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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眼见容砚表情愈发寒冷,他心中一惊,暗道此地不宜久留,果断脚底抹油地急速离去。

    “我立即回去写。”

    绥晩是回到宫中才发现发间之物的,她低头看着手中那块温灵剔透的玉佩,缓缓摩挲着上面的繁冗花纹,蹙眉细细回想。

    辞之究竟是何时将它放在她发间的?他为何要把它给她?这枚玉佩又有何用?

    辞之他,到底意欲何为?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应该就算一个转折吧

    ☆、第32章

    容砚终究是没有等到过完这个深冬,十一月底,他只身进宫请辞。他与景翕帝支开了所有宫女侍卫,在御书房内单独密谈了两个时辰,没有人知晓他们的谈话内容。

    那日密谈后,容砚顺遂地从景翕帝手里拿到了准辞的圣旨。不日,他便离开了京城。

    绥晩知道他离去的消息时已然晩了一步,当她遵循约定的时候赶去容府时,他已经提前离京。

    容府前停着一辆朴素低敛的马车,车辕处坐了个衔着草的不羁青衣少年。少年见到她,伸了个懒腰,微微坐直了身子。

    少年扔给她一个小绿瓶,她稳稳接过,问他:“这是?”

    “师兄让我给你的。”他不耐烦地说道,“要不是师兄让我在这等你,我早就和师兄一同离京了。”

    绥晩低头看着手中颇为眼熟的小绿瓶,拿开瓶口的木塞来看,果不其然,里面装着满满的甚为眼熟的“糖”粒。她的脸色微微一僵,只不过刹那的工夫,竹沥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不想要?”说着,他便要伸手来夺她手中的瓶子。

    绥晩立即后退几步,避开了他的动作。

    她问:“辞之为何将它给我?它不是糖?”

    少年缓缓将手收了回去,重新靠回了车壁处,不紧不慢地点头:“是糖不假,但说糖却也不是糖。这是师兄特地给雪榆制的药,里面加入了少许果味,所以尝起来才会有微甜的效果。这药效果可大了,它……”

    说到此,他话语一顿,瞥头看她:“我为何要告诉你,你若真不想要给我便是了。”

    他小声嘀咕:“能从师兄手中送出的东西怎么会是一般寻常之物。这些年师兄特地为雪榆制了不少药丸,却也没见师兄送我些什么,如今给你你倒还心生不满,我想要师兄还不肯给呢。”

    少年小声嘀咕的话绥晩听得十分清楚,她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果断地放入了怀中。当日容砚对这些“糖”粒表现得并不在意,她还以为这真的就是一些寻常的“糖”丸,原来是比较珍贵的药啊。

    竹沥看到她的动作,挑眉:“不是不要的?”

    她无辜地摊手道:“我可从来没说过不要,既然是辞之给我的东西,我定是要收下的,怎可推却辜负他一番良意。”

    竹沥闻言睨了她一眼。

    “辞之可还有什么话留给我?”

    “没有。”他道,随即拉起缰绳意赶车离去。

    “慢些。”绥晩突然想起一事问他,“辞之为何眼睛会变成蓝眸?”

    “你见过师兄的蓝色瞳眸?”他讶然开口。

    绥晩点头,“那日他变成蓝眸后,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事后也不记得此事了。你可知这是因何缘故?”

    少年转了转眸子,想了想道:“日后你自会知晓,不过应该也没有以后了。”

    他挥动缰绳,赶着马车走过她身旁,留给她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便扬长离去。

    “我从未见过你说的那般情况,师兄从来都只是师兄,即便他神智模糊,他也不会忘了之前发生的任何事情,他的记忆力一直都很好。”

    如此说来,辞之并非真的忘记崖底那晚之事,那日清晨他的那番言语只不过是对她的试探?

    说到底,竹沥方才也并没有承认有两个容砚之事。

    如果不是两人气质相差甚远,绥晩甚至怀疑,那晚突然出现的容砚和原本的容砚从来都是同一个人,其实至始至终都不存在两个容砚。

    事实真相究竟如何,恐怕也只有那二人清楚,不足为外人道也。

    绥晩愣愣地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她并非没有听见方才竹沥的话,只是他说过他还要教她医术的,他怎么能不回来了呢?

    她眼圈渐红,落寞地垂下了头。

    “忘了告诉你,师兄说,他曾允你之事怕是不能完成了,他让你自己好好研习这些医书。若是遇着不明白之处,你可以去御医院寻问容爷爷,他会教你。”

    已经离开的少年突然去而复返,他将手中的医书放至她手上,最上面的书赫然便是他最深恶痛绝的那本《百草著》。

    “你若是实在看不懂,也可多抄写几遍,自然而然也就悟透了。”他不怀好意地说道。

    当然,这句话容砚没有说过,是他自己添上去的。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