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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的话?

    小从阳点头:“从阳才不会说谎,从阳亲耳听到的,当时这个叔叔还在旁边呢,他都没有否认,方叔叔也在,方叔叔是吧?”

    景翕帝和小从阳都扭头看向方延,方延想的是七星只说了人家主子有了婚约,并没有提到过成亲一事,但又想到既然已有婚约那离成亲也算不远了,其实没有很大差别,于是点了点头:“那个公子确实没有否认。”

    闻言,景翕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所以说,在他都还不知道的情形下,容砚消失的这两个月的时间竟然成了个亲?还是说,因为知道从阳的姑姑是婉婉,所以撒了个慌,实际上就是委婉地拒绝?

    景翕帝想到之前几次试探容砚的结果,貌似人家对婉婉真的没这份心思。

    以他的通灵,不会不清楚自己明显有意将女儿嫁给他,可他始终都避开了这个话题,其实他一直都在委婉地拒绝。

    但凡容砚要有半点心思,这件事情也不会拖到如今。倘若他对婉婉有情,只是景翕帝没看出来而已,景翕帝也不得不说他伪装得很好。

    但景翕帝此刻更愿意承认的事实是,那就是容砚从来没想过要娶婉婉,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这件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容砚成没成亲这并不重要,这只是他的一个态度,他的最终目的都只是在变相地拒绝而已。

    那个丫头心里最期盼的事情,他这个做父皇的没能成全得了她。

    这个画像一看就是下了工夫的,这作画之人当时想是极其用心,才能一笔一画勾勒得尽是情意。可这个人到底还是不属于自己,那个丫头是伤心至极,所以她才会将自己亲手作的画送人了吧。

    景翕帝的心突然就狠狠地疼了一下。

    ☆、第135章

    “嘭”地一声。

    在外等候的七星和白青听到声响立即冲了进去,然后便看见了倒在地面不省人事的男子。

    “主子!”

    容砚并没有陷入昏迷,听到声音他便睁开了眸子,脸上倒看不出什么异样,他淡淡道:“扶我起来。”

    他说这话时依然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那紧锁的眉头分明透露出他绝没有表面上那般云淡风轻,仿佛在压制着什么。

    室内的温度很低,两人甫一扶起容砚,便感觉到了掌间传来的森森寒意,显然是因为待得太久,他的肌肤早已一片透凉。

    两人骤惊:“主子,您……”

    “咕咕……”

    周边传来几声异样轻响,一旁的地面处正蹲着只张着大嘴的白色冰蟾,嘴里舌头的伸得老长,显然刚才的声音便是由它发出的。

    只见它浑身都长着坑坑洼洼的大小疙瘩,随着呼吸而一颤一颤,就像蠕动着的白色肉虫,那模样看起来甚为恶心,尤其是它那对凸出来的惨绿色眼珠更是紧盯着容砚,应该说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容砚垂在地面的那只手,格外渗人。

    地面上垂落的那只手没有半分血色,过分白皙的手背上此时青筋毕现,袖袍遮掩着的手腕处隐隐露出些许残红,而手上的那只袖袍早已被血染红了大半边。

    容砚尽量压着体内那些翻涌的气血,微微阖了阖眼,然后定了定心神。

    须臾,他拾起一旁地上的匕首,面无表情地在自己染血的手腕上划了一刀,当即便渗出了大量血来,而一直紧盯着他的冰蟾一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跟着动了,随后长舌一勾便缠上了他的手腕。

    明明室内冷得透心彻骨,而容砚的额间却是沁出了不少细汗,只见他紧抿着薄唇一声不吭,眉头越皱越紧,显然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一旁的白青和七星两人也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

    如果不是为了宫姑娘,主子根本就不用遭这份罪。

    其实两人一直想不明白,宫姑娘那么正直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一个那样不入流的母亲,总是使用这些下作手段,竟然连这等污秽之物都取出来了。

    两人对那长舌头的东西很是嫌恶,连多看一眼都觉得玷污了自己的双眼,这世上怎么会存在这么恶心的东西。

    看到容砚愈发难抑的神情,两人又唯恐惊扰了他,只能暗自焦急地杵在一旁,随时做着去搀他的准备,就怕他又像之前一样熬不住又磕地上了。

    良久,冰蟾终于吸够了血,满足地收回了舌头。

    然而,容砚此时的状态却很是不好,只见他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津不停滴落,袖下的双拳紧握,整个人更是因为压制着什么而在微微颤抖。

    就当白青和七星两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之时,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人循声望去,脸上一喜:“方丈。”

    普能掀袍在容砚身后坐下,一手不紧不慢地拨动着佛珠,一手抵上容砚的后背,继而闭上眼睛喃喃念道:“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

    两个时辰后,开元寺的厢房内。

    七星缓缓替榻上之人掖着被角,目光在触及到容砚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