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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儿的姻缘真的有波折?”周姨娘小心地问。
大师只是摇摇头,不作声。
刁似姝看了看大师,又去瞧一脸莫名其妙的刁似蓁:“看大师这样,像是吓到了,大姐儿怎么了?”
“既然法事已结束,贫僧不便久留。”
“大师怎么突然要离开,几位姑娘的姻缘还没看呢。”肖姨娘惊得站了起来。
孙姨娘眼珠子一转,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笑来:“大师有话不妨直说,出家人不能说谎,还请大师不要隐瞒我们,让我们知道始终,出什么事,也能有个心理准备。”
周姨娘赞同地点点头:“还请大师相告。”
佳慧大师回头看了眼刁似蓁摇了摇头,叹口气:“既如此,那贫僧便直言了,府上这位大姑娘,恐有不妥。”
“不妥?什么意思?”孙姨娘皱眉,这个和尚,说话怎么这么啰嗦。“是身体不妥,还是姻缘不妥,还是什么不妥,您倒是说明白点呀,我们一屋子妇人,可听不明白您这暗含深意的话 。”
佳慧大师再次叹了口气:“大姑娘乃煞星之体,亲近之人都不得善终,府上仙去的夫人,亦是因她而起。”
“什么?”
“这怎么可能?”
“老天爷啊!这是什么话啊!”
众人皆惊,看向刁似蓁的眼睛都变了味。
虽然嘴上都不敢置信,但是一个个都小心地后退了一步,拉着她手的周姨娘也不禁抖了抖手,最后还是松开了。
“我,我,我……”刁似蓁不知所措地看着大家,实在被吓得不轻,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
刁似姝却是个胆大的,她稳稳地坐在那里,既没露出害怕的表情,也没有后退远离刁似蓁。
“大师的意思是说,大姐姐会克死身边人吗?”
孙姨娘忙去拍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轻捂她的嘴:“我的小祖宗,你可嘴上把个门吧,什么话都敢说,呸呸呸,刚才说的不作数,不作数。”
刁似姝毫不在意,任由孙姨娘作为。
那佳慧却是点了点头:“正是此意。”
“那可如何是好啊?”周姨娘看向他求问。
“大师此话当真?”刁德禀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也不知他何时到的,现下正好穿过屏风。
佳慧大师冲他施过佛门一礼后,才慢慢应声:“出家人不不打诳语,贫僧所说,句句属实。”
周姨娘走到他身边,又是害怕又是不敢相信的样子:“老爷,这,这怎么可能呢,大姐儿她是个好孩子啊,可是大师说的又不能不信,夫人她病了这些年,身边一直都是大姐儿在照顾,这,会不会只是巧合?”
“大师说的话不能不信,可是大姐姐怎么办?”刁似姣垂着泪脸担忧地看向刁似蓁。
“爹,我,我不是煞星,我没有克死母亲。”
佳慧大师看了看刁德禀:“施主近来身体有恙吧。”他说的是肯定句。
刁德禀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大师看出什么了?”
“你虽看似在色红润,身体康健的样子,实则不然,与大姑娘亲近的莫过于父母亲人,母亲已去,下一个……”佳慧大师叹口气没有说完,但意思大场众人却是全懂了。
周姨娘身边的冯妈妈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老张家的和粉蝶她们不就是与大姑娘一起出了趟门,当晚就差点被烧死吗!”
鸣翠也跟着说道:“夫人去的那夜,打了一晚的雷,都落到了初明院,当时,大姑娘可就在那里呀,换了人早就已经……”
周姨娘回头怒斥她:“还不快住嘴,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吗!”
冯妈妈与鸣翠都马上听话地闭上嘴,只是她们说的话却是掀起了一层巨浪。
堂中开始响起小声私语的嗡嗡声,没有人高声喧哗,做主子的或心神不宁、或暗暗得意、或心思百转,但是没有一人出声制止。
一个在堂中伺候的丫环也小声与身边的嘀咕:“说起来,给大姑娘送饭的人原本是香芹,可是她昨天病倒了,今天早上听她家里人说,病的大发了,怕是要不行了。”
听她这么说的那个丫环已经一脸雪白,声音都已经抖得厉害:“今天,是我去给大姑娘送的早饭。”
蔓延在屋内的恐慌越来越盛时,刁德禀说话了:“都闭嘴。”
他看向佳慧:“大师的话,千真万确?”
“绝无虚言。”
他叹口气,看向刁似蓁的目光带着歉意:“大师可有办法化解家中的困境?”
“说是煞星,也不过是指她身上的煞气罢了,只要不与她接近,煞气便不会影响到周围人,那便是无碍了。”
孙姨娘恍然大悟:“大师的意思不就是说,让大姐呆在她院中不与咱们接触吗?”
“同居一屋檐之下,距离过近,最好是隔上一段距离,”他又看了眼刁似蓁,“我瞧这位姑娘,虽煞气在身,但是心性良善,悟性极佳,若是能忘记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