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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把粉丝放到李银禾碗里,“是啊爸爸,要不您把银禾许给我吧。”
刘老瞪着眼仁,眼褶子更深,“胡闹,也不问问囡囡的意见。”
骆少秋无辜的张了张嘴,看着身边的小姑娘,“李银禾,你知道,在天上开飞机的基本条件是什么吗?”
她更无辜,配合的,“什么?”
“一,要身体健康,任何一眼裸眼视力不低于五点零,最好是五点三。无家族遗传病,反应灵敏,身体综合素质要求非常高。二,要语言能力,我精通英文俄语,听说读写都还不错。三无犯罪记录,四学历高。五,责任心强。”
猜到他要说什么,她已经忍不住笑起来。
“听起来我还不错吧?你要不要嫁给我?”
那时候当他开玩笑,在众目睽睽之下,应着好。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卖他面子答应一个口头订婚怎么了?
后来,她厌倦李家的一切而住进他那儿,他是默许了的。
他们开始漫无止境的同居生活,他教她用洗衣机、玩电脑、防身技能、跑酷、领教课本上的问题,男欢和女爱……
不喜欢下馆子,也不喜欢有人在家里走动,他报了烹饪班,给她做喜欢的西多士,西式甜点,煲汤给她补充营养。
他对她太好了,好的不可思议。
心底泛起一层热浪,李银禾不争气的捂住发热的眼眶。
“骆少秋,你真是神经病……”她声音故作镇定,下巴的颤抖出卖了她。
被指控的人笑着,头低下,埋到她肩窝,“银禾,其实,我觉得我还挺不错的,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守护你从手术室出生到你白发苍苍要从这个世界老去,连你爸爸也不能,只有我可以。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静谧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天上发出云被搅拌的声音,那是飞机在云里游走,从南边拉出一条长长的飞机云,飞机一路向北而去。
她仍捂着眼睛,脑海中捕捉到什么东西,眉头蹙着。
手术室,奶瓶,游戏机,少女漫,教本,键盘,飞机,落堂,青州,西望洋山,发烧,衬衫,运动裤,西雅图,梳打埠,烂鬼楼巷,……桂婆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从其心意,东南西北而已。
一切变得豁然,她憋回眼泪,揉揉眼睛,眼周泛着一圈红,柔软的手攀上他的背,揉了揉他颈后的肉,“开飞机是什么感觉?”
他敏感的向旁边躲,躲不开,只好抱着她换个位置,他在下,她在上,“感觉很好,像你一样。天空很高,摸不着,除了云,什么都看不到。”
李银禾侧着脸贴他胸膛,发顶挨着他下巴,眼皮时睁时闭,手指在游泳池底写着什么。
半晌,“好吧。”
她神色认真,“前提是你得答应我,我们只是现阶段发展成恋人,如果以后我们分开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这个一辈子不改变。”
他点头。
“就算有情人分手逃不过反目成仇,我们也必须调整心态,不许两看两相厌,我们永远是对方真诚的朋友,过年过节要问候,借钱时不能说没有。”
他继续点头。
李银禾坐起身,“碰拳。”
他坐起来,任她坐到腿上,握紧拳头碰她的小拳头,“以后的事情我们说不准,但照着过去的日子再上演个八十三年,也就这么话。”
李银禾埋在他颈窝,闷笑,嘀咕着:“想得美,还想活到一百零二岁……”
骆少秋也笑,揉着她微卷的发尾,眼睛微敛。
夜还浓着,像一潭墨水晕染开,一笔明黄弯如月。
云开见月,接下来几日,注定是个好天气。
翌日一早,天光熹微。
骆少秋出门遛过狗回来继续补觉,发现床上的被单掀开一角,人已不在,他触着温度,人刚起来不久。
想也不想,他趿拉着拖鞋下楼,推开院落的门。
她坐在排椅上看书,见是他,脸黑下来,扭过头继续看书。
“?”
骆少秋一头雾水,无声踱步走过去,蹲在她身侧,指尖撩起遮住她眉间的碎发,“怎么了?不舒服?”
李银禾的确有些难过,还没缓过来,瘪着嘴,“日记天气那一栏真的不是写我的心情吗?真的是写天公的心情?那我这几年日记岂不是都白写了。”
像是一个人害怕身上的细菌入侵身体而染上疾病,每天都坚持打卡洗两次澡,如此持续好几年,突然有一个外国专家科普对你说:每天洗澡容易得皮肤病……
心态崩了。
昨天被某些喜悦冲昏头脑,醒来才回过味来,李银禾抬眼见他没来得及隐藏的窃笑,皱着眉,“你不懂我。”
他收敛表情,撩起她的长发到耳畔后,这绿油油的发衬她的皮肤意外好看,“不要太纠结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
“说的轻巧。”
“做起来也很容易。”
“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