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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又坚定明亮,如同黑暗中一簇永不熄灭的火焰。

    时间在她缺席的三年里,把秦天天锻造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充满魅力,值得所有人喜欢。

    一夸起男朋友就无休无止的毛病到现在也没改掉,梁夏无奈地叹了口气,导演正好在这时喊“卡”。秦天天从拍摄的台阶上小跑了两步,朝自己走来。

    走到半路却被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拦住,原来是化妆师。秦天天乖乖地半蹲身体,闭上眼睛任由对方在脸上涂涂抹抹。女孩不知对秦天天说了句什么,他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眉眼都跟着生动活泼起来。

    又变成让人想呼噜毛的大型犬了,梁夏忍不住和他一起嘴角含笑。

    那之后秦天天又邀请了几次梁夏去探他的班,都被她一一拒绝。她已经对秦天天的工作状态放了一百二十个心,更何况年关将近,舞蹈工作室的业务繁忙,容不得她抽身。

    其实在梁夏心里还有个微妙的理由,她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但那个促狭的念头总像根野草,时不时便刺挠她一下。

    她直觉秦天天的化妆师暗恋他。

    那个女孩是陆如苏公司的员工还是剧组另外请来的她不清楚,只是那天在片场,秦天天每次要走向她的时候,女孩总能及时地“杀”出来,边补妆边慢慢聊天,往往妆化好了,下一场戏也就开始了。

    除了补妆,两人并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接触,但梁夏不安的情绪却像藤蔓一样疯长,以至于那天陪秦天天收工以后她始终一言不发,秦天天看出了她的低落,低下头耐心询问,她只是含糊地回答了一句:“累了。”

    这种没有道理的揣测往往被称为第六感,强烈到不容忽视,却总令人难以启齿。

    如果没有那通电话,也许梁夏可以把这份小心思永远稳妥地隐藏,直至时光让它变得不值一提。

    电话是妈妈打来的。

    自从三年前爆发了那次争吵,梁夏与家人间的联系就少了很多,妈妈打电话来,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三两句便扯着嗓子喊。可正是这种小心翼翼的收敛,才将彼此的界限划得越来越分明。

    但无论如何,在快要过年的时候听到妈妈的声音,梁夏的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暖意。

    母女二人聊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快要挂电话的时候妈妈突然说:“今年过年我们去上海看你吧。”

    梁夏愣了几秒,在这空当里妈妈又插进来一句:“我们自己订酒店,不会打扰你吧?”

    她忙结结巴巴地回答:“不会,不打扰。”

    挂了电话,梁夏看着对面穿衣镜里映出自己的模样,她伸手轻轻揉了揉涨红发烫的脸颊,漾出一个傻乎乎的微笑。

    她在一个月前就把重新回到上海的事告诉了家里,当时妈妈没有说什么,现在却提出要过来看她。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有点茫然,但内心更多的还是喜悦。

    之后她又和秦天天打了个电话,顺口把这事讲给他听。秦天天在电话那头笑得爽朗:“正好让我也见见你的父母。”

    梁夏听不出他是认真的还是与她逗趣,本来打个哈哈就过去的事,她却偏偏生出几分慌乱,下意识就把这个提议给否决了:“还是不要吧。”

    “为什么?”秦天天的语气明显加重了,这下气氛真的有些凝结。梁夏想了半天,还是拽出老一套的说辞:“被记者拍到多不好。”

    “拍到就拍到,拍到我们就公开啊。”秦天天还是如此坦然地回答。

    “话是这么说,但你...”

    但你从来没有把我介绍给任何人。

    尤其是那个给你化妆的小姐姐。

    拍到才公开,感觉好像是被迫的一样。

    梁夏猛地意识到即将脱口而出的指责有多荒唐,立刻咬住舌头,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地断在空气里,拉扯出一段尴尬的空白。

    你在干什么啊?

    他去片场是工作,又不是秀恩爱,干嘛要把你介绍给每一个人啊?

    拜托把你那幼稚的自尊心和疑心病收收好吧!

    她正在心里狂扇自己耳光的时候,秦天天已经恢复了一贯温和的语调,反倒转过来安慰她:“是我考虑不周,你父母来上海肯定是和你团聚的,我去了反而打扰你们。等以后有时间我亲自上门拜访,这样比较有诚意。 ”

    梁夏轻轻“嗯”了一声,心情被内疚与感动来回冲刷着,慢慢皱成一团。

    又过了两天,梁夏在傍晚时分接到秦天天的电话。

    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倦怠,周围还有些嘈杂,应该是在片场打的电话。

    “梁夏,你今天下班以后到我拍戏的地方来吧,这附近有家好吃的餐馆,一会儿带你尝尝。”

    “好啊。”梁夏点点头,脑海里却突然闪过那个化妆师的影子,心情向下滑了一点。不想再让秦天天被自己的矫情困扰,她维持着平稳的语气:“那我在路口等你行吗?”

    “干嘛在路口?为什么不过来?探我的班很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