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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多了去了,就当你是个普通病患,能对你一个小姑娘有什么企图。”
“他还想看谁的脚?!”小姑娘顿时炸毛了。
她委屈道:“他抱了我……”
这还不是情势所迫,而且还是你逼人家的。
“他摸了我……”
景翕帝的眉头一跳。
“还看了我……”
若不是知道是给她包扎了脚踝,甫一听到这话,景翕帝就要忍不住派人出宫将容砚绑来好生询问了。
“是不是还得亲……”
“他敢!”景翕帝顿时变了脸,疾声厉色道,“他要胆敢碰你一根毫毛,朕非摘了他的脑袋不可。”
绥晩没敢说,两人都不知亲了多少次了,虽然每次都是她主动的。
她要是敢说这话,景翕帝还不得立即绑了容砚将他押着拜堂,虽说这人也不一定能绑得到。但以容砚的性子,定然不会让她落人口舌,即便他再多难处也会遵从旨意,可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她希望他能有朝一日心甘情愿地娶她过门,而不是因为形势所迫。
而且谁不知道他有多中意容砚,只怕看到这种情形最开心的人还是他。绥晩忍不住丢给景翕帝一个白眼,装腔作势。
“朕中意他也不表示他就能对朕的女儿为所欲为。”
景翕帝的脸色突然变得极其怪异,容砚怎么可能是她说的那般性子的人。他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皱着眉道:“你不会方才趁朕不在又对人家做了什么?”
绥晩看了书珃一眼,无声挑眉,她有那么如饥似渴?
书珃望望房梁望望地就是不看她,何止如饥似渴,简直是如狼似虎,要不是周围还有旁人,她那两个眼神都能直接扑上去把人吃了。
实在是她紧紧抱着人不放手的画面给景翕帝的印象太过深刻,让他不得不怀疑他方才在外头的那段工夫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舔了舔唇,笑道:“是啊,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
“真是越说越不像样了。”景翕帝佯装怒道,他看着她那不停转溜的眸子,警告她,“不许想那些旁门左道。”
绥晩歪了歪头,一脸天真地问:“什么是旁门左道?”
“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都给朕收起来。”
景翕帝不由感到颇为头疼,他从来都不担心容砚会对绥晩有何企图,他一直担心的是这个不省事的女儿,如今看来,他果然就更不放心了。
景翕帝苦口婆心地劝道:“晚晚,你说过他有喜欢的姑娘。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咱们不能强人所难,免得别人说我们皇家欺人太甚。”
“……”她现在收回这句话还来得及吗?
那是为了不让景翕帝乱点鸳鸯谱,她才说得如此坦白,她哪知道那个姑娘一直都是她自己。
如果她说容砚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自己,那他定然又要问为什么?难道要她说很久以前容砚救过自己一事?那景翕帝定然要说既然两人相识为何如今又这般生疏?然后他肯定就猜得到她先前骗了他,其实两人早就见过面了。
那容砚是兰雪辞的事肯定就瞒不住了,辞之既然相信她,她自然不能给他添堵,从而泄露了他的身份。
对于他的话她没法反驳,一口老血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哽在了喉咙口。
最主要的是,容砚有喜欢的人这句话还是自己说的,当初说得信誓旦旦,如今想解释似乎也根本无从辩驳。
绥晩感到从未有过的憋屈。
景翕帝继续道:“如果容砚他愿意娶你,朕立刻就下旨给你俩赐婚,但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这话真是一针见血地扎到了她的痛处,是的,他不愿意。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所在。
绥晩猛地躺下去,一把蒙住了头,父皇总是说什么大实话,太讨厌了!
景翕帝叹了口气道:“晚晚,虽然父皇也很赞同你和容砚在一起,但感情一事总归是勉强不来的。”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身上的被子,缓缓站起了身,朝前走了几步,他倏然想到一事,于是又转过头来对着被子里的人道:“正好如今伤了脚哪都去不了,你这几日就在殿内好生待着,不许再打那些乱七八糟的主意,没一点姑娘家的样子。”
被子里的人不满地哼哼唧唧了一声。
景翕帝原本还担心她会受了惊吓,只是看她如今这模样,哪有半分受到惊吓的样子。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出殿门前还是不放心地对着书珃反复叮嘱道:“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
“是。”
景翕帝看着榻上缩成一团的不明物什,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到即便她真的想要乱来,容砚大抵也不会让她得逞。
想到此,景翕帝终于很放心地离开了清芷殿。
孰不知,自家女儿做事完全防不胜防,容砚躲得开这次也躲不开每一次,其实私下里早就不知得逞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