，一段时间不见而已，裴葵比以前更漂亮了。

    夏利琢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开了徐研之，少受不少折磨的原因……

    其三，裴葵刚刚那身运动服，完全就是夏利心水的模样。

    果然，短裙才是正义！

    ……

    徐研之想的就跟夏利完全不一样了。

    他望了一会路南和裴葵离开的方向，看回夏利，问她：“裴葵离职后，你们有联系吗？”

    夏利想了想，说：“很少……”

    徐研之：“很少还是没有？”

    夏利又想了想：“过年期间加了下支付宝好友，沾了一下她的福气卡算吗？”

    徐研之：“……”

    夏利见徐研之已经把球杆放了下来，小心翼翼问：“还打吗？”

    徐研之沉默的脸上写着五个字母：NEVER。

    ……

    换完衣服走出高尔夫球场，车上，夏利正打算给裴葵发微信，就看到裴葵发来的一句调侃：“你刚刚那身搭配是认真的吗？”

    夏利：“………………”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徐研之果然是在丑化她。

    裴葵接着发了一个偷笑的表情，问：“你和徐总来上海出差？”

    夏利：“嗯啊。”

    裴葵：“来投标吗？”

    夏利：“不是，我们来找路总谈项目的。”

    裴葵顿了顿。

    夏利还在琢磨，可以不可以问裴葵和路南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有点不礼貌的时候，裴葵回了过来：“我现在在罗业做路总的助理。”

    夏利倒吸一口气，再次感慨，世界敢不敢再小一点！

    裴葵：“所以，方便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吗？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夏利看到裴葵这句散发着天使光芒的话，激动告知：“徐总！”

    徐研之：“……？”

    夏利把手机拿给徐研之看：“裴葵现在在做路总的助理，她问我们，方不方便把情况告诉她，她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徐研之看了一眼对话：“你问问她，什么时候方便一起吃个饭，当面聊更清楚一些。”

    夏利：“好。”

    ……

    隔天中午，裴葵如约出现在说好的餐厅。

    她和夏利相视一笑，然后看着徐研之，特地解释了一下：“不好意思徐总，昨晚还在工作中，没来得及跟您打声招呼就走了。”

    徐研之：“你现在是我们的客户，不用这么客气。”

    裴葵笑了。

    服务员为裴葵递上一杯柠檬水。

    裴葵喝了一口，两个人都不是爱寒暄的人，裴葵直接问：“徐总，您想跟路总谈的是什么项目？”

    徐研之：“我想把我们那套在线位移监测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