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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我担心了那么久的人,现在明明终于安全回来了,可我却更难过了。难道之前的感情都是假的吗?他和我分开后,会不会去找林宓儿......
我每天都在一系列疑问中入睡。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真的,会离我而去吗?
每天每天,几乎都念着他的名字,半夜也总被这破地方的隔音效果搞得夜不能寐!我想着干脆搬去橙子那里住好了,说不定还能缓解心情,但橙子的舅妈房东实在太可怕,何况橙子昨天才跟我说今天要出去办事,我想我还是只能待在自己家了。想着想着,便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大亮,眼角是干了的泪痕,外头一阵熙熙攘攘。
我提着肿成核桃的双眼从窗户往下看,楼下聚了好多人,不知在谈论什么,难道又有人要跳楼?我往上看,并没有。
我急急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还不小心在楼下撞到了一个女人,她狠狠地剜我一眼,我没多在意,连忙道完歉,就往楼道口跑去。
人群围着的地上,是好多鸟的尸体,这还不算奇怪,而是这个季节,这么冷,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鸟的尸体,更恶心的是,他们的头都和身体分开了,将一小片水泥地染成红色,鸟头还摆了个诡异的图案,上面是个歪曲的“山”,下面是个扭曲的“火”,像是某种诅咒。
奇怪,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景象,还有这个图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大概是因为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脑子不太够用了。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卫呈墨视角16——夜雨
————卫呈墨视角————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我梦里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伍抈,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爬过去,她没有了气息,她死了,怎么会......
我挣扎着醒来,医生说我已经昏迷了十多天,是路过的渔船救了我。
我很幸运,可我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伍抈也一样。
我忽地想起严明的话,他说,伍抈因为我才会被牵扯进来。那么,是不是,只要我离开,她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要去找她说清楚,我不能,和她在一起。
快到她家楼下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很熟悉,却说不上是谁的人,只是觉得,这个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我追过去,那人却不见了。
我只好往回走,我看见伍抈一个人蹲在路中央,淋着雨,无助、茫然,我的心一下子拧成了一团。我抱着她,甚至想把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想告诉她,我知道梦里的人就是她,可我不能。
这一刻,我只想吻她。当她回应我的时候,我真想把一切都抛掉,我只要她。可当我想起梦里,她气息全无的模样,我很害怕,害怕经历那种痛楚。
如果梦里的事情发生过,那么她死过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会活生生地出现,我只知道,我不能让她再经历那样的事,我接受不了。
我是个男人,这些事情该我承受,她不该因为我而被牵连。
我的身上背负着沉重,我一直觉得是我在找真相,却没想到是他在找我......也许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把伍抈保护好,可我发现,我连自己都不能确保全身而退,又怎么保护她。一次,两次,三次也许我都可以幸运地活下来,那谁来保证第四次?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趁现在一切还没有落地,她可能会痛苦,但她能活着。
我对她说,不要再见面了。
我转身就走,我知道她没有进门,只傻傻地站在原地,她不会明白,我是如何压制住自己,不要回头。
这个唯一扰乱我心绪的姑娘,为我流泪的姑娘,我只要她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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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搬了家,我害怕,如果她来找我,我会再次心软。
陶然知道我安全回来之后,也立刻来找我,我才得知旅舍老板自杀了。
我想,严明和旅舍老板都与幕后人有牵连,那么他们一定会有共同点。而陶然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我需要他的帮助。我把事情简单地与他说明,没有提那个神秘的地方,只说最近这些案子的背后,一定有什么干系。
我们查到,这一年来,他们两人总会定时去一个地方,是浔市下陇区的医院,而且每次都是预约见的是同一个心理医生。
旅舍老板本就是浔市的人,预约心理医生一点儿都不奇怪,但严明是邻市人,为什么要特意预约浔市的心理医生,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这名心理医生名叫蒋莲莲,28岁,在浔市下陇区第二医院工作。
可当我们去医院找这个心理医生的时候,医院的人却说她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
而奇怪的是,没有人去报案。
第40章 第四十章:卫呈墨视角17——夜雨
————卫呈墨视角————
我和陶然向蒋莲莲的同事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