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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的什么话?”

    赵慧茹被这样当众痛骂,一下白了脸色,跪到地下道:“皇上息怒!臣妾虽有妄度之罪,但也是为皇上着想,怕皇上被贵妃欺瞒。”

    张子畅更怒了,斥道:“一派胡言!明明一心想让贵妃难堪,要给贵妃泼脏水,却说什么是为朕着想?朕又不是老糊涂,还能让贵妃欺瞒了却浑然不知,只等着你来揭破么?”

    赵慧茹脸如死灰,叩头道:“皇上分明偏向贵妃,臣妾还有什么好说?”

    “还嘴硬?”张子畅怒喝道:“你若安安份份,朕该你的,自然不会缺了你,你若还是这般,休怪朕无情!”

    赵慧茹有些绝望,噙了泪抬头道:“皇上偏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可怜臣妾还一片痴心,等着皇上垂怜。”

    诬陷贵妃不成功,只能打痴情牌了。

    张子畅指向殿外道:“滚!”

    赵慧茹只觉颜面尽失,缓缓站了起来,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挺直腰身走出殿去。

    皇后刚才还威风八面,占尽上风,下一刻就被骂得花容失色,毫无颜面出殿。

    众人噤若寒蝉,一声儿不敢吭,怕那股火烧到自己身上。

    罗文茵更是恨不得自己是透明人。

    罗文秀心内痛快,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默默站着。

    就在众人以为张子畅骂走皇后,这厢该安慰贵妃了,不想张子畅再次开口,却是骂罗文秀的。

    “贵妃,今儿皇后想诬陷你,你只须令人从殿内拿出你曾给朕绣的丑荷包,跟将军夫人所绣的荷包搁一起,让人两相对比,便足以证明自己清白了,你偏不,由着皇后这样质问那般质问,在朕跟前装可怜装无辜,想激得朕怒火升腾处罚皇后,你其心也可诛。”

    罗文秀大惊,忙跪下道:“皇上,臣妾一向蠢笨,一时之间就由皇后牵着鼻子走了,却想不到还能拿殿内荷包来比较之事。”

    张子畅冷笑一声道:“是不想,还是想不到,这个你自己心中有数。”

    罗文秀不由珠泪滚滚,哽咽道:“臣妾这些年得皇上宠爱,心里眼里只有皇上,被皇后娘娘如此一诬陷,怕皇上真的误会,心下自是慌了,哪顾得多想?”

    众人看着她哭成这样,一时都心软,暗暗道:莫非真是一时想不到?

    张子畅同样指向殿外道:“滚!”

    罗文秀站起来,掩着脸,哭着走了。

    张子畅接着看向安王夫妇。

    安王结结巴巴道:“皇上,臣弟这番进宫,本是要探望母后的,现天色不早了,容臣弟带同妻子,过去给母后请安!”

    张子畅不答安王的话,只看向安王妃,指着她道:“你当朕这个养心殿是什么地方呢?是你随意说话,暗打算盘的地方么?”

    安王妃吓得跪下了,不敢为自己分辩,只一味叩头道:“皇上饶恕臣妇!”

    安王也跟着跪下,为安王妃求情道:“臣妻愚笨,臣弟回府,定狠狠教训。”

    张子畅“哼”一声道:“看在你们女儿近段时间在宫中服侍母后的份上,这厢且饶了你们,滚!”

    待安王夫妇也滚了之后,殿内便只剩下罗文茵和飞尘子了。

    罗文茵终是见识到天家之威,这会儿感觉到后背发寒,心下回忆:我有说错什么吗?有做错什么吗?等会将如何骂我?不管如何骂,只要一声滚字,我就可以好好滚回府,不用在这儿担惊受怕了。

    张子畅且不看她,只看向飞尘子。

    飞尘子不惧张子畅的威压,静静站着。

    张子畅在案上拿起杯,自己斟一杯茶喝了,这才朝向飞尘子道:“你今儿进宫,本是给母后诊脉治病的,且说说母后如何了?”

    飞尘子答道:“太后双腿肿胀,刺针不能恢复其状,再加久卧,气血已虚,难以恢复了。”

    张子畅叹口气道:“你且说实话!”

    飞尘子也不避罗文茵,实话道:“太后只有半年寿命了,皇上当心中有数。”

    张子畅听完,默默无语良久。

    飞尘子安慰一句道:“太后娘娘也算高寿,该享的福也享了,皇上不必太过伤心。”

    张子畅长长叹了口气,朝飞尘子挥了挥手。

    待飞尘子要走,张子畅突然又喊住道:“荷包拿来!”

    飞尘子一捂袖口道:“皇上,这是我的。”

    张子畅脸一扳道:“拿来!”

    飞尘子磨蹭一下,到底不敢违抗,只得把荷包摸出来,送到张子畅案前。

    也罢,没了这只荷包,异日老道再给将军夫人弄几瓶百花蜜,不怕将军夫人不帮着再绣一只。

    至于这一只么,其实有些旧,有些残了,皇上喜欢,老道不必跟他争。

    有将军夫人,还怕没好看的荷包么?

    张子畅看了看案上的荷包,朝罗文茵道:“不是想要回荷包么?”

    罗文茵惊喜,啊啊,皇帝要把荷包还我?

    也是,皇帝什么宝贝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