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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对兰雪辞分明就太过依赖。说不好就是她强拉着人上了床,她的衣服可能是自己脱的,但他只脱了一件外袍,所以他身上的衣服不会是她强脱下来的吧?
其实她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是兰雪辞的衣服还真不是她强扒下来的,但也是在她的一番威胁下不情不愿地褪下的,所以这两者也没什么多大差别。
还有他唇上的伤口……定然就是她咬的了。
看来不是兰雪辞对她做了什么,而是她昨晚上趁着酒疯强迫着他做了什么。
脑海中隐隐闪过一副她强啃着人压着人的画面,那时他似乎额角还沁着细汗,脸色很是难看,那是因为她压到他伤口了。虽然他那时状态已不算太好,但也有在安抚着她,是她死死哭着抱着不让他动弹半分,所以才会导致他背后的伤口撕裂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兰雪辞伤得不轻,而她自己安然无恙,只能说她幸运遇着的是兰雪辞。若是换了个人,即使他不发脾气甩袖而去,在那种情况下,她也绝对不能像今天一般还能完好无损,而是早就便被人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如果……如果……想到后果,她的脸色蓦地就一片刷白。
☆、第69章
绥晩再进屋时,兰雪辞已经上好了药包扎完了伤口。
彼时,他穿着一身雪白中衣,正准备去拿白青手中的外袍。绥晩立即从白青手中抢过了袍子,白青一愣,宫姑娘怎么又把他的事给抢了。
竹沥也是微微不满地看着她道:“你怎么又进来了?师兄在这里换衣服换药,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绥晩将手中的雪袍十分殷勤地递到兰雪辞手边,讨好地笑道:“兰师兄。”
兰雪辞的手一顿,到底还是接过她手中的衣袍。
“师兄要穿衣服,你快转过身去。”
“那好吧。”她摸了摸鼻子,缓缓转过了身子。
不过片刻,她又道:“兰师兄,你……”
她甫一转过身来,便见着兰雪辞正扣着他腰间的玉带,目光一凝,她走上前去好奇地问道:“兰师兄,你这玉带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以前她还不觉着,如今一看是有些不同寻常,但她也没瞧出究竟哪里有些异样,只是隐隐觉着似乎和别人戴的都不太一样。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腰间的玉带,正想伸手去摸一下到底哪里不同,兰雪辞便后退几步避开了她的魔爪。
“你怎么又想占我师兄便宜!”竹沥指着她跳脚道。
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其实她真的仅仅只是好奇而已。
“咦……”
“啊!”竹沥突然大叫一声。
因为兰雪辞正好微微转过了身来,于是便瞥到了他唇上的伤口。他急了,猛然对着绥晩一番逼问:“你昨晚到底对我师兄做了什么?”
他颤着手指指着兰雪辞唇上的伤,不敢相信兰雪辞就这么被人轻薄了。
竹沥不说还没人注意,一说白青也闻声抬头看去,一看到兰雪辞的嘴唇他的脸上便不由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深意。
虽然他是不小心看到了两人同榻相拥而眠,但他很是相信兰雪辞的品性,自家少主定然不会越矩而行,可如今证据确凿,所以昨夜真的是有发生了什么?
话音一落,兰雪辞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就更为冷若冰霜了。
兰雪辞身上的寒气太甚,竹沥不敢触怒他便立即噤了声,但他不免还是怒目而视着绥晩,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绥晩也不敢反驳他,这大概就是她一生的黑点了。经过昨间一事,两人的关系就更为道不清说不明了。
即便她解释大抵也没有几人相信两人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何况两人确实还发生了点不可言喻的事情,他唇上的伤口便是最好的罪证了。
明眼人都瞧得出这伤定然和她关系匪浅,她本来就心虚,哪还敢底气十足地硬声辩驳,是以她只敢无言默声以对。
当下若不是兰雪辞还在此,竹沥有尽量收敛着自己,那愤愤然的小眼神都快把她凌迟了。
书珃较于绥晩晩些进来,她进来时屋内甚为安寂,众人默然一片神色各异。
她虽然奇怪,但也只得压下心头疑问走到了榻边,她缓缓掀起榻上堆叠的锦被,待她看到榻上铺展的被单之时,手上的动作一顿。
白青走过来道:“书珃姑娘,我来整理便好。”
说着,他便要拿过她手中的被子。他甫一抬头,视线便凝固在了榻上那滩红色的干涸血迹上。
他喃喃念道:“桂圆、花生、红枣、莲子……”
良久,只听得少年一声惨叫,“宫姑娘,你怎么真的把我家少主给睡了!”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
继而,少年的脑后猛地被人拍了一巴掌,竹沥不悦地道:“小白,乱说什么!”
他先前只是没反应过来,如今回过味来也想清楚了,两人未过三媒六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