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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甜丝丝的。”
罗文茵一听,咦,这听起来极像现代的止咳川贝枇杷膏了。
那时候自己加班熬夜,常常因不够睡而喉咙痛,也经常买了枇杷膏喝一喝,以防因喉咙痛变化成咳嗽。
不得不说,一勺子枇杷膏下去,喉咙马上就舒服许多。
她心生好奇,便问道:“可知道这位道长的来历?”
听得罗文茵询问,林修雅笑答道:“我舅舅去求止咳膏之前,是先打听了飞尘子道长来历的,这一打听还唬了一跳,飞尘子道长竟然出身不凡呢!”
飞尘子道长原名赵灏然,是世家公卿之子,少年时曾是当今皇上伴读。
据闻他出生时,他父亲梦见窗外传来丝竹之声,有仙人立在窗边,说道这孩子将来是要成仙的,宜早早送到道观修道云云。
他父亲在梦中听闻修道诸话,心下郁恼,拿鞋子掷仙人,窗子一响,却是醒了。
一醒就听闻妻子生了一个男孩儿。
这个男孩儿被命名赵灏然。
赵灏然打小便极聪慧,读书过目不忘,但常常坐不住,只读一会儿就在夫子眼皮下偷偷溜走。
稍大几岁,又带着书僮在外百般胡闹玩耍,极其顽劣不听教。
后来自己在外淘了几本据说是修仙的书,在家中日夜颂读,自认为有心得,又买了丹炉在家中炼丹,说要炼出仙丹给父母吃,让父母长命百岁。
仙丹没有炼出来,家里的丹炉却炸了,死了几个家仆。
他父亲气恼之下,重重责罚了他,禁足了几个月。
待得放出来,他又变成温文有礼一个读书人,一副会好好读书上进的样子。
父亲见此,请了名师教导他。
他本聪慧,即肯好好读书,一下子又成为家中最博学的人。
不久后,便成了太子伴读,深得太子喜爱。
又几年,父母去世,他便辞了伴读之职,跟兄长说了一声,带着书僮云游四方去了。
他整十年没有消息,家中兄长以为他遭遇不测了,没想到他再出现,却成了道士,道号飞尘子。
他到白马观挂单,因其一手好医术,又擅长炼丹制药,私制的止咳膏和养血丸极其灵验,一下子名声大振。
林修雅说到这里,另又补充道:“据说飞尘子道长所属这一支道教,最擅长炼丹制药,出过许多名医,还听说这支道教除了要守一些门派规矩之外,也能和常人一样吃肉并娶妻生子。只这支道教的道长多数痴迷各种物事,极少有娶妻生子的。”
听着还挺传奇,罗文茵转头朝李飞白道:“既然如此,你明儿早上去白马观求一瓶止咳膏罢!”
李飞灵突然插话道:“母亲,您上回带我们去慈云庙上香后,隔这么长时间了,再没带我们出过门。那白马观香火鼎盛,且观前建了一个池子,养了一池锦鲤,煞是有趣味。母亲不若带我们到白马观上香,看看锦鲤,再给二哥求一瓶止咳膏?”
罗文茵这才想起,自己这阵忙于府务,确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出过门子了。
她瞧了过去,见李飞凤和李飞华也是一脸期待出门的样子,便一笑道:“既是灵儿相求,母亲就答应了。”
“谢过母亲!”李飞灵大喜,又悄悄递个眼色给李飞凤,瞧,能出门了!
李飞凤嘴角噙了笑,扫一眼李飞灵,就你机灵好吧?
李飞华听得能出门,一颗心也活泛了起来,开始思考明儿早上穿什么衣裳。
待请安毕出来,李飞灵也不回自己房中,直接跟着李飞凤到她的院子。
在李飞凤房中用了早膳,漱口毕,两姐妹说了一会儿闲话,支开丫头,这才说起私己话。
李飞灵托腮看李飞凤,小声问道:“大姐,你决定了么?”
李飞凤微微红着脸道:“只是决定见见,瞧你问的,像是我要决定终身大事一样。”
李飞灵笑道:“你都肯见他了,那终身大事,也是指日可待。”
李飞凤摇头道:“没那么容易的。母亲向来不喜祖母那边的亲戚,若被母亲知道我见他,怕是……”
李飞灵也沉默了一下,复又道:“自来知心人难得,大姐你总要争取一下的。”
李飞凤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才答应在白马观见见他,看他有什么说头,有什么法子?”
姐妹俩嘴里那个他,是她们祖母叶太君娘家那边一个亲戚的儿子,名唤叶正毅。
叶太君在世时,和娘家亲戚来往密切,叶正毅常随祖母过来拜访叶太君,当时李飞凤养在叶太君膝下,便和叶正毅熟悉了。
待得叶太君过世,叶正毅随大人过来吊唁,借着机会极力安慰了李飞凤一番,丧期过后,他又常常找着机会来表达关心。
待得李飞凤出了孝,叶正毅便写信,言明想托人上李府提亲。
李飞凤见了信,忙回信阻止了,说道若这样上门,母亲定会把人打出去。
叶正毅又苦求相见,想当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