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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花了大价钱雇了个侦探公司,追查他的行动。
“他今天晚上从溪花村带走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
她的心不由得紧缩,她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短促的话语,表情顿时凝住,对面的人还在说,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入她的耳中,待听到浴室开门的响声,她急忙的听到自己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温醉清刚刚出浴,湿漉漉的散发搭在他的额上,蒸汽熏得他的脸增添了几分红色,显得更有人气,白里透红的清透感连她这个女人都自愧不如。
难怪词汇中总以美人出浴为经典之美,夏语莺想,这些词汇天生赋予他,为其描述。水珠肆意的流淌在他的身上,她只能吞咽自己欲望的口水,无比艳羡那滴水珠。
她为他取来擦发的毛巾,一边递给他,一边说,“你把何云从乡下接回来了?“
温醉清停顿了一会擦发的动作,然后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
“听说她。。。精神不太好?”夏语莺踌躇了好一会,终是问起了这段话。
温醉清的妹妹何云,不就是初见时被他牵住手指的女生么。第一次瞧见何云十五六岁的青涩模子,夏语莺免不得感伤几番岁月无情。
不过何云的消息,温醉清从未面她提起,她也不大细问,想他当时自己也过得糟人,那还有空管涉这个妹妹。当时她还忿忿不平,她哥哥都病成这样,她竟然一次也没来看望,真是狼心狗肺。
现在打探出,她居然是得了疯病,怕是之前便养在乡下,没来看望也情有可原。如今被告知出了村带回城了,也是应该,温醉清发达了怎么可能舍下她妹妹不管?
这样一想,夏语莺心中对眼前的男人又涌出一番崇敬。
“她叫何云。”
夏语莺在天台上,听到电话对面平淡的说着这四个字,自己的心也因此从波澜到平复,她还有些谩骂对面的男人,不能先说名字吗?吓得她一惊一乍的。
温醉清听到这句,停下了擦发,他缓缓的放下毛巾,直直的盯着她,那眼神如剥皮剔骨般锋利刺骨,然后朝她玩弄的一笑,看得她脚底发麻。
“我送她来城里治治,怎么?吃醋了?”他裹着浴袍,斜着身子靠在墙上,双手抱胸,笑得毫无情绪,好像真的在意她的感受般。
“你这说什么笑?她可是你妹子,我吃什么醋。”夏语莺不满的嘟起嘴,也有些心虚的,强忍着对他的后怕,眼神不敢对望的四处瞟着。
她看着他笑着朝她勾勾手指,脚步不自觉的向他靠近,一步一步,踏在她的心上。
他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用力的收紧,看着夏语莺挣扎惊呼的模样,他竟笑出声,朝着她发白的脸低声诉说着。
“我最恶心别人像条狗一样粘着我,妄想知道我的一切。”
散云从床上醒来时,天色已是浓墨了,四肢的无力和酸痛让她瘫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发起病时只当自己处在浑浊的虚无里,影影绰绰的不分时事。只待清醒后才晓得,别人口中发疯的疯子,原来说的是她。她清醒的时候只是不想说话罢了,也不大想搭理人,总觉得无趣,为什么要说话?为什么吃饭?为什么活着?
她愈发的沉默,仿若沉默才是治疗的良剂,可是那个男人总能挑拨起她的情绪,像是挑针般,将她空无的漏洞,连上一根红线,总能在她快要陷入死潮的境里,将她拉出来,摇晃着她的白肩膀,告诉她,你得活着。
活着如何。
活着恨他。
不过说起来也奇妙,她这性子老是受不住他的撩拨,也总能在他的压迫下,像滩泥般偎在他的脚下。好比如今的身体,被他碰了,心里大不情愿,也不知当时怎的便成了顺从。
她由不得想起十七岁那年。
温家宅院的别墅里,二楼最尽头的一个小隔间,原本是温夫人的衣橱,后来改成了一个卧房,备她住这三年。
这间房小到只放的下一张小床,和一个书桌,四周封闭除了一个大门,再也难见一个窗口。
她垂着身子,坐在床上趴在书桌上安静的写着作业,身旁的男人正翻着她的错题,闷热的空气燥热得他扯了好几颗衣服的纽扣。
散云看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她,以为是做题慢了,他这个大少爷又嫌浪费他时间,便立马停下了笔,唯唯诺诺的,虚着声音转身内疚的看着他。
轻声说着,“对不起,这个题有点难。”
温醉清同样十七岁,却已有一米七八的个子,坐在狭窄的床上高出散云一个胸膛。
他低头看着垂着头道歉的散云,透过她不合身的,一看便是她奶奶塞给她穿过的衣服,领口大的塞下她整个肩膀,更莫说她的膀子撑着,衣领就往下掉拉着,隔着那片空隙,那白花花的小乳就隐隐约约,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挑弄,他只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