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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了还不知廉耻,跑来这种地方卖酒,供男人调戏占便宜。”
可惜自己真不能畅快的说出,只能掩着情绪,点点头含笑的说,“我下去看看。”
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他撑在围栏上的手掌渐渐的收紧为拳头。
这女人的笑真是碍眼,她莫不会以为自己此刻笑得多美吧。真该拿面镜子给她看看,告诉她,你看这油腻的唇彩,还有这媚笑风尘的俗气,真是丑陋透了。
还有那身吊带,不是他说,五六十岁的半老徐娘都穿得比她诱人,一个没胸没屁股的白斩鹅,这都谁让她穿的,跟偷穿大人衣服似的滑稽。
想来四年的Z市生活让她观念都开放了不少,以前摸个头发都扭扭捏捏的红着脸躲避,现在都能肆无忌惮的让男人摸手了,还又在笑。
她怎么堕落成这样的?谁教她没钱来做这些的?
真是不怕男人的兽性大发,若是真碰上个有权有势的,她以为她挣脱得掉?不过看她笑得那么欢,说不定就是为着傍上个大款呢。
他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转身回到自己的包厢,让她尝个教训,疼了才知道活该。可他的身子却一步一步的接近,手指愤怒的抹去那个臭男人的痕迹,另一只则摸上好似梦中的肩膀。
这一刻他得承认,他原是嫉妒的甚。
四年里,只在梦里才得以触碰的女人,凭什么这么容易就给别人肆意的摸着。
可是他的话,可不能掉了份。
但她回的话,一下便震破了他脑里的何云,他仔细回想了那番话,像是明白了何云最大的生疏感来自于哪里。
何云,想把自己当成陌生人般对待着。所以她说,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何云,是不是,没有在等他。她回A市,不是为了他。
她已经判断这段关系结束,好似参透这点的温醉清心里真有些哽咽得慌,他发现这点比四年前,在机场内,他选择结束这段关系更让人觉得难受。
他想放手的,可是撕开的时候太疼了,当他想粘回来时,可那个人说,她不想回来了。
所以他做了一件错事,用来掩盖他的少爷骄傲,他还以为她是养在他家的,寄人篱下的何云,他也以为自己是那个恩赐她的,高高在上的温家少爷,搭话谈情都是她得不来的荣幸。
从前如此,现在亦是。
他搂住不知哪窜出来的前女友,便大大落落的昭示。
何云,你当我是在嫉妒吃醋么?我身边是这么优秀的女人,凭什么选择你。
顺便还要在道德制高点上鞭策她。
别做卖酒女了,多丢人啊。缺钱找我就好了,毕竟那时我家就养了你三年。
她还是冷漠的侧身而过,丝毫瞧不出她内心有着波动。
他便觉得刚刚的行为真是幼稚,还当自己是当初十六七岁的不可一世的少年,总想在何云面前,留着自己的骄傲,不肯低头。
不是应该抱住她说着对不起的歉意,让她别再冷冰冰的顶他了,顶得他心口疼。
也明明该推开那个女人,搂着她的身子,跟她说着,我就是个混蛋,那不过是个长得像你的女人,我们之间早就没了关系。
可是,刺人的是他,他也流血了。
他或许真的被她的谄媚和冷漠气得失去了理智,才想让她也感受自己此刻的难受。不知她疼了没,反正他做了这个错事后,心口炸裂般更疼了。
可是,他还是忘不掉何云。
他的梦里又是她了,那身镂空吊带裙魔怔般缠在他的梦里,像是要吸干他。
他在梦里操她千遍万遍,醒来就是千遍万遍的空虚,夜里对着手机里的何云十八岁的照片撸着,射出来之后内心却还是无止息的空虚。
而每天清晨内裤上黏湿的痕迹告诉他,何云,不可以,仅是他的梦境,一场镜花水月。
第二把的骰子,把何云再一次送到他的身边,角落里垂着脸的女人,还是会忍不住看他。
他的笑不由得撑开,只对视上一眼,他便躲开了,他怕吓着她。
因为他想来日方长。
所以帮她挡酒,特意最后买单送她回家,装得不情愿些。
因他老怕何云探出他的心思,这样她就有着嘲笑他的机会,会说,你温醉清做出这样的事真丢面,不像是你的少爷性子。
他不想听到她口中说出这些。
不过他的第二件错事又来了。他太生气何云跟他的犟嘴。只不过问她一句,她便阴阳怪气的回他。还想划清关系的叫他温经理。他耐着性子平复自己的情绪,问起第二句时。
她便能那样的面无表情的对他说,不关你事。甚至含着愤怒和漠视。
不关你事。
仅仅四个字,足以撩拨起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