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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姬桑不语,他想到那人曾提起过的生母。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想去承认。冷清的眼神变得复杂幽深,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我唾弃。

    晏玉楼抱胸看着床上睡着的淮南王妃,虽然对方瘦脱了相,但年轻时应该是一个美人。她想不明白这样一个美人,又嫁给高贵的王爷,为什么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你曾对我讲过原氏灭亡的故事,你说会不会那人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初赵氏的开国皇帝赵布以皇家侍卫统领的身份给原氏皇帝戴了绿帽子,最后还夺了原氏的江山。那人会不会以牙还牙,也给赵氏子孙戴绿帽子,还想夺走赵氏的江山。

    这事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而是事实摆在眼前,晏玉楼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人真算得上是处心积虑谋划多年。

    “当初王妃怀的应该是一个儿子,可能孩子还没生下来的时候王爷便发现她与别人有染,与她有染的那个男人只好偷梁换柱,把自己的儿子换走。淮南王被人当了王八,所以才把气全出在淮南王妃和湖阳的身上。”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淮南王会折磨自己的王妃,会给湖阳下那样的毒,他分明就是在报复淮南王妃的不忠。他口中的那个王兄快要上京,依照这个推理,那个王兄极有可能是行山王。

    淮南王妃和行山王妃是表姐妹,淮南王妃还是在行山王府出的嫁。淮南王怀疑她与行山王有染是最正常的推理,谁也不会想到还有一个隐在暗处的男人。

    如果她猜得没错,那湖阳就太可怜了。

    ☆、发发难

    烛火的芯子“吧吧”作响, 床上的淮南王妃蜷成一团。这样一个女人, 原本应是让人同情的。但是晏玉楼除了唏嘘, 实在是对她生不起怜悯之心。

    方才的猜测让两人静默了许久,许久之后姬桑终于动了。

    “走吧。”

    两人默默出了屋子, 此处一切守卫照应都已交待好。

    “你还好吗?”她问。

    如果她的推断是真,那么他就是那个被换掉的孩子。而湖阳则是那个替换他的孩子, 代替他的人生, 承受了淮南王的报复,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情人物。

    他突然停下来,一把将她抱住。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平静, 再也没有多余的话紧紧环住他, 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康哥儿一样。

    两人抱了许久, 黑夜将他们融进夜色中。

    淮南王妃便在这里住了下来, 后来晏玉楼真让人送了一些胭脂水粉和首饰过去。为了怕引起淮南王的注意, 她没有再去过。

    院子里守着的人会每天汇报淮南王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倒是很出乎她的意料。那个女人住得心安理得, 且气色一天天见好。倒是个生命力极为顽强的女人,要不是因为太过顽强,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淮南王府那边,一直没有湖阳公主的消息传出来,也没有听说要找什么人。王府内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四月中旬,行山王一行人终于抵京。

    行山王高大伟岸,虽年近六十却依旧健朗。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一脸的严肃看上去很难接近。瞧着像是行武之人,看去上极是有威信。与他一起上京是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是嫡长子赵宽,还有一位就是赵邕之父赵诚,赵诚是庶出。

    他是因赵邕之死上京兴师问罪的,自然不会给众人好脸色。一行人直奔行宫去,见到赵邕的尸身后,赵诚立马痛哭流涕。

    哭声倒是大,却很难看出几分真心来。赵邕是赵诚的庶子,能被送来为质自然不是受宠的孩子。一个不受宠的孩子,赵诚此时哭得这般伤心,只让晏玉楼觉得讽刺。

    行山王表情悲恸,那双虎目泛着泪花。最后不忍地别过头,看向晏玉楼。很快眉头皱得老高,转而看到姬桑,脸色也不太好看。

    “本王的孙子遇害,难道就派你们这两个黄口小儿处置此事。时隔多日,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本王倒要进宫问问太后,莫不是看不起本王?”

    在行山王眼里,姬桑和晏玉楼都长得太好,又太过年轻,实在不像是朝中重臣。又因他放眼望去,没看到什么熟悉的面孔,脸色越发的黑沉。

    “我大启朝是没人了吗?怎么全是一些庸庸之辈?”

    晏玉楼冷眼看着,既不为被称为黄口小儿而恼怒,也不为行山王的不满而心虚。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离京二十载,难不成这宣京还是二十年前的宣京。

    且不说帝位更迭,朝中臣子都不知换了几拨。便是这城门,都不知修葺过几回。

    姬桑往前走一步,“臣姬桑,蒙先帝临终托孤,暂任辅政大臣。王孙之死一案,是臣新手查办的。凶手确实还未找到,臣深感惭愧。”

    “姓姬?你就是姬荣的儿子。”

    “正是臣。”

    行山王的脸色好看了一些,视线看到晏玉楼时,又重新沉了下来。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