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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

      一下她的眉眼,然后摇摇头:“不行,我把孩子放出去,他们就会找来陈少季,我不想看见他。”

    虽然陈皎皎一直怀疑过白昭菲喜欢的另有其人,但是现在听来也十分迷幻,陈皎皎看她还算好交流,并且轻轻地松开了陈北北的脖子,尝试着继续说道:“白昭菲,你如果喜欢阿季的话,应该和阿季好好地交流,你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白昭菲轻抬起眼皮,唇角突然勾起意思诡异的笑容:“有啊,怎么没有?”她冷笑道:“我让你痛苦了,陈少季也会痛苦的,毕竟你们是好姐弟,不是吗?”

    陈皎皎假装平静地、温和的对她说道:“你没有办法让我痛苦,因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白昭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病态地轻笑道:“是,我没有,但是周明凯可以。”

    ……

    陈皎皎坐在长椅上,身边撒着的是日料店昏暗的灯光,她感到无限地迷茫又可笑。

    手掌心中传来一丝丝温度,陈皎皎费力地抬起头,恍惚的视线里出现了刚刚白昭菲口中提到的那个男人。

    陈西西已经不哭了,刚刚小姑娘其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被妈妈推进了隔间之后,怕极了,所以她蹲下了身子,抱住了头,捂住了耳朵,直到舅舅来敲门她才把门打开。

    周明凯哄完了小哭包,就去给陈皎皎倒了一杯热水,看到她用着无限疼痛又感慨的目光看向陈北北的方向,他心疼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但是她在看到他之后就低下了眼。

    他伸出手想要去握住她的手,但是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这个举动成功地让周明凯皱起了眉头。

    周明凯固执地去揽她的肩膀,轻声地安抚她:“没事的,你没有碰过刀,白昭菲是自杀,我们做完笔录就回去休息好吗?北北你也别担心,他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阿季在陪着他了…”

    “周明凯。”

    她打断他。

    周明凯抬起眼皮,去看她的眼睛和今夜无助的侧颜。

    她低着头,周明凯看不清她的表情和眼神。

    良久,周明凯听到身边的女人轻声地、迷惘的、飘渺的嗓音传来。

    “周明凯,你妈妈是为什么自杀的?”

    她转过,面上是麻木的残忍:“是因为我妈,是吗?”

    她问出这句话的之后,就有些痛苦地闭上眼,她有些难以抑制地抱紧自己,仿佛问出了什么压抑许久的绝望。

    周明凯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凝固,他感觉到天寒地冻的冷,明明已经是春天,明明是在室内,他却觉得深处最冷的结界口,

    他的姑娘,再一次伸手,将他推离开来。

    他怎么努力,都握不住她的手。

    许久之后,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陈皎皎,你想我怎么回答?”

    你想我怎么回答?

    是让我告诉你,我曾因为这件事犹疑彷徨,将你拒之门外;还是让我告诉你,我爱你,爱到可以忽略所有的伤痛和离别。

    我,无从说起。

    陈皎皎靠着椅背,像是被微咸的海水包围,透明的、蔚蓝的海面淹没了她,又给她带来了无限的绝望。

    她以前很喜欢大海的,陈皎皎有些恍地想。

    海面波涛汹涌或是风平浪静,都是海水本身罢了,让它杀人或者温顺的,是风。

    吹皱一池春水的,也是风。

    暴风雨来临的时刻,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

    陈皎皎看着身边这个她爱了一整个青春,和她纠缠了快要二十年的男人,她轻声说道:“周明凯,分手吗?”

    不是“我要和你分手”,也不是“分手吧”,是“分手吗”。

    周明凯的心口都像是被她撕裂开一道道痕迹深重的伤口,血迹斑驳,又带着绝望和无奈。

    周明凯伸出手,将她按在了怀中,他的头靠着她的脸颊,双手按着她的手背,他靠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不要。”

    陈皎皎的眼泪一点一点地砸在他的耳后,她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为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要?”

    周明凯红了眼眶,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他继续道:“陈皎皎,你没有良心。”

    又是这句话。

    陈皎皎看着日料店里稀奇古怪的装饰,周围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和警务人员,视线所及是虚妄的环境,她闷着声音说道:“你就当我没有良心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周明凯叹口气,他松开怀里的陈皎皎,轻抚着她的脸颊,那里刚刚沾上了一点血迹,他摩挲着,把那块血迹擦干净,然后郑重说道:

    “那我也告诉你,不行。”

    80、我能够相信的永远(一) ...

    “陈小姐, 请您诚实地叙述在洗手间发生的一切, 我们会全程记录,如果您在过程中感到有任何的不适或者有任何问题, 都可以终止该次笔录。”

    【——“陈皎皎, 你知道为什么,五年前, 周明凯会对你妈妈不管不问吗?”】

    “陈小姐,据您所说, 是白昭菲女士在听到敲门声之后, 用她携带的刀划伤了自己是吗?”

    【——“陈皎皎,当然是因为他恨你妈妈啊…”】

    【——“也是,那可是杀母之仇啊,想想, 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子, 一回到家,从洗手间里流出来的血都快到门口了, 可怕吗?”】

    陈皎皎坐在椅子上, 有些麻木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