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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

    “我这几天总是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像过去,橱柜上总是准备两个奶瓶,明明我也还小,可我要喝奶了还要先给你兑一杯……”

    “你这个人,我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如果我没有目标,你也不知道做什么。你自己有家不回,天天混在我这有娘生没娘养的人家里,一件一件的事……”

    “我知道你活的不高兴,每天祈祷自己将会被人杀死,我都能看见。对我,有时你会内疚,所以我就这么告诉自己:算了,你缺父爱母爱,我也缺,那我照顾你吧,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每個人的爱都有不同的形式表现,他毋需抵死缠绵,更不需要朝朝与暮暮。

    而遮堂离了窠臼不消几下就会坍塌的爱情,并不复存在。

    能看得见就好……

    他顿住,给了李银禾小声反驳的空隙,“我没有活得不高兴……”

    他很散漫的笑了一下,“写心情日记,天气一栏都是雨。我知道你心里自有阴霾或晴天,但天气一栏是让你写外面的晴阴雨雪,又不是让你写心里的天气。”

    李家出事那会儿,正是李银禾小学预备班转一年级的时候,断断续续吵了三四年。

    上课不听讲,父母也不教。

    听到父母之间的争吵,她害怕就翻窗,跑来找他。

    后来李先行吵到不归家,李太又是约一班富太太出海游玩,她一整个月的夜晚留宿他家至今都没人知道……说一半丢一半,再对上她水光渐深的眼睛,他忽然觉得什么都不必说了。

    ☆、第二十七章

    他的嘴唇是干枯的, 冰凉的, 贴上她湿软的唇,沾上她的湿度,本能的吮吸着, 像动物舔伤口一样, 但他没有探出舌,只是微吮她的上唇和下唇,来回反复的。

    万籁俱寂之后,她好像有话要说, 骆少秋撑起身子,覆在她身上的影子稍退,他头部的微侧, 她看到他背后的月光。

    李银禾习惯性的摸上他的左耳,“你小时候有没有被说是从垃圾堆旁边捡来的?”

    骆少秋没有躲开,弯腰有些许累,只是生活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年代, 在那片什么都没有的野海, 他被养成空有满腔耐心的少年。

    很小的时候,她睡觉总是不踏实, 要摸着别人的耳朵才能安心入睡。

    “没有。”

    李银禾说:“那你好幸运。”她发自内心的说。

    她的童年并不快乐,在有记忆以来,李太生平就只会做两件事:打牌,打她。得知李先行出轨后,她受过的伤, 在幼年的女儿身上变本加厉的讨回来。

    人人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这么打她,她不疼的吗?

    没人知道。

    她双手捂着脸,没有哭,也没有哭腔,只是闷闷地说:“对不起,我就是太难过了,我看不到未来有什么在等着我,你说的对,我活的一点都不快乐。”

    “其实我这样的人,挺没意思的,冷了就会胡思乱想,难过还得让人哄,其实冷了只要多穿衣服,难过了自己哭一场就什么事都没有……”

    刘飞临曾问过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跟着骆少秋。

    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玩,快乐不分彼此,为什么唯独在难过的时候,只跟骆少秋分享。

    她寻思了很久,不是喜欢,是习惯吧。

    她这个人,别的没有,但感恩心泛滥。

    像骆少秋所说的,他要喝奶前还要先给她备一份。

    对一个当时无人关心的小孩来说,已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像是越过荒芜城墙的蔓藤。

    后来长大了,男女的关系让他们产生了隔阂,他们都意识到很多事情不能再任由发展,李银禾很少再和他单独接触,大多数都是四人行的配置,加之他补习班课程排的很满,两人没太多时间见面。

    可好多次她不开心,就会去翻他家的围墙。

    因为别家不认识,而刘飞飞家住了一屋子人,只有骆少秋这儿合适,这幢别墅太大了,大到就算有摄像头,屋主人也没法及时发现她偷偷躲在这里。

    再后来,一连串的事情并发,刘家在飞飞十六岁成年礼上宣布刘飞飞订婚期将至,李先行在生意上得罪了许多涉黑的人物。

    一次三家聚在一起用餐的日子,几家人看小辈们齐齐在场,少不得调侃起孩子们小时的糗事。于是拔起了十几年前埋下的深根,——那不足以为谈的娃娃亲。

    刘飞临当场惊愕,他已有中意的女人,且只当李银禾是妹妹。

    看着自家爷爷像看着一个麻烦,随手把烫手山芋扔给旁边的骆少秋,“爷爷莫要瞎说,阿秋最疼银禾了,您这不给自家孙子找一顿打么。”

    骆少秋没曾想这种话题还能撂到自个儿身上,当下正在给手短的李银禾夹扇贝粉丝的筷子顿了顿,桌布底下的手袖被刘飞临扯了扯,他反应过来,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