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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舔发麻的嘴角,哑着嗓音诱哄着。
“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皮带抽掉。
嗒,嗒,嗒。
静谧的空间,沉稳的脚步声。
都缓慢的让人害怕。
何云的内裤被猛然的撕开,他颤着音,手不停的抚摸那股软肉,揉捏,收紧,像捏着一片落单的云。
“我来救你。”
她哭喊的摇着头,不停晃动自己的腰肢,发丝迷乱的散进她的唇里,声音呜咽得苍白。
“你骗我,你骗我,你不是来救我的!”
“我就是!”
他恶狠狠的捂住何云的嘴,身子贴着她化成水般的腰身,滚烫的肌肤贴着她发凉的后背。莹白的肌肤,春溪般的脊沟,都让他如痴如醉,狠狠的咬那一口,渗出来竟然不是血,而是甜甜的泛着粉色的汁水。
他的喉咙吞咽着,在她背后放肆的啃咬着,吮吸她那身体的源源不断的甜液。
在何云的惊呼中,强硬的进入她的身体。
白天和黑夜仿佛没有交替,白的只有何云棉花一样的身子,跌跌倒倒的,从床的那头蜷缩在这头。黑的是那身镂空的吊带,残渣一样散落在床上的每处。
她被撞得娇嗔,到后来喉咙像含着血般的沙哑,无助,绝望。
而他不知疲倦的插进她身体里,那两根红线被他缠在何云的乳头上,令她哭哑的叫疼。他摸遍她的全身,干尽她甬道的每一处。
可是他觉得心里还差点什么,心头像火烧一样,又犯着无知的空虚。
是什么,还有什么?
温醉清浑浑噩噩的醒来,下身的胀痛还刺激着他的神经,内裤上的水渍大大咧咧的展示在空气中,他扶了扶额,闭着眼,不一会起身去了浴室。
他妈的,见鬼。
何云倒是睡得很安稳,早晨迎着朝阳,哼着小曲儿,骑上自己忍痛刚买的小电驴,咬着面包出发上班了。
坐在自己的新桌前,打个上班的卡,再打开电脑等待上级下发的任务。
周围的同事看她长得幼齿,难以置信的询问她的年龄,在她说出自己已经二十四岁时,大家都唏嘘的感叹,又聊上好一会儿的天,算是打成一片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吃着公司餐,对面和她同样是实习生的乐乐和她说着八卦,轻松着气氛。
“你知道我们副董有多刚正不阿吗?”
“他那天碰见一个骗子乞丐,晚上开跑车喝香槟,白天就去行骗,直接就报警还跟乞丐打了个官司,你说他是不是多事?”
何云由衷的感叹阿姨做的饭真好吃,迎合了她几句,又马不停蹄的开吃。
“我听有个同事说,下午会空降一名技术顾问,是个海归,董事长花了大价钱邀过来的。直接就当总经理了,气得副总今天水都没喝,哈哈。”
何云想着副总那张包子脸,气成肉球的模样,嗤的一声笑了,便说。
“我们都是底层员工了,再降一级就是扫地阿姨。这种事,还是做上级的头疼。”
“.不,再降一层就是调你去非洲的分公司去当扫地阿姨。“
何云哪管的上高层的变动,她默想着顺利通过实习考核就好,升职加薪后带着奶奶来这里住,然后让奶奶在她二十七岁时做她的证婚人,再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人生的规划大致如此了。
至于男人的人选,可别是那个人就行,反正也不大可能。
“何云?”
“何云?”
乐乐连续两声的呼唤。
“这么入神,你的魂跑哪去了?”乐乐不满的嘟嘟嘴,端起了饭盘,示意吃完的何云起身。
“抱歉。”何云歉意的笑着,见乐乐没有在意,心里一松便起身了。
下午两点,夏日的蝉知命短的嘶叫着,燥热的天为这丧音送行,听得人心头更加烦躁。
会议厅的首座,一位中老年的男人对着一个西装革履,发型一丝不苟的男人攀谈着。
何云匆匆忙忙的从门前低着头走着,站在最后,再抬头时,只看见一个后脑勺,和英姿的背影。
这男人,在这群同样身姿挺拔的西装革履的男人中,光是背影就鹤立鸡群了,想必应是那个总经理了,也难怪总裁斥巨资。
何云瞟了两眼,心想。
“都到齐了啊。那我介绍一下。”董事长从男子身后走出,眉目含慈的笑着,一边拍拍男人的肩,示意他面对众人。
“新上任的总经理,大家热烈欢迎。”
那男人缓缓的转过身,就好像你在呼唤他般,他笑着回应着,眉目里都是浩瀚的星海,自信而又收敛,斯文其表,侵略其里。仿若生来便是个漩涡,直看得人沉溺。
国外也称他为中国的那耳喀索斯,一个自恋的美少年,坠入水中化为水仙花的水神,人们这样赞叹他的容颜。
他的出现总能引来人们的疯狂讨论,即使在这种场合,也有人嘀嘀咕咕的和旁人攀谈着。
有人崇拜他的才学。
“卧槽,那个国外获奖无数的温郎?。”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媒体都评价这句话就是写给现代的他的。”
有人追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