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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

    “还有大概二十分钟,这位先生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乘务员很快就注意到了一旁轮椅上神情痛苦的姜凯。

    姜凯摆摆手,咬牙说没事。

    因为疼,他高挺的鼻尖都在冒汗。这也叫没事吗?乘务员明显不太信。

    乘务员说:“先生要是哪不舒服的话,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后果,一定要及时跟我们说。”

    宝月也在一旁附和:“真的不要紧吗?有哪不舒服你说。”

    姜凯喘了两口气,回道:“老毛病了,没事,不用管我。”

    乘务员也不是闲的,自然还有别的事,见他这般倔也不好多说什么,摇头低叹一声,走了。

    乘务员走了,而姜凯的疼痛似乎依旧没有缓解,他的表情依然痛苦。

    宝月忍不住问了句:“你到底……是什么病?”

    姜凯抬眸对上她的视线:“知道幻肢痛吗?”

    宝月摇头。

    他说:“就是感觉被截掉的地方还长着,撕裂一样的疼痛。”

    宝月没经历过,所以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

    两人都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里的报站广播响起。

    “各位旅客,N市站就要到了,请您提前在车门处等候下车……”

    车门就在他们面前,三分钟后,列车靠站台停稳,乘务员走过来打开了车门。

    宝月推着姜凯下了车。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N市的夜晚和G城一样冷,趋近零下的温度,冷空气倏然间扑在脸上,冻的人脑仁儿发疼。

    宝月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呼吸间吐着白气,她站到姜凯身前,弯腰替他也将帽子戴上了。

    给他戴帽子的时候,他身子有些僵硬,似乎没料到她会有这番举动。

    “冷,戴上暖和点。”戴好,她站直身子,见他怔怔地望着自己,她心里一紧,颇不自然地解释。

    见他不说话,她便绕到轮椅后面,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推着他往出站口走。

    车站大厅内,这个点很多黑车司机和旅店老板候在这拉客。

    有好几个拉客的围在他们旁边自我推销,对付这种人,冷脸对之,一概不理,他们也就识趣的散开了。

    走到一处人相对较少的地方,宝月停下,问姜凯:“我们现在是去酒店吗?”

    刚问完,就有一个身蓝色短款面包服的瘦高青年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青年肤色很白,五官清秀,看着有几分眼熟。

    “姜先生,柳大夫在家里候着,我们现在赶快过去吧。”青年道。

    柳大夫也就是先前替他针灸过的那位大夫,这么晚了,任哪位大夫都不会出诊,高子言好说歹说说了半天,最后附加了高额诊金的条件这位柳大夫才终于点头。

    坐到车上宝月才知道,难怪会觉得青年眼熟,原来这青年竟是姜凯助理高子言的亲弟弟,叫高琦。

    高琦今年二十五,在N市这边上班,和高子言关系很好,本来他大学毕业JKAY服饰总公司有很好的工作等着他去,但比起依仗自己哥哥,他更想自食其力,在外面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他见过姜凯几次,知道JKAY服饰是姜凯一手创办,也知道JKAY服饰在G城的辉煌。正是因此,姜凯一直是他发自内心钦佩的男人,说将他视为偶像也不为过。

    这次姜凯来N市,高子言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一切,高子言自己在外出差分身乏术,幸好这边还有他得力的弟弟高琦。

    高琦的办事能力并不输于高子言。

    高琦在N市市中心地段租了一套精装公寓,两室一厅,而此时柳大夫就在他家等着。

    高琦带着二人上楼,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柳大夫。

    柳大夫五十岁出头,剃着光头,下巴上留着花白的短须。

    “再晚点我就睡着了。”柳大夫从沙发上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不悦之色在满是褶皱的老脸上展露无遗。

    姜凯这会没刚刚在车上疼了,这也让他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没见着我,您老记挂着,哪睡得着?”他操控轮椅走到客厅中央,柳大夫走到他身前站定。

    “这么久没见,我还就记得你这贫样。”柳大夫呵呵一笑,瞥了眼他的腿,问:“现在如何了?”

    “能如何,疼呗,您老快给我拿针扎扎。”

    时间不早了,柳大夫年龄大了,平时休息得早,为了能早点回家休息,柳大夫便不再耽搁,亲自推着姜凯就往高琦的卧室走。

    高琦和宝月一同跟上去,高琦进去了,宝月却被柳大夫拦在了外头。

    柳大夫上下打量她几眼,问:“你是他什么人?”

    宝月一怔,如实道:“他……是我老板。”说完指指里面,“我不能进去看着吗?”

    “那你还是不要进来了,不太方便。”柳大夫说罢,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