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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花姑连忙点头,国公府看起来比侯府还大还好。要不是怕程公子为难她,有这么一个管吃管住的地方又不用为奴,她是很愿意的。
她确实犯了错,只要不把她送官,让程公子出出气是应当的。
“好,那就这么办。不过花姑与本官有缘,本官一向怜惜弱小,见不得有人受苦。程公子为人磊落,想来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转而叮嘱花姑,“本官每隔半月会派人来看你,若是国公府里有人欺负你,你大可以去侯府寻我。便是半年期满后,想做什么营生也尽可告诉我。”
她语气轻缓,目光柔和。
程风扬嘀咕起来,晏侯爷对一个丑丫头都这般温柔,当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会不会不止喜欢男子,同样喜欢女子吧?
妈呀,这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发现。
花姑漂泊在外多年,除了养父再无亲人。卖艺讨生活的人,风餐露宿有一顿没一顿的。自家人不在后,她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关心,当下红了眼眶。
“侯爷,您对花姑真好…”
程风扬别开眼,这个丑丫头,哭起来更是难看。
晏玉楼又安抚花姑一番,交待好后离开国公府,她前脚一离开后国公府的门立马关上。她心头一跳,眼微微地眯起。
不对,国公府的下人好像防着她。
纵使她和姬桑一向不对付,可她是堂堂荣昌侯,姬桑那厮见到她尚且要给几分面子,何况国公府的下人。
“京中可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晏实表情为难,吞吐起来,“没…也有一些。就是不知哪里来的嚼舌根的,竟然敢诋毁侯爷的名声。小的已派人去查,想必很快就找到生事之人。”
“传的是什么坏话?”
她问得漫不经心,晏实已是咬牙切齿了。
“他们传侯爷您爱才都是表面功夫,实际上是居心不良。”
这不是老生常谈吗?那些人揣测她的心思,私下议论她是招揽人才收买人心。想都不用想,定是信国公一派散出来的谣言。
“哼,本官就是喜欢青年才俊,他们能奈我何?”
晏实听到这句话,脸色突然变得一言难尽。
“侯爷,他们传的是您喜好男色,有断袖之嫌。”
晏玉楼错愕不已,紧接着玉面一沉,“竟然传本官好男色?怪不得国公府的下人鬼鬼祟祟的,莫不以为我觊觎他们家国公爷?”
姬桑那厮长得确实合她的心意,然而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又不傻不疯怎么可能对姓姬的下手。他们可是死对头,要真被他发现了什么,岂不是自寻死路。
好一个国公府,将她当贼人了。
“走,回去。”
“侯爷…”晏实大惊,忙跟上自家主子,“您回去做什么?”
“自然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晏实心急如焚,他的好主子哟。这样的事情哪里是能说出去的?可是他不敢拦晏玉楼,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随时替主子善后。
“嘭嘭”敲门。
门开后,她一阵风似的闯进去,门房吓得跟在她的身后。沿途经过之地,所有的下人都被她的气势惊到,再看一眼面有菜色的门房,自发地跟在后面。
国公府内,程风扬走了又来,在姬桑的院门口磨磨蹭蹭。犹豫再三,终是没忍住凑到姬桑的跟前。
“表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姬桑眉眼未抬,“捕风捉影,不足为信。”
“表哥,空穴来风,定是有所依据的。你说晏侯爷真如传言所说那般该如何是好?这短短几日,他都往国公府跑三回了。依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姬桑冷冷的眼神扫过来,程风扬闭了嘴。后面的话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去,以表哥的聪明,定知他的意思。
“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他立马苦起脸来,真是好心没好报。自己好心提醒表哥,表哥竟然如此对他。“表哥,晏玉楼处处与你作对,谁知道他藏了什么腌臜心思,你可要小心。”
反正他说也说了,该做的他都做了。听不听得进去是表哥的事,做不做防范也是表哥的事。真要出事,怨不得他。
他跑得快,迎面碰到疾步匆匆的晏玉楼,后面已经跟了不少国公府的下人,下人们被她的气势给震住,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拦她。
晏侯爷杀了一个回马枪,果然是对表哥有想法。他心下一惊,把门房拉到一边,门房叫苦不迭。晏侯爷杀气腾腾的他们无人敢拦哪。
晏玉楼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进了姬桑的书房,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冷眉冷眼的看起来极为不善,瞟一眼院子外头的国公府下人,还有最前面伸长脖子的程风扬。
“姬国公,本官与你同受先帝重托,得以辅佐陛下安定内外。不想本官一心公务破案心切,落在你国公府众人眼中,倒成了别有居心之人。”
姬桑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