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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了敲她的额头。

    绥晩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父皇小气。”

    “不是朕小气,而是每个人都有秘密。”景翕帝看了她一眼,“就像你,你和容砚不也有小秘密吗?可朕何时问过你?”

    绥晩一怔。

    景翕帝道:“以前没想过问你,以后……应是也不必要了,谁还没点小心事呢。”

    绥晩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她伸手拿起自己的茶杯,揭开杯盖,微微抿了口,只听得景翕帝道:“其实当初容楚进宫之时曾隐晦地提过你和容砚之事,只不过朕当时已经答应了澹台晋。”

    他以前是不知道,等到后来知道了,可是已经晚了。

    绥晩半垂着眸子,杯中氤氲的雾气缓缓遮住了她不明的神色,静默须臾,她轻声开了口:“父皇,如果我说我不想嫁去风澜呢?”

    景翕帝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听到这话,他的神色一点一点愈发缓和,他就以那样慈爱的目光看着她,道:“婉婉,人生在世,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善终的,这个世间其实很残酷,我们不可能永远都跟着心走的,大多时候,我们都不得已。”

    良久,绥晩终于搁下了手中的杯子,她垂着眸子缓缓点了点头,低声道:“父皇,我明白了。”

    景翕帝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轻轻笑道:“朕的婉婉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仔细仔细看了几遍,没有任何限制性的画面,没有任何不单纯的带颜色的粗暴字眼,放心了……

    嗯……其实我内心是一个很纯洁的人,描写的画面也向来很是纯洁,所以这些纯洁片段……你们看看就好……

    ☆、第184章

    “七殿下。”

    澹台晋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书珃看了屋内坐着的人一眼,然后便自发地走出去带上了门,给两人留出了单独的相处空间。

    澹台晋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搁至桌上,然后缓缓坐了下来。

    澹台晋一边揭开食盒一边道:“不开心?”

    绥晚摇了摇头。

    澹台晋轻轻笑了声:“难不成是紧张?”

    绥晚看着桌上摆着的精致糕点,神情有着片刻的恍惚,静默须臾,她问:“师兄,我好像不曾问过你,你有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澹台晋将手边的糕点推到了她的跟前,顿了顿,突然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也许吧。”

    绥晚微微垂下眸子。

    “毕竟,人不可能总是在做正确的事情,谁还没有个后悔的时候,可后悔又能怎样?已经发生的事不能更改,人都是要往前走的,我们只要做自己无愧于心的选择就好。”

    绥晚半垂着脑袋,脸上看不出多少神色变化,她抿了抿唇道:“其实我一直都不太能明白。”

    澹台晋的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身上,眼里氤氲着点点柔和之意,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淡淡笑开:“没关系,你还小。”

    绥晚眸子暗了暗。

    “如果我做错了事呢?”

    绥晚缓缓将头搁至他的肩头,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到一丝安心,身旁传来的是熟悉的味道,她的眼圈渐红,忍着没有落下泪来,低声嗫嚅:“师兄,对不起……”

    就像以前小时候一般,澹台晋只是轻轻揽着她的肩头,安抚地拍了拍,道:“没关系的……”

    有什么关系呢?

    世间之事总在不断变化,小姑娘有朝一日也总会长大成人的,可即便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她也一直都是他心中那个娇俏可人的小师妹。

    一切都会过去的。

    ……

    窗台之上,白衣往唇边送了口酒,而后她惬意地往后靠了靠,一腿缓缓屈起,右臂抵着膝随意地勾着手中的酒坛,她望着夜空中的满天繁星开了口:“大半夜你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做什么?此去风澜路途遥远,你理应好生歇着养精蓄锐才是。”

    她看向屋内深夜无端造访的男子,不疾不徐地吞着酒,微微眯了眯眼,道:“总不能是因为明日便能娶人回去,你紧张得睡不着?”

    澹台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手中的酒坛,没有说话。

    白衣若垂眸看了眼,而后便提起窗台上的另一坛酒扔了过去,澹台晋抬手一接过便揭开盖子迅速灌了一大口。

    白衣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便转过头去看窗外的夜色。

    良久,澹台晋搁下酒坛,看了看坛中的酒,突然道:“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没怎么关心过你。”

    他一直以为她喝的酒只是些寻常的清酒,后劲不会太足,可方才他喝的却是烈性十足,即便是寻常男子也会极少去碰这种烈酒,而她却拿着当水在喝。

    澹台晋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心被灼烧得一烫一烫的。

    他问:“衣衣,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能有什么不好?”白衣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