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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惨烈,她都看得于心不忍。

    少年痛心地看着棋盘上异常凄惨的战况,捂着胸口大叫:“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哇……”

    那声音可谓是凄厉得惊天地泣鬼神。

    外头赶车的白青闻言探头进来,捂了捂自己的耳朵道:“阿沥,你别叫了。”

    竹沥不为所动,仍然大声嚎叫着。

    白青急了,看着兰雪辞道:“少主,你快管管他,外头的人都往我们马车这看过来了。”

    兰雪辞蹙眉,“阿沥。”

    竹沥顿时小了声音,低着头委委屈屈地说道:“你都不让我悔棋……”

    “落棋无悔。”

    少年蓦地一顿,指着她不满控诉道:“她能悔棋为何我就悔不得,我还是你亲师弟呢……”

    兰雪辞还没说话,绥晩在一旁幽幽开口道:“半个师弟。”

    “师兄,你看她……”

    兰雪辞冷了声音,“兰沥!”

    师兄叫他名字的时候不多,一般都是心情极度不悦之时。少年闻言立即安安分分地坐了回去,老老实实地坐着不再说话。

    车厢内霎时安静了下来。

    绥晩抬眼打量着对面的少年,少年突然抬头瞪了她一眼,她意外地挑挑眉,原来你叫兰沥啊。

    她还以为他叫兰竹沥呢。

    少年冷哼一声,对她做了个鬼脸。

    绥晩立即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二人也不敢大肆动作惊了一旁的兰雪辞,只能私底下微微较量,谁也不肯吃亏,不肯让步半分。

    兰雪辞不是没看到二人的互动,倒也没说什么,只要他们不掀了这马车顶,他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第46章

    历时七日,马车终于行驶到了荆州边界地带。在进入荆州之前,不曾想在路上竟救了一个受伤的男子。

    届时,马车内,绥晩和竹沥二人正因意见不合闹得不可开交。

    起因是,两人连续好几日在兰雪辞手下输了好多盘棋。兰雪辞的棋艺本就高了两人不少,两人觉得不公,自然输得心不甘情不愿。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说要一同联手,和兰雪辞来场公公正正的对弈。

    只是在对弈过程中,棋没走几步,两人却因为意见不同而发生了不少争执。

    “这儿。”绥晩指着棋盘上的某处道。

    “不行,这里是条死路。”

    竹沥立即否决,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了棋盘上的另一处。继而,兰雪辞缓缓落下一子,白棋顿时死了一片。

    绥晩猛地拍了下少年的肩膀,道:“都说了让你听我的。”

    竹沥咬牙:“好,听你的。”

    于是两人将兰雪辞方才落下的那枚棋子捡了起来,顺手扔回了盅内,又将白子落在了绥晩指的那处地方。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回悔棋了,这几日以来,竹沥尽得绥晩真传,将她悔棋的手段学了个九成九的像。反正他也知晓兰雪辞不会真的与他计较生气,无论兰雪辞怎么冷脸,该悔的棋他还是照悔不误。

    至于那剩下的一成,他可不敢像绥晩那样,敢将兰雪辞前几步走的棋甚至走了好久的棋扔回棋盅之内。

    师兄的威信,他还是不敢冒犯的。

    兰雪辞头都没抬,便面不改色地落下一子。棋盘上,白子的局势顿时兵败如山倒,死伤惨烈。

    “我都说了那是死路,死路,你还不信。”少年苦丧着脸道。

    因为一颗棋子引发的祸端,两人的同盟瞬间瓦解。

    片刻过后,原本闹掰的两人同时背过头去,互相朝对方挤了挤眼。竹沥朝她使了个眼色,你去和师兄说说情,让他高抬贵手让我们赢一局。

    绥晩猛地摇头,兰师兄明明就长着一张让人畏而生寒的冷脸,我看着害怕,我不去。

    竹沥劝她,虽然我也知晓师兄长着一张不会爱人的脸,但你是他师妹,他会怜香惜玉不会骂你的。

    怜香惜玉这词会出现在兰雪辞身上?她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对你师兄有什么误解?不去不去,我只是个沾亲带故半路出家的师妹,比不得你和他的关系。你是他亲师弟,你去。

    我还只是他半个师弟呢,竹沥立即摇头拒绝。

    两人瞪着对方,苦着脸,那怎么办?

    须臾,绥晩皱着眉看他,要不,我去试一试?

    竹沥小鸡啄米般地点头,简直再合适不过。

    两人背过身来,绥晩抬起头对着兰雪辞甜甜一笑:“兰师兄。”

    兰雪辞端着一张冷脸不为所动,垂着眸缓缓落下手中的一颗白子。绥晩起身小跑到他身旁坐下,伸手扯了扯他袖子,道:“兰师兄~”

    “躁,焦。”他还在不停落子,声音清寒地道,“奕之大戒也。”

    绥晩被他说得有点懵。

    他停了手中的棋子,微微侧头,清冷的目光落在拉着他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