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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反正呐,这下子她的名声算是坏了,学校自然是待不下去了~”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时娇蓦然变得惨白的小脸,整个人就像是忽然被抽空了血色,脸上苍白如纸。
杨兰不由得担心:“娇娇,怎么了?没事吧你?”
“没……没事……”
这件事,会是傅淮叫人干的么?
接下来的几节课,因为一直在想这件事,时娇上的并不是很认真,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这一个走神,就被历史老师给捉住了,点她起来回答问题。
“这位同学,这道题你选的是那个选项?给大家讲一下原因。”历史老师是个很一个年轻的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大学生,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镜片后透出一道洞察的光。
时娇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特别不自在,心知自己的发呆被老师捉了个正着,低下头怯懦的翻了下习题册,甚至都不知道题目讲到了哪里来。
杨兰小声的提醒了她,这下她才找到地方,将题目简单的讲解之后,历史老师才让她坐下。
坐下去之前还不忘提醒,“有些同学上课不要睡觉走神啊,你们这几十个人做什么小动作我这上面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不要打懒主意,好好听课!”
时娇咬咬唇,脸皮向来薄的她这下子瞬间就脸红了个彻彻底底,甚至有种全班上下几十双眼睛全部都火辣辣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让她坐立不安。
就在这时,安静如鸡的教室忽然响起一道懒洋洋的男声,“报告老师!”
历史老师眼睛一眯,推了下镜框,看着最后排吊儿郎当的斜坐着的不良少年,语气低沉:“说。”
傅淮脸上挂着淮笑,伸手指着自己旁边的陈源,毫不留情的开始卖队友,“陈源睡觉打呼噜,吵得我根本安不下心来学习啊老师。”
“哈哈哈哈哈卧槽……”
此话一出,教室里齐声爆发出一股震天动地的爆笑,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分走,再没有人把视线落在时娇身上。
她松懈的吐出一口气,缓缓坐下,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正好对上一双深邃的笑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
脸色登时就烧了起来,时娇迅速扭头,趴回桌子上,但是耳朵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总觉得身后那道视线依然还是牢牢地黏在自己身上。
他刚刚……是在替她解围吧?
教室里还在乱哄哄吵闹着,而被惨淡出卖的正主还趴在桌子上睡得甜美,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历史老师脸色挂不住,冷声斥责:“都不许笑!”
转瞬又走下讲台用书敲了敲正呼呼大睡的陈源的桌子,声音冷厉:“陈源!给我出去站一节课醒醒瞌睡!”
……
一天流水般过去,晚上下了晚自习后,时娇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依旧紧紧跟着一个傅淮。
他单手插兜慢悠悠跟在时娇后面走着,十月底的天气分明有些许的凉意,他却只穿了件简单的T恤衫,外套松松垮垮的挎在肩膀上,也不好好穿。
反观她,被迎面拂来的冷风吹的眯起眼,下意识抱紧双臂,抵御寒风。
她一直在想,该怎么问出口,关于白天从杨兰口中听闻的事情。
万一,不是他做的,毕竟他当时答应了自己,不会插手,那如果现在她问出口了,岂不是在自作多情,多此一举?
可如果不问,她心里面始终有个疙瘩在那里。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以至于走路不看路,眼看着就要迎面撞上一道路障,一双手忽然伸了过来,抱住少女纤细的腰微微收力,转瞬间,她就跌入了一个带有薄荷清香的温热怀抱之中。
慌乱间抬起头来,对上傅淮不悦的眼,他眉眼间染了薄怒,“走路不好好看路想什么呢你?”
这不是第一次了。
时娇脸一热,连忙从他坏里面挣脱出来,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委屈巴巴的,一副被他欺负狠了的样子。
“操。”傅淮没忍住爆了声粗,怎么这么娇气,大声说句话还委屈上了?
没等他想明白,小姑娘就率先抬起头来,哪里有什么所谓的委屈难过?
“傅淮。”时娇咬咬牙,下定决心般,“有件事我要问问你。”
原来没哭?
“昂,你问。”
“胡乐柔……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话一问出口,面前的人就僵了僵,一脸的不自在。
真是他做的?
其实对于胡乐柔那天做的事情,她不是不生气,她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而已,怎么可能会有那些所谓的圣母玛利亚的慈悲胸怀?之所以不让他计较这件事,只是为了不让他惹事而已。
再说了,那些女生并没有做的太过分,何必那么斤斤计较?
关于傅淮以前打架斗殴惹事生非背处分的事情,她已经从不下三个人口中听了无数个版本了。
但总归一句话,那就是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