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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可是一身干劲,经过了舒依依一事,她大约是在陆番那里受了憋屈,此刻十分想抓着不好好过日子整天就想着给她找麻烦的苍蝇们给他们一个教训,刚用过早膳便坐上马车一路朝着上清观而去。

    嘉靖王府的马车十分宽敞,舒湄带上了七八个侍从,同平儿白茗一起坐在马车上,微阖着眸子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自从她回到嘉靖王府以来,断断续续地发生了不少事,无论是构陷还是别的什么,这样额频率明显是不正常的,舒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忽略了,然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找上门来,她也无暇去仔细思量。

    上清观在京城中本就颇有名望,即便是这种隆冬季节里也依旧香火鼎盛,马车一路平稳地到了山门前,舒湄这才在平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这一行人浩浩荡荡有一二十个,很快便引起不少人的注意,舒湄也不在意这些,一路到了正殿里,诸天神佛一个个宝相庄严,站在这高楼庙宇前,凡人难免显得渺小如蝼蚁。

    一个小道士将香递给舒湄,她也算是毕恭毕敬地拜完了这满殿的神佛,白茗扶着她站起来,低声道:“郡主,元阳道长已经在等着了。”

    再怎么说舒湄也是一朝郡主,沈素既然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元阳道长自然是要将今日空出来的,于是舒湄略一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唤了一个小道士引路,一行人向着上清观后院过去。

    钟乐山住的地方和舒湄想象中差不多,清净素雅,看不出一点富丽堂皇,光秃秃的院子里栽着几株瘦梅,在这寒风里哆哆嗦嗦地打了几个小花苞,也算是聊胜于无地给这院子添了一点颜色,舒湄只带了平儿一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那小道士上去敲门,禅房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年长些的道士从里面出来,对舒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师叔就在里面,郡主请。”

    舒湄笑着道:“早就听闻元阳道长道法高深,今日难得一见,心中也有些问题想要与道长讨教。”

    说着舒湄走进禅房,这里面也是空旷清冷得很,到是个苦修的好地方,或许是因为舒湄身份特殊的缘故,屋子里多放了好几个火盆,因此里面十分暖和,舒湄便将厚厚的披风解下来,能隐约看见屏风后端坐的人影,他应当也是感觉到了舒湄的到来,这才起身往外走,道:“郡主远道而来,贫道有失远迎,失礼了。”

    “道长客气了,说起来我与道长也算是故人,今日是特意过来还愿的,怎敢劳烦道长相迎。”

    多年前,舒湄是因为钟乐山的一句批语而被沈素“流放”外庄,这里面的蹊跷舒湄原本是没办法窥探的,可红娘会上钟岑乐乔装打扮与她攀谈,这样大好的把柄她还不拿上岂不是白白浪费?

    所以她才会告诉沈素此事的人选是钟乐山啊,在沈素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行事不知该有多方便。

    钟乐山的确很有得道高人的气质,他半敛眸子时并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在躲避或者是别的什么,身上带着一种与红尘俗世格格不入的清冷孤僻,而那双并不苍老的眼睛直视着旁人的时候会让人平白产生一种什么心思都被人看穿了的错觉。

    原本应该是如此的……

    然而在钟乐山从屏风后走出,看见站在禅房中间的少女时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舒湄礼貌性地一笑,略略点头示意,钟乐山却好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似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都微缩了一下。

    他飞快地收拾好震惊,半垂下眸子重新变成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钟乐山淡淡地说道:“十年不见,没想到郡主已经长得这样大了。”

    舒湄看了一眼在一旁伺候的小道士,不着痕迹地将目光落到了钟乐山身上,道:“十年前我还是个小孩子,能记得什么事,我说的‘故人’可不止是这个意思。”

    平儿疑惑地了舒湄一眼,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那元阳道长闻言身体也是一僵,却仍旧是笑道:“的确,郡主是个有大气运的人,难怪贫道见到郡主也是觉得一见如故。”

    说着钟乐山不敢再给舒湄开口的机会,生怕她语不惊人死不休似的将她引到位子上坐下,找了个理由将那小弟子打发出去了,这才卸下那一身飘然欲仙的气质沉下脸来,开门见山地喊了一声:“舒大夫。”

    平儿被这个称呼惊讶得眼珠子都险些瞪出去,这这这……元阳道长为何会知道郡主的身份?!

    幸而钟乐山的注意力都放在舒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不显眼的小丫鬟,反倒是平儿惊悚地看了舒湄一眼,只见她脸上波澜不惊,带着一丝礼貌又端庄的笑对钟乐山点了点头:“钟道长倒是个爽快人,我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了。”

    见舒湄这样的反应,平儿也意识到了,今日和元阳道长的见面本就是在舒湄的意料之中,这才暗自抚平了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只是眼神仍旧有些惊疑不定。

    “钟乐山”这个身份,元阳道长在京城只用过一次,但偏偏就是这唯一一次,还被眼前这个少女抓了个正着,即便是钟乐山再怎么处变不惊,这会儿也难免感慨自己运气之差,然而事到如今无论他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