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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年,我经历了人生的大悲,谨以此文献给我最亲爱的小姨(终于20181206),一个身材高挑大波浪长发的女子,终于还是抵不过生活,覆水难收!
第2章 第②章
楚尘和我同一年上幼儿园,虽然他比我大近一年。他9月份出生,是个鸡毛的处女座,我赶在下一年的九月一号之前出生。我们一起上了幼儿园,一起上了小学,又一起上了初中,这没有什么意外的,九年义务教育,按部就班嘛。
好巧,高中同一学校。
好巧,大学同一城市。
他去了政法大学读了法律,我读了第一牛叉学校的土木系。我们大学排名的差距,并不是他与我智商方面的差距,只怪他脸长的太讨巧,只怪中学生们太早熟,他太受女孩子欢迎,繁花眯眼。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桃花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毕业后我们就留在这座适合年轻人拼搏的城市。
出了校门,智商影响的主导地位逐渐被情商取代。没有了小章教授的监管,身体里的懒惰分子通过几年的新陈代谢塑造出了一个孤僻的我,也许我本性孤僻,只是多年来被学校那么多同学掩饰着,没有被发现。
楚尘好像混的挺风生水起的,我是怎么知道呢?每次他公司聚会都会拉着我,说,这是大章教授给他派的任务,怕我在家腐朽了。
大章教授是他妈,小章教授是我妈,没有血缘关系,只是碰巧都姓章,碰巧都在一个大学里教书。
然后,遇见了辛慈。
辛慈虽比我们早毕业几年,但是她长的一张娃娃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脸蛋的婴儿肥一直没有消。她一见到我就扔了捧着唱歌的话筒跳着蹦达着跑了过来,抓着我的手臂,说:“你就是楚尘的龙凤胎妹妹乐久久吧?”
我愣了,姐,我姓乐,他姓楚。
我回头,用口语问楚尘:“什么时候章阿姨改姓乐了?”你随了母姓?
楚尘笑而不语,任由辛慈将我拉到包厢里沙发上坐着。辛慈过于殷勤的照顾着我,问我喝什么饮料,是酒还是果汁,什么果汁,西瓜汁梨汁橙汁西柚汁;什么酒,红酒还是啤酒,还是她帮我调一个鸡尾酒,她问要不试一试红酒配雪碧?
又问我要吃什么水果,忙着把坚果拼盘端到我的跟前,又问吃什么小吃,薯片?蹦豆?葵花籽?南瓜子?西瓜子?
辛慈一连串儿问,问的我心疼。
以我对楚尘的熟悉,他从十二岁到如今二十四岁一轮的岁月中,收到了不下三位数的情书,招惹了无数理不清剪不断的情丝,就算他走了,多少女孩仍在原地痴痴的等他回来吃回头草。
以我对人性的敏感,我知道楚尘对辛慈顶顶多多算是一种两个字的喜欢,而不是,不是,真的不是…爱。不是LOVE,更不是TURE LOVE。
但是,辛慈出现的时机恰恰好,楚尘现在恰恰正好是空窗期。
辛慈还问我想唱什么歌,她去帮我点。我想我若是心肠狠毒,一首歌就能把她唱哭: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持无恐。
见我拒绝唱歌,辛慈就陪我窝在沙发里说着话,说的都是关于楚尘,说他一进公司就迷住了N多小姑娘,说他做事敲(超)认真,说他做人敲(超)到位,说他性格敲(超)开朗幽默,说他本性内在敲(超)文艺范儿,说他敲(超)受老板赏识,事业上已经崭露头角、火箭式的飞速呢......辛慈说着说着,说的我突然想去唱一首歌,一首很悲伤的歌,周传雄的《记事本》。
现在的辛慈,嘴里许多事,都是关于他;心里许多事,都是关于他。我担心辛慈也会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这样反反复复之后,也只能自己劝她自己放手,闭上眼让他,让楚尘走。
可是,有多少女孩爱了、痛了、哭了、累了,反反复复,劝自己放手,闭上眼让楚尘走,可是,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是五年八年过去了,楚尘是走了,她们却仍在原地兀自留恋念念不忘。
你们不知道楚尘有多好看,如果10分为满分,楚尘应该是9.8分,扣的那两分是因为自小被灌输的人无完人,是人就不会完美。
辛慈也是好看的,很好看,但是,是8分的好看。
如果我是8分的辛慈,我会选择不爱9.8分的楚尘,爱上一个这么耀眼灼目明星似的男人;爱上一个这么有女人缘招女人爱的大众情人;爱上一个爱自己远远少于自己爱他的男人。好辛苦,太辛苦。
如果我是楚尘,我会选择不接受、不接手辛慈的爱,明知道自己有颗追逐真爱的心,而这颗心还在流浪的路上,没有定下来;明知道辛慈爱他爱的深沉的碰不得,不敢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