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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缚住周姨娘和张姨娘,半拎半拖着走。

    周姨娘和张姨娘早些年仗着李汝安宠爱,也有过一段作张作致,颐指气使,喝骂婆子的日子。及至李汝安不归,她们仗着生了儿女,依然安享富贵,使奴唤婢,婆子们对她们有意见,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这些婆子是府中的底层人物,不敢仇视罗文茵这等尊贵的主母,但是天然会仇视本来跟她们是同个阶级,却凭了姿色上位的周姨娘和张姨娘。

    她们把周姨娘和张姨娘缚得结实,推搡拖拉着走,一点不手软,一点不客气。

    从院子到厅中这段路,两位姨娘便先吃了一点苦。

    罗文茵这会坐在厅中交背大椅上,宝珠给她揉肩膀,宝扇给她扇着扇子,宝绿泡了茶奉上,儿女们围着请安问候,体贴关怀。

    她今天早上在白马观受到的惊吓渐渐消散,主母的气质又恢复了。

    待见婆子缚了两位姨娘进来,便一挥手道:“请二老爷和三爷四爷进来,余者人等,皆退下去。”

    方侍郎在壁画间时,问自己是不是为了讨要荷包才会约见,想来两位姨娘也知道荷包事件了。现那只荷包还没拿到手中,这会就怕又牵扯出来,周姨娘和张姨娘说的话,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飞白却是拱手道:“母亲,弟妹可以退下,但还请让儿子留下。儿子是府中长子,没有帮母亲管好府中各人,却令得两位姨娘作恶,三弟四弟不知情还为虎作伥,容儿子将功补过。”

    李飞凤也请求道:“母亲,今早女儿陪同母亲到白马观上香,竟不知道母亲差点被陷害,具体详情究竟是如何的?女儿也大了,想学着晓点世事,也请容女儿留下旁听。”

    李飞华和李飞灵闻言,也要求留下。

    罗文茵想了想,也罢,有些事情越要隐瞒,越让人有好奇心,与其让她们胡乱猜测打听,到时听到一些扭曲了事实的话,不如让他们留下旁听了。

    至于荷包的事,也就是两位姨娘的猜测,到底没有实证,只要自己不认,就不会在儿女和李汝定面前失了颜面。

    她点了头道:“既这样,你们便留下罢!”

    一会儿,李汝定带着李飞捷和李飞章进来,余者婆子丫头皆退了下去。

    周姨娘和张姨娘一见李飞捷和李飞章,马上嚎起来道:“儿子救我!我是冤枉的!”

    李汝定沉着脸,击一下椅背道:“是不是冤枉,等会就知道了。”

    他整理言词道:“今早上,飞捷和飞章到我府中,说是有人要在白马观对大嫂不利,请我救人。我马上领了家丁到白马观中,到得观中并无异状,一时却有飞马侯府的段管家指引,说大嫂被人挟持进壁画室内,我一瞧,壁画室的门还上了门栓,只得一脚踹开门。”

    “门踹开了,段管家也跟了进去,当时还有方侍郎夫人在外围观,随同进去了。”

    “进了壁画室,只见里面方侍郎拉着一个道长,两人状似亲热,但是并无大嫂踪影。”

    “方侍郎夫人眼见夫婿和一位道长拉扯,当即质问,两人追打走了。”

    “道长则说,他无意间去推壁画室的门,却被方侍郎拉了进去,欲行亲热之事,道长感觉方侍郎被下了药,遭人陷害,而他是代人受过。”

    “此时,大嫂从壁画室隔壁的丹房内出来,说道雪青告知飞凤和飞灵不见了,又有人指引说两姐妹进了壁画室看画,大嫂本欲进壁画室去寻飞凤和飞灵,恰好腿抽筋,便在丹房内的椅子上稍坐,想歇一会再过去壁画室,不想听到外间吵嚷,再出来一瞧,便见着我们逮着了方侍郎和道长。”

    李汝定说着,扫视全场一眼,继续道:“此事非常明显,是有人要陷大嫂于不堪境地,恰大嫂得上天保佑,逃过一劫。”

    “我们回到前面来说,事情因由,是周姨娘和张姨娘让飞捷和飞章去告知我,让我领人去白马观,到了白马观,又有段管家指引,让我去踹壁画室捉现场。这件事中,周姨娘和张姨娘并段管家,敢说无辜么?”

    “再说了,大嫂若被陷于不堪境地,府中谁人最得益?现大哥不归,大嫂再被陷害,两位姨娘身为庶母,是不是就要抖起来了?”

    李汝定说完,再大力一拍椅背,怒声质问周姨娘和张姨娘道:“你们还有何话说?”

    他心里十分生气,这些人不单陷害罗文茵,还想借刀杀人。而他,就是那把刀。

    今早一切事,自己全被别人操纵了,可气!

    幸好罗文茵没有在壁画室内,要不然,如何对得起大哥?

    周姨娘和张姨娘叩着头,大放悲声说:“我们真的不知情,只是听闻到风声,说有人要对主母不利,这才让儿子去请二老爷上白马观救主母,只以为这番救得主母,主母回来知晓我们一片赤心,不致对我们有偏见。”

    李汝定冷声问道:“听到风声?从哪儿听到的?从谁的嘴里听到的?且说清楚。”

    张姨娘心一横,此事已被知晓和段管家有关,段管家总之是逃不了关系的,索性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