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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们都知道,喜欢我们公主的仙君众多,公主不打算嫁给她啦!”
我“噗嗤”笑出声来,丹未摇摇头,无奈道:“胡闹。”
过了一会,圆意一阵风似地跑进来,惊呼道:“公主,帝君亲自来了!”
我问:“拜帖呢?”
圆意:“拜……拜帖?天下没有不认识帝君的吧……”
我淡淡道:“和他说,让他们帝君走正门,正正经经递拜帖进来,省得有些公主族长的不知道他日日来找我。”
丹央要笑疯了,陪着圆意一起出去府门,说是以防万一有个照应,满脸写着看好戏去了。
丹未有些不认同道:“公主,这样可不行。国君是让您吊着两头,可不能把这边弄翻船了。”
我道:“别人都骑在你头上了,你还在想船翻不翻?”父君是深受顾青苑美人计的启发,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他这么爱美人不顾大局的。
我要真是柔弱顺从,一昧听宁珏的,他早将我抛到脑后了。顾锦璧更不是一个吃美人计的,使手腕也要对症下药啊。
没想到不消片刻,丹央竟然真的托着一封月牙白镶金线的笺子走了进来。
自从百花宴之后,我现在看到笺子就头疼。
纳兰碧华因为避嫌,回来就去算账务了。此时听说帝君递了拜帖进府,连忙赶过来见我。
她一进屋见笺子被丢在一边,我也不看,柔声道:“公主,我毕竟是东境的老人,看着帝君这些年这样过来,其实也不容易。若公主体谅,看在我近日打理朝阳宫事务有些微苦劳的份上,听我念一念这笺子?”
我不说话,她便对笺子行了一礼,捧起来小声念道:
“卿卿吾爱,因我私念,远道而来。卿卿不乐,使我苦闷。冬阳夏阴,秋叶春樱,见世间万物,唯思我卿卿。”
说罢,她从笺子里捧起一束头发。
圆意惊呼道:“帝君这是要和公主结发!”
我抬头望去,却脸色突变。
纳兰碧华将那束头发双手并用托给我。凑近些,发梢还留有一抹残香,却不是熟悉的松木清香,而是我自己的味道……
从何而来?
乾坤洞!
这束头发,是乾坤洞里,我与顾锦璧相争时,用珏玉灵力割断的。如今怎么会在宁珏手上?
我问道:“帝君现在还在宫外?”
圆意去问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垂着脑袋:“帝君已经走了。”
她困惑地问我:“公主,帝君既然写了如此剖白心迹的笺子给您,为什么不在百花朝阳宫门外等您呢?”
我道:“他来原本也不是为了见我,只是给东境其他贵族作出姿态。东境帝君尚且如此待我,其他人焉敢放肆。”
我道:“备马车,我要去宫里一趟。”
云路蜿蜒,百花朝阳宫离皇宫极近,不过前行片刻,天空中异宝镶彩云,照得琉璃瓦光彩耀目。东境皇宫气势恢宏,建筑群绵延至目所难及,立于层云之巅。宫墙是云白色的一望无际,与祥云交相掩映,难以区分。
听闻皇宫宫殿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座,分散于宁都不同地域,以灵力凝聚在一起,也以灵力交通往来。我交了百花朝阳宫的腰牌,正准备下车,侍卫道:“公主请稍候。”
他验明了腰牌,道:“公主身份尊贵,乌纱侍卫长吩咐过,您不必下车,我们送您去。”
接着马车一顿,忽然向高处飞去。层云在耳旁飞过,眼前云雾缭绕。半空中或高或低宫殿座座,无一不奢华,极具东境风格。
马车停在了正殿,圆意扶我下车。宫人行了礼,却说帝君不在正殿。脚下流云忽然一转,望远处的碧水湖飞去。
风和景明,朗日当空,将幽冷的湖水映地波光粼粼。亭子远处岸上井然有序有上百宫人侍奉往来,然而帝君却一个人孤身坐在湖心亭里自酌。
我心念一动,正要上前,突然发现他面前正跪着一个人。起初因为伏得低,我并没看到。如今那人直起上身,仰头望着宁珏,我看了一会才注意到,竟然是一个我没有想到的人。
亭子里一个外人也没有,连乌纱都不在,所有人都在岸上。湖心一点,渺如芥子划破心湖,亭子里只有宁珏和林兰。
我绕着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