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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找到此物,绥晩本想找个时机告知容砚一声,毕竟玉佩丢失一事不是小事,上面刻有容字字样,京城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为容府所出,要是真有人捡到归还容府也就罢了,可要是让别有用心之人捡到那就很是麻烦。
日间在开元寺之时,绥晩本来就想找个时机开口告诉容砚玉佩丢失之事,可谁知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谈话的机会,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绥晩苦恼地看着书珃:“书珃,辞之他不会是知道我把他玉佩弄丢了,所以才不理我的吧。”
一想到自己竟然将玉佩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丢了,绥晩就别提有多懊恼了。
书珃大抵也想到了日间的情形,摇着头道:“主子是在宫中丢失的玉佩,而这事并无他人知晓,容公子应是不知道的。主子您好好想想到底把玉佩放在哪了?”
绥晩拿起桌上空空如也的木匣,摸了摸木匣的边缘,叹着气道:“我记得我好像是把它放匣子里了。”
“倘若玉佩原先在匣子里,殿中整日都有人看守,若是有贼人进来定然逃不过连霜的眼睛,没道理会丢失。主子不如再好好想想玉佩究竟是何时不见的?”
这才是主要根源,问题是她连玉佩何时不见的都不清楚。
绥晩摇头,她是真的不记得了,自寒症发作后,她便没心思去搭理其他之事,等想起从匣子里拿玉佩之时,玉佩便已经不见了。
书珃问她:“主子可还记得最近一次看到它是什么时候?”
“这两个多月以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我也记不大清了,大概……”绥晩想了想,才道,“我记得我寒症发作之前还是见过玉佩的……”
至于那日到底有没有将玉佩带在身上……,时间过于久远,她却是记不大清了。
书珃沉吟片刻,说道:“主子会不会将玉佩落在了倾云宫?那日情形忙乱,要是将玉佩遗落在某个角落也不是没有可能,当日我替主子更换衣物之时也确实没有见过玉佩。”
绥晩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道:“不会是辞之将玉佩拿过去了吧?”
闻言,书珃当即否决:“不可能。”
“也是。”
他那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从她身上拿走东西,而且还是他给她的东西。
绥晩挠挠头:“看来我们只能明日去母妃那瞧一瞧了。”
——
晚宴过后,景翕帝因为沾了薄酒的缘故,脸色微醺,甫一走出大殿,一阵风吹来,脑子便有片刻的晕眩,身子稍稍晃了几下。
徐元赶紧扶住他,担忧道:“皇上,您小心些。”
景翕帝抬手按了按眉头,失笑道:“果然是年纪大了,不服老也不行,才喝了些酒便觉得有些醉了。”
“皇上正值壮年,身子可是硬朗着呢。”
“你也不必恭维朕,朕的身体情况自然是知晓的。”
徐元搀着景翕帝走了一段,景翕帝问他:“婉婉可是回她自己的宫殿了?”
“早些时候便离了席,公主今日在外受了惊,皇上要去清芷殿瞧一瞧吗?只是这个时候怕是已经睡下了。”
“让她好生休息一晚,朕明日再去看她。”
“那皇上是要现在回去?”
闻言,景翕帝的脚步一顿,他瞬间便冷下了脸来,眸中迸出一丝寒光,半眯着眼道:“不,去倾云宫。”
倾云宫。
偌大的殿中跪着一个绿衣女子,女子深垂着脑袋,一侧的肩膀微微耷拉着,朝着贵妃榻上躺着的女子低声道:“奴婢办事不力,请娘娘责罚。”
榻上传来一声轻柔的女声:“这不怪你。”
文惜云拿开覆在眼上的白色绛丝花鸟罗扇,缓缓说道:“先处理好你肩上的伤口,起来罢。”
待忍冬给自己上完药,拢好肩头的衣衫,正想问她下一步该如何之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叫:“皇上驾到。”
闻言,文惜云蓦地睁开了双眼。
倾云宫的殿门大开,文惜云带着一干人等于殿门口跪地迎接。
“臣妾恭迎皇上。”
“奴婢(奴才)恭请皇上圣安。”
景翕帝看到没看地上跪着的文惜云一眼,便寒着一张脸面不斜视地走进了殿中。直到他走到殿内的主位处,这才松口道:“平身。”
忍冬扶起地上的文惜云,两人缓缓转身,文惜云的脸上浮起一丝轻柔笑意:“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说着,她吩咐身旁的忍冬:“忍冬,去给皇上沏杯好茶。”
“是。”
忍冬才应声,正欲离去,便只听得高座上传来景翕帝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不必了,朕今日来是有事同贵妃说道,贵妃留下,其他人都给朕出去。”
片刻过后,文惜云端着热茶缓缓走到景翕帝身后,柔声道:“皇上。”
景翕帝转过身来,文惜云笑着将茶杯递给他,不料他猛地一拂袖便将她手中的茶杯挥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