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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已经消散在夜空中了吗?难道这是死后的世界?又或者她还活着?
唐青衣将食指放到唇边,压低了声音对墨傲羽说:“嘘,小羽乖,妹妹生病睡着了,不要吵醒她。”
唐青衣的声音古时候记得真切,可此时听到,她却觉得很是缥缈虚幻,她现在完全分不清楚状况,更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妈妈,妹妹还在发烧吗?”墨傲羽小声问唐青衣,“她一定很难受吧,那我给她吹吹,这样她的额头就不烧了。”说着,他给古时候吹起了额头,还伸出舌头tian*湿自己的手指,然后轻轻地揉搓掉古时候眼角的眼屎。
古时候腹诽,这是额头又不是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哪能说吹凉就吹凉。
心如一团乱麻,即便有快刀也斩不断,古时候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边的人又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过去了很久,她依旧没有理顺头绪,当她再次用力睁开眼睛时,倒是出乎意料的轻松,她看到年轻的唐青衣侧身坐在床边,小小的墨傲羽跪坐在她的身旁,而她自己则是躺在一张大床上。
“妈妈,妹妹醒啦!我就说么,吹吹就好了。”墨傲羽兴奋的喊叫着,脸上很是得意。
唐青衣俯身亲了亲古时候的额头,“嗯,烧真的退了,不过呢,还是得吃药。”接着又对墨傲羽说:“小羽你先照顾好妹妹,妈妈下楼给妹妹倒杯水,再找几粒感冒药吃。”之后,给古时候掖了掖被子便离开了。
墨傲羽凑过身子,也学着唐青衣的样子,在古时候额头上亲了亲,“太好了!不烧了,妹妹的病真的好了。”
猝不及防的额头一吻让古时候很是害羞,她脸红和猴子的某一部位有一拼。
墨傲羽斜着脑袋看着脸颊发红的古时候,满脑子都是问号,额头不烧了,难不成脸又开始发烧了?不是已经好了吗?他有些拿不准,然后又俯身亲了亲古时候右边的脸颊,神情沮丧,接着,像是很不甘心,俯身又要亲古时候的左脸。
古时候睁大了眼,墨傲羽接二连三的亲吻让她有些不敢相信,只是这次有了心里准备的她伸手捂住了墨傲羽的嘴巴,想出言阻止,却只发出几个“哼哼”的声音,喉咙干哑,表达不出,与此同时,古时候的耳朵也不争气的泛着红,她都怀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福是艳福。古时候觉得她有些猥琐,这都胡思乱想些什么。
被拒绝的墨傲羽噘着嘴,满脸的委屈。
唐青衣去而复返,身后跟着的墨砚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药。看到墨砚手中的药片时,古时候不自觉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她从小到大害怕吃药,被时一心逼得没办法了,或是病的严重了,吃药也是偷工减料,更何况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古时候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艰难地说出两个字,“不吃”。
“小时乖,吃药药,病病好得快,吃了药药,你的嗓子就不嘶哑了。”一股更奇怪的感觉,充斥着古时候的大脑,但唐青衣此时的温柔无异于对她的凌迟,使她来不及细想,她用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感觉这样还不足以表达抗拒吃药的决心,又将被子拉上来遮住嘴巴,当她以为这样做绝对万无一失的时候,哪知墨傲羽会自告奋勇。
只见墨傲羽伸手接过墨砚手中的水和药,把药片塞到他自己的嘴巴里,大大地喝了一口水后,又把水杯还给了墨砚,古时候奇怪地看着墨傲羽,心里还想着墨傲羽莫不是傻了,难道他以为他吃了药,然后她的病就好了不成?
就在古时候疑惑之时,墨傲羽的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铃儿响叮当之势伸进被子里,挠了她的痒痒肉。古时候被墨傲羽挠的咯咯直笑,伸手就去阻拦他,可接着就悲剧了,墨傲羽的双手反钳制住古时候,俯身亲上她的唇,准确无误的将口中的水和药,一丝不剩的渡给了她,水带着药无孔不入,一骨碌儿的全流进了古时候的肚子里。
“是小羽哥哥没用,没把你的高烧吹下去,你脑袋不烧了,可脸蛋儿却是又红又烫,你要听话,乖乖吃药,不能任性胡闹!”墨傲羽以哥哥自居,像个大人一样说教着古时候,他满脸自责,难过自己没有治好她。
一旁的墨砚和唐青衣已经看傻了,他们俩简直难以置信,这是他们家的那个小闷葫芦?这恋爱技巧,炉火纯青,这便宜占得,合情合理,这水准,以后绝对不愁讨不到媳妇!
这是一波神操作,古时候惊的忘记了她一吃药就呕吐的坏毛病,她双眼闭紧,只留下一句“我想睡觉”,就用被子蒙头,默不作声地当起了鸵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如脱缰了的野马撒着欢儿的心脏似乎在诉说着刚才发生了的一切,古时候很是郁闷,觉得她一个活了28年的女人,竟然被一断奶没几年的小屁孩撩的脸红心跳,不纯洁啊,太不纯洁!
“好,小时睡觉觉,叔叔阿姨和小羽哥哥就先出去了。”墨砚拉着墨傲羽向房门走去,口中念念有词,“青衣,我觉得你以后看那些脑残言情剧时,还是很有必要让小羽回避一下的,这傻小子今天亲的是小时,到也没啥关系,赶明儿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