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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身子骨,要调养至少半月才能行。

    “母亲,阿毓我也心疼,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这一折腾,阿毓那件事皇上就不再怪罪了,也给了恭亲王一个交代。”安国公又瞧了安毓一眼,他见自个儿女儿这样,哪里不心疼,但是总得有个交代。不然的话,恭亲王到时真要追究起来,他女儿哪里还能躺在这里,怕是早就......

    安老夫人也不是不知道这事的重要性,但她心疼,只能是拿自家儿子出会气罢了。

    “祖母,您得保重身体。”

    见安老夫人这哭法,又一口一个阿毓,安蓁心里难免不太舒服。明明都是安老夫人的孙女,她上次发高烧差点晕死过去的时候,哪里见老夫人这样哭过,只不过是随意过问了几句罢了。

    真真没见过如此偏心的!虽然安蓁是这般想着,但总归还是不能显现出来,毕竟她只是个庶出,哪里能和嫡出的安毓相比。可这心里总归有一口气,还得忍着,安慰老夫人不要太担心伤了身体。

    安老夫人听到安蓁的声音,才意识到秦氏母女的存在。她抬眼瞧去,方才注意到。今日安蓁穿着海棠红比甲,浅粉中衣,着同色罗绸散花百褶裙,素白联珠纹腰封,别着一只金点翠镶珍珠玉石花叶云纹簪。

    而另一旁的秦氏,金镶倒垂莲簪子挽了一个妇人发髻,上身衣着镂金凤穿牡丹橘红窄褃袄,下着明黄撒花湖绉裙,腰间配着的流苏玉佩。

    她俩可真是做了好生打扮!刚才可没怎么瞧着,尤其那秦氏的眼睛都快要勾在她儿子安国公的身上了。

    “你们俩退下吧!”

    “是。”

    秦氏也不敢看这老夫人,想着精心打扮国公爷都没瞧上一眼,拖着逶迤的步子,踱步般地离开。

    “水。”

    “什么?阿毓,是要水吗?”安毓的声音细得如蚊鸣一般,安老夫人和安国公一等人没听清,老夫人俯身又问了一句,才明白她要喝水。

    黄花梨木架子床旁伺候的风兰赶紧为小姐倒了一盏温水,安老夫人连忙接了过去,在杏枝的扶持下,水一碰那干皱的樱唇,床上的人儿迷迷糊糊地就拿着水往里灌,还真是渴急了。

    “阿毓,慢点慢点,莫要着急,还有水还有呢。”安老夫人生怕她被呛着,连忙把安毓的动作慢了下来。

    安国公本想帮忙来着,却又被母亲瞪了一眼,只能是摆手在一旁候着。

    “明明都是孙女,我怎的就这般!”安蓁狠狠地捏着袖里的绢帕,用力而凸起的青筋与玉白的手形成对比,眉心处的怒意早已忍不住而显现出来。

    “嘘,老夫人她们还在里头。若是听了去,可不得了。”秦氏把安蓁拉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喵了一眼那里屋,见里面的人还在为安毓醒来而忙活着,哪里有空闲注意这边的小动静,那悬着的心才放了下。

    秦氏安慰般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缓缓道:“谁让我们是个庶出,不要着急,等你母亲我怀上男儿,还怕没人给我们撑腰吗?”

    这膝下一日无男孩儿,秦氏心就不稳当。如果她日后有个男孩,还怕她安毓不成?国公整日在外,到时候老夫人终有一日离去,还能护得了她一世?再者说,安毓已许亲,对于她们娘俩威胁也不大。

    庶出又如何?凭什么要她低人一等?安蓁就是看不惯那安毓,想着里面忙活一团的样子,心里就酸得不行,哪里还肯在门口多待。

    些许光透过花梨木雕槅窗,秋修敏已散了发髻,乌黑的秀发衬得小脸又多了几分病态的白。朱唇失色,带着倦意的睫毛翕动了一两下,才缓缓睁开那已无波澜的杏眸。

    “祖母。”秋修敏见身旁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夫人,泪眼婆娑,她便知这是安毓的祖母了。抬眼又瞧见站在床边的安国公,缓缓又道了一声:“父亲。”

    声音娇小无力,听得里屋里的人又为这病娇娇的人儿心疼了一把。安毓身子弱,是随了她母亲的,众人岂有不知。

    “阿毓,你先好些歇息吧。”秋修敏知道,安国公是想让她放下心,之前的事情已经翻篇了。

    安国公还想说着什么,瞅到那张与她死去母亲有七八分相似的脸,话到嘴边,如鲠在喉。转身离去,没人注意到这驰骋疆场的大将军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亲生的女儿,他哪里不心疼。

    安老夫人见孙女这虚弱得很,见她醒来已是放下心来,也不想打扰她休息,明明心里一堆的安慰话,话在嘴边却只说了几句,无疑是让她好好歇息。

    秋修敏本想与祖母说上几句话,但听祖母叮咛了几句,眼皮一沉,又不知觉地昏睡了过去。

    安毓的体质真真不是一般的柔弱,自从那日之后,她便休养了半个月。前几日,还没什么精神头,后来养着养着便好了不少。安老夫人和安国公每日都来看她,也和她说了些体己话。这半月,也有不少的亲戚过来看望她,不过她都记得不太清了。

    半月后,安国公府的天气似乎也变好了。

    安毓的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恭亲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