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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屋内还要走什么路线?”
“额……”
七星似乎才恍然大悟地说道:“宫姑娘,原来方才你在研究这个啊!主子屋内并没有什么机关啊。”
绥晩还是有些疑惑,道:“可我记得在郯城之时,他的客栈房间内设有很多机关的。”
“哦!你说这个啊,那里头的机关与阵法不是主子设计的,那间客栈是多年前别人赠给我家主子的。主子觉得那些机关设计得甚为精妙,才留了下来。”他道。
他家主子才没扭曲到要在自己屋内装那么多密密麻麻的机关,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添堵嘛。
绥晩:“……”
她还一直以为那是兰雪辞自己设计的,那间屋内都尚且装了那么多机关暗箭,而且看隐谷里头的机关陷阱阵法,那他自己的住处定然装了更多。
她就说兰雪辞即便再谨慎,也不用小心到步步为营吧,还有那个甚为怪异的阵法,原来那一直都不是他设计的啊!
也是,他除了没有医者仁心之外,好像也没其他什么怪癖了。难怪他当初会那般神情,原来他笑的是这个,确实没有比她更傻的人了。
“宫姑娘,你要打听这个做什么?”七星好奇地问她。
绥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七星突然就有了种自己似乎讲了件不该讲的事情的错觉。
七星不知道的是,其实,绥晩心中是懊恼不已。这是两人多好的独处机会,她竟然就这么白白地放过了。
她要早知他屋子里没有任何机关,她当初就应该直接死皮赖脸地住进他的屋子,他应当也会同意的吧?
可惜,悔不当初啊!
☆、第81章
话本子上说,喜欢一个人就是会不断地去靠近他,会想与之亲近。
绥晩觉得,这大概是骗人的。
这也许适合的是一般人,但兰雪辞显然不在这一般人的范畴内,至少这句话在他身上是不适用的。
除了偶尔间对她的妥协之外,别说亲近了,他同她说话的时机也不算多。一天下来他能多说个几句她都有种那大概是他心情不错的错觉,而绝不会觉得他是在想与她多讲几句话。
她甚至都觉得,他对她的喜欢也定然是他们的错觉,不然一个人怎么可以对喜欢的人冷淡到这种程度,难不成真的是天性使然?
可是一日下来,他不是在雪阁教导雪榆便是在去雪阁的途中,他对雪榆都要比她用心。
绥晩似乎有些理解竹沥的感受了,她终于明白竹沥为何总是对她横眉冷眼持防备之态,为何昔日在容府时会拉着她一起扒容砚的窗子了。
原来自己喜欢的人突然就被别人抢了去是这种感觉,她似乎有些开始感同身受了。即便雪榆只是一个孩子,她本不该和一个孩子争风吃醋,但还是忍不住小小的羡慕,因为兰雪辞实在对他太好了。
凡事亲力亲为,言传身教。
尤其是在每日清晨,雪榆那一个半时辰的练武工夫段内,兰雪辞从来就没有错过过。
因为绥晩起得晚,每日起床时他们都早已结束了晨练。她便以为兰雪辞之所以要每日都去,是要亲自教雪榆武功。她还想着他如今的内力都已不剩几分,虽然身手尚存,但使不出来又要如何言传身教。
直到有日突发奇想,她很早便从榻上爬了起来,去了雪阁这才知道完全就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一回事。
院中的假山石上站着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少年在不断地模仿黑衣男子的动作。而假山石一旁的树下,坐着的清冷白衣男子一手医书,一手清茗,画面安然静好。
那黑衣男子是永远摆着一张冰块脸的三七,她说雪榆最近怎么越来越冷了,她还以为是和兰雪辞待久了的缘故,原来是受三七的耳濡目染。雪榆不说话时那冰冷冷的模样,和三七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树下坐着的白衣男子自然便是兰雪辞了,绥晩见他没有半分要指导的意思,便一下子明白雪榆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他教的。
那他为何每日这个时辰都要来此处,而且还不是做别的是过来看书,难不成是这个地方的风水较好?他来吸收天地日月精华以此修身养性?
虽然这是两人难得的独处时光,其实也就是他在看书,她在一旁打着盹看他。而兰雪辞没有半分要搭理她的意思,反而不冷不淡地说了句要是她觉得困就回去再睡会,她也觉得甚为有理,于是坚持了几日便不了了之。
他不与她亲近,那她便主动地去亲近他。日间没有独处时光,于是她就想方设法地制造夜间独处的时光。
自从知晓他屋内没有任何机关后,绥晩就开始了她日复一日的漫长留宿计划。
因为兰雪辞从来不会限制她的自由,趁着他出门的这段工夫,绥晩打算偷偷溜进他的屋子。
谁知第一次便出师不利,被人直接拦在了门外。原本空无一人的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黑衣男子,七星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