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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去挡那剑呢?万一……”七星话语一顿,后面的情形他不敢再想,若主子真的出了何事,即使他以死谢罪也难逃其咎。

    “抱歉,是我让你们担心了。”

    “是属下武艺不精,没保护好主子,七星自愿领罚。”七星垂头跪地。

    容砚看他,“你们这都是在怨我?”

    “属下不敢,请主子责罚。”

    容砚抿唇,沉思半分,道:“你如今若是受伤了,谁来保护我。”

    七星一愣。

    容砚淡淡一笑,“这事日后再议,你先起来。”

    “是。”

    “空青呢?”

    “躺在隔壁房间。”

    容砚不解,“我记得只罚了他三十杖。”

    七星上前,在他靠着的一侧垫了些软絮,才道:“主子是只罚了他三十杖,但他觉得自己失职,加了一倍的杖数。昨间夜里,他听闻主子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自许失职,在外面跪了一夜,今早得知您并无大碍,又去刑房领了一百杖,都是让人抬着回去的。”

    “倒是难为了他。”

    倏地,他抬头看着七星,似笑非笑,“你不是认为自己失职,怎么没有和他一起去刑房领罚?”

    七星讪讪然摸了摸鼻子,“那还不是为了亲眼看见主子您醒过来我才能放心。”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他才不和空青一般糊涂,这种受罚的事怎么能赶着上,万一主子心情好免了他这顿刑罚岂不是美滋滋。

    容砚浅笑,也不戳穿他内心那点透明的小心思。

    ☆、第6章

    “辞之。”

    绥晩大步走到床前,双目微红地看着他,眸子深处布满了红血丝,疲惫难堪。

    “可有受伤?”容砚淡笑着询问。

    “不曾。”她摇头,“可你受伤了。”

    “我无事。”

    绥晩唇角微张,门外传来一声冷笑,“命都去了大半条,确是没什么大碍。”

    门口,竹沥和抱着一大堆药的伙计阿遂走了进来。

    容砚看他,问:“如何又回来了?”

    少年精瘦的下巴指了指床边的药盘,冷然道:“换药。”

    他让阿遂扶着容砚躺好,绥晩就自觉地背过身去。竹沥扯开容砚背后的白布,露出下面可怖的长条形伤口,他的手不停歇,快速给容砚换上了新的药。

    临走之际,竹沥看着杵在一旁的七星,凉凉道:“你还不走?”

    七星一脸困惑。

    他冷笑:“你莫不是在外待久了就真忘了规矩,护主不力留你还有何用处。”

    七星立刻跪了下来,垂头道:“属下知错。”

    “呵……”少年的目光淡淡掠过容砚,话音带着少年的稚嫩却不容质疑,“自去刑房领一百杖,若有下次……”

    他的眸子深处淬着寒冰,冰冷地吐出两字,“杖毙。”

    七星的身子颤了颤,“是。”

    话音一落,七星快速地消失在房间。

    “你这是打算把我身边的人都清空了?”容砚失笑。

    “若不是你平日里宠着他们,怎会发生今日之事,你也好好反省。”少年暼他一眼,满身清冷,犹如披着星月清辉走出了房间。

    绥晩不解地问:“他是?”

    “家里闹脾气的小孩。”容砚的语气很是无奈。

    绥晩点头,遽然想到七星去领了罚,今早空青也浑身是伤地被抬回了房,问他:“你如今身子不便,身边可是缺人?用不用我……”

    容砚摇头,“不用,我还有其他可用之人。”

    他在床侧之间敲了两下,房间内瞬间出现一个黑衣黑鞋黑布蒙着脸只留一双眼睛在外的男子,和昨夜暗卫的装饰别无二致。

    “主子。”

    暗卫掀袍跪地,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自他出现就一直维持着垂首的姿势,不难看出他对容砚这个主子的恭敬。

    与空青的沉着稳健和七星的无拘不羁不同,这个黑衣男子冰冷得像尊雕像,完全以容砚为尊,只要容砚一声令下,他便可刀锋出鞘,搏命一击。

    容砚微摆手,暗卫起身,朝绥晩轻轻颔首,即刻又消失在房内。

    “可暗卫也没法每时每刻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她小声嘀咕。

    ……

    苦涩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离着好远就能闻到药汁之涩意。绥晩看着容砚面不改色地喝完碗中褐色的汤药,皱眉问道:“他这药还要喝多长时日?”

    “不多,还有一月。”坐在一旁的少年淡淡说道。

    “怎还得如此之久?”

    竹沥闻言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容砚,又低下头去收拾他的针包,说道:“你自己问他做了何事?”

    绥晩不解。

    容砚一口喝完碗中加了不少料的药汁,姿态优雅地拿着帕子擦净唇角残留的药渍,慢条斯理地道:“受了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