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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飞显然也注意到,尖叫一声,被一只庞然大物扑倒在地,左右躲闪着阿拉斯加的热情,倒不是怕,而是不喜欢,横眉怒目骆少秋。
“狗怎么能放进来啊!”
骆少秋面不改色,“这天气你在外面待着就热成狗,狗在外面待着谁知会不会热成猫。”
猫?那是比喻你懂不懂啊!
刘飞飞用手捂着脸,口水揩满她手背。
骆少秋吹了一声口哨,阿拉斯加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看被自己扑倒的人,耐不过前者威慑的眼神,只好悻悻的退后,他招了招手,领着阿拉斯加上楼。
片晌,李银禾悠哉下楼。
她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找我?”
刘飞飞在厨房搜刮饮料,边走出来,边毫不含糊的说:“刘太听说你回来了,话是要请你吃饭,要我过来问你这阵子有没有想要吃的菜。”
骆少秋不怎么爱喝碳酸饮料,屋里除了保温瓶里的热水,茶壶里白凉开,就是雪柜里的弹珠汽水,刘飞飞不会打开弹珠汽水的瓶盖,只能拿出纸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凉开,顺带给李银禾一杯。
李银禾对吃这方面还没形成上流社会特有的概念,只寻思着自己不挑食,“你话你喜欢的,我好养的很。”
刘飞飞完全认可,不禁感叹,“你多好养啊,饥一顿饱一顿都没怨言的。对了,chiu wai哥有部新戏,同Leslie一起主演的《春光乍泄》,看不看?”
“讲什么的?”
“讲什么?哎呀,看chiu wai哥的电影哪能是电影讲什么才去看的?当然是因为他人去看的啊!”
“……”
“看吧看吧……”
李银禾想了想,应承着,而后又听她道:“看完后,时间允许我们就出境逛逛,珠海开了一家东北人的餐馆,我同我哥领教过菜色,可以给四朵小红花。”
东北人开的餐馆啊?
那时南北差异厉害,网络还未普遍,书信来回依然要几个日夜,签证办理出证件最短都要十四天。对于眼界浅显的人来说,出了广东就是北方,北方人不洗澡,南方女孩子小鸟依人,北方的就五大三粗……各种怪诞诡奇的误解。
当然也有小学课文里学过的解缙《春雨》其中一句‘春雨贵如油’,那时李银禾拿到这个教本的时候,认为一整个春天每日每夜跟争分夺秒一样下着雨,到底哪里贵了?后来才知作者是北方人,是北方‘瑞雪兆丰年’的说法。
而那时的李银禾未出过省,又不上网,鲜少了解到远方的信息,“东北?就是讲官话还总是要儿的那些人?”
“可不。”
李银禾想了想:“可以啊。”
刘飞飞像被挑起了‘官话’的话茬,一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对了银禾,你知道小叔被保送内地大学吗,天哪哈哈,他的普通话口音跟我认识的一个内地,呃,……吉林人的口音简直天差地别,他就这么去的话会不会被内地人歧视啊?”
没注意到她后面的一大段话,李银禾已经被第一句话给闹得脑袋嗡嗡响了。
后来刘飞飞又转了好几个话题,说到本埠唯一一家赌业场所出人命,大批烂仔在筷子基约架,不知从哪儿搞来大批军火,烂鬼楼巷那一带近排又有黑社会烧车,虽说烧车在本埠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但这一次严重到弄来连环炸/弹祸及消防员和记者……
李银禾都心不在焉。只有在刘飞飞说起东北人开的餐馆,说到东北传统名菜‘地三鲜’的时候,李银禾才面色古怪看她,“地三仙是什么?”
刘飞飞:“茄子,土豆,青椒!拆开来样样都好味啊!合起来听说是道东北名菜,我吃着倒觉得还好。还是比不上锅包肉。”
“喔……”
还好,原来不是她想的那个,汉钟离,何仙姑,蓝采和的地三仙。
☆、第二十章
两重的落地窗帘大大敞开, 少数日光折射进来, 这个角度的视野极好,能看到院落的花草树木,还有空旷的游泳池。
送走刘飞飞, 李银禾有一丝口渴, 走进厨房翻着雪柜。
下层有一些速食,也有蔬菜,她头靠在雪柜门,想了想, 拿出打横叠成三角形的深绿瓶身弹珠汽水,看了看瓶身的日文,随即轻车熟路的取出T型盖, 拧开塑胶环,水中弹珠即刻掉下瓶底。
微微吮一口,余光橱柜上摆了一个牛皮袋,没封口。
李银禾揣测那是一份资料, 取出一看, 是骆少秋的体检报告。
每隔半年他们都会去医院做一次全身检,日期显示骆少秋前几天去做了一次。
指标各方面都没问题, 很健康。
不过她一直很惊讶于骆少秋的视力,毕竟他日夜面着辐射,眼睛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视力还超乎正常人的一点零,他的视力是二点零。
想起刘飞飞所说的话, 这份东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