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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怕他们说你老婆奴?”凌意可是听了好多次他们这么说程宗叶。
他当这是夸他的话,自豪地说,“他们那是嫉妒我,全世界最好的女人成了我老婆,我甘愿做老婆奴。”
凌意靠着他,在他怀里笑,“今天辛苦你了。”他真的辛苦了,早上受了不少苦,中午又陪人喝了那么多酒,晚上又得是一番折腾。
“哪有你辛苦,头皮还痛吗?”他说着已经替她轻轻揉起了头皮。
被他揉着头发,又轻又柔,她瞬间舒服了,摇着头,“不痛了,你按摩这行一直很专业。”
他低在她耳旁说话,问她讨要一个奖励,凌意问他是什么,他神神秘秘说晚上回家再说。
酒店是榕城里最豪华的星级酒店,两层的宴会厅,长达十五米的主舞台将宴会厅一分为二。而在主舞台的最前方,是程宗叶特地为她定制的玫瑰花墙,他们最漂亮的一张结婚照被洗成偌大的海报,挂在玫瑰墙的正中央。
灯光洒下,凌意穿着洁白婚纱,在凌建国的臂弯里,一步一步走向那个身穿衣西服的高大男人。
这条铺满鲜花的道路,是她通往幸福的唯一通道。而那个将终身伴她左右的男人,握着一捧洁白玫瑰,目光炙热且柔情地盯着她缓缓而来。
苏小娟热泪盈眶,看着女儿被人牵起手,虔诚吻在她的眉心时,此生最后一个愿望已经圆满。
耳畔是热烈的掌声,听着程宗叶一次比一次的真情告白,凌意忽感此刻的心满意足,在他颤抖的手掌中,用力和他相握。
他说这一辈子就愿意被她拴住,伴她左右,组建他们的家庭,和她一起共建属于他们的未来。她说很感谢生命中出现了他,他的不离不弃,他的爱护与承担都让她感动生命中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可以让她心安理得的伴他一生。
相吻的那一刻,时间戛然而止,回顾最初的一吻,他也是这般轻柔,她也依然会为他乱了心房。
夜晚,婚礼终于落幕,新人累了一天,程宗叶和凌意敬了不少酒,到了后来,两人都偷偷换成了雪碧。
谁都不想新婚的第一夜,是醉晕睡过去的。
一天的浓妆被卸了干净,她换上了毛绒绒的睡衣,家里开了空调,一丁点不觉得冷。在卧室里护肤时,浴室的水声忽然停了,凌意抹着护手霜歪头去看。
程宗叶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健硕的身材,凌意望一次,脸红一次。
同床共枕很多次,但她又觉得今夜很不同,今夜已然换了一个身份,成为了他的妻子,可以永永远远睡在他的身侧。
他越走越近,却在门口转了方向,再回来时,凌意正背对着他梳头发。那只她熟悉的手摸索到胸前,她耳朵一热,用梳子打他。
却被人捞起,轻扔到了床上,连同一个许久未见过得纸袋。
她有一瞬间的失忆,却也立马回想起那套紫色的内衣。
程宗叶收拾小粉车时,捡到了这个宝贝。
刚转头,程宗叶就扬扬下巴,“你早上可答应过我的,穿上。”
凌意心不愿,把衣服踢下了床,机警钻进了被窝,恼羞成怒,“你个不要脸的,我可没答应过你这个。”
他直接扑了上来,将人抱在身上脱睡衣,声音如同夜里沉睡的狮子,沙沙哑哑,“敢买不敢穿?”
她不想说出口,那是宁雅送她的,扭扭捏捏拒绝他的动作,那套内衣露骨的可怕,不用想也知道,穿上一定让人羞耻的要命。
她越动,他越热,咬着她耳朵,开始诱&039;哄,“老婆,穿一次好不好?”
他每次说好不好,她就像食了毒药一样,不听使唤的点头。
末了,那身衣服套到了身上,他眼红到让凌意不敢对视。隔着薄薄的纱衣被他捏揉,凌意克制不住那从心底冒出的浓浓爱意,紧紧搂着他沉沦。
他说过,她是穿紫色最好看的女人。也因此,他为她发了狂,没了命。
折腾人到凌晨两点,那套衣服被撕成了两半扔在床下,他们相拥搂着,程宗叶吻着她湿润润的脸颊哄着。
怀里的人累了,也困了,安心在他温热的胸膛里沉睡。
爱,是肌肤之亲,也是相拥而眠。
他们,会有很多很多个相伴的夜晚和早晨。
那是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
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