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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这事是假的,那定是有人勾结了图雅公主,打定心思要将脏水泼到他这个储君身上了。”

    比起赵安棠和图雅公主之间真的有什么,这件事才是最可怕的。

    正说着话,婢女通报魏致求见。

    魏致在公主府的身份本来不远不近有些尴尬,但了解到魏致来此的目的之后,赵明珠反倒有些坦然了,只当对方是个寄居在此的客人,而且因为想要撮合对方与澜澜,平日里相处得更是亲近。

    听说对方求见,她忙叫人进来。

    进门时,魏致果然先看了澜澜一眼,才见过了公主,然后开口道,“太子的事,公主可曾听闻?”

    这事才传出来不久就闹得满城风雨,赵明珠想不知道都难。

    但她点了点头之后,却听魏致说道,“今日皇上召臣入宫时也提到了此事。”

    一听这个,澜澜几不可见地绷紧了神情,抬眸看向他,想要听一听皇帝如何看待此事。

    可是对上她的眼神后,魏致却蹙着眉摇了摇头。

    形势不妙。

    “孩子才不过两个月,离出生至少还有大半年的工夫,而现在图雅公主一口咬定这孩子是太子的,就算太子想要辩驳也是空口无据,怎么都要等孩子降生才有话说。这半年的时间,足以做任何事了。”哪怕与赵安棠一向不对付,魏致还是不愿意看到对方被搅进这样的事情里,可是现在无论怎样看,形势都对太子十分不利。

    “可……可是图雅公主说这孩子是十四哥的,也是空口无凭啊。”赵明珠觉得这事实在是太蹊跷。

    但魏致的神情却在一瞬间阴沉了下去,“她当着皇帝的面,说出了十四皇子腰上的胎记。”

    这话一出口,澜澜的神色也跟着变了变。她当然知道赵安棠身上有胎记,不仅有,那胎记的位置还十分隐秘,若不是极亲密的坦诚相见,定是看不到的。

    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风尘仆仆的顾阮推门进来,一见他们都是这副神情,心中也猜出了一二,“是太子的

    事?”

    赵明珠将刚刚魏致说的话又说了一遍,顾阮跟着皱了皱眉,但却提出了另一个猜测,“知道那胎记的位置和形状,也不一定是真的见过,或许是旁人告诉她的。”

    当日在朝上,也有站在太子这边的大臣提出了这个质疑,但图雅公主显然早有准备,说了一些更为隐秘的事情,直讲得众人羞恼叫她住口。

    “孩子未出世之前本就没个定论,而如今太子这边没有证据,那图雅公主却一口咬死了这事,她讲出的这些话无论能不能当做证据,都会让人动摇。”魏致在皇帝身边当差的时候见惯了阴谋手段,并不觉得眼下这件事有什么高明的,但这事赢就赢在了有图雅公主这样身份特殊又敢于舍命坑害储君的人,赵安棠现在可谓是百口莫辩。

    “将十四哥的私事告诉图雅公主的,就是幕后主使了?”说完这话,赵明珠也沉默了一瞬,因为她已经想到了那人是谁。

    那些听起来极为隐秘的事其实不难知晓,就算赵安棠身边的仆从和侍妾未被收买,与赵安棠一起长大十分亲近的兄弟们也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这事也不一定是晋王做下的。”见赵明珠脸色越来越差,顾阮忍不住安慰了她一句,但说完之后连自己都觉得这话还不如不说。

    就算不是晋王做下的,也与别的皇子脱不了干系,注定是兄弟相残。

    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顾阮上辈子经历过更残忍的斗争,就算听说了这事,稍稍惊讶了一下之后也未太过在意。

    只是图雅公主竟也能打定心思站在太子对立面这件事值得他深思。

    那图雅公主在北蛮并不是无足轻重的人物,她既然肯做下这样的事,定是经过考量的。

    只能说,这件事是多罗部落的立场。如果不出意外,西北也会有大动静了。

    想着,他低声问了句,“都收拾妥当了?”

    这几日公主府看似平静,澜澜却不动声色地在帮赵明珠收拾着行李。他们都清楚,这一去就指不定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了,有时连这府里的一草一木都舍不得放下,可是路途遥远,许多东西注定是带不走的。纠结了几日,最后只收拾出常用的几样,包在小包裹里,随手就能带走。

    赵明珠倒是洒脱,“泾阳城又不是不毛之地,别的东西到了那儿再置办也不迟。”

    就连沈家都住在那个边陲小镇,西北的泾阳城恐怕比他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汴京人所想的要繁荣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