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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语。

    舒湄等了一会儿,便听见苏意继续说道:“既然事情都已皇嫂说清楚了,那臣弟就先行告辞,还往皇嫂尽快告知我结果,否则若是等大皇兄与苏世查出来,即便是我也遮掩不了了。”

    随后舒湄就听见了脚步声,似乎是苏意已经离开了,但是那声音却随即一顿,苏意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对了,不论苏世与大皇兄之间从前是什么样的关系,此事过后,都要横生嫌隙,我若是能够独坐家中,看着大皇兄与苏世鹬蚌相争,大约与今日之局也是差不多的。我们三人之间,究竟是谁与谁斗,谁又作壁上观,一切就看皇嫂如何决定了。”

    如此,苏意才终于离开,陈蘩这才身体一软险些跌倒,她几乎是脸色惨白的看着苏意离开的方向,过了许久, 舒湄才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应当是陈蘩终于离开了。

    直到此时,舒湄才从窥见这今天秘闻的心惊胆战中回过神来,已经麻木的四肢渐渐恢复知觉,她扶着墙站起来,白茗的声音却从门外传来:“郡主,该出来了。”

    在听见这道声音的时候,舒湄的第一反应是背后一凉,随后才想起来外面的人都已经走了,这才暗中长舒一口气应了一声:“知道了。”

    但就是在舒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另一道声音却瞬间叫舒湄如坠冰窟。

    “郡主?”

    那声音从墙外传来,低沉醇厚,放在平日里应该是叫人一听便能沉醉其中的才到,可对于舒湄来说却无异于催命符咒。

    外面——居然还有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戳破

    在那一瞬间舒湄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逃,可一个人影从花窗上映出来,挡住了肇庆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一缕阳光,在地上投射出一道欣长的影子。

    舒湄紧贴着墙壁,就好像是这样就能逃过窗外那道探寻的目光一样,外面的人似乎是看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人在,没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舒湄却不敢有任何松懈,原本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下意识而为,可她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刚才白茗的呼喊早已将她的身份暴露。

    这整个大炎朝中,还有哪个郡主是能够在这方府之中随意走动的?若是她方才没有应声,也就罢了。可偏偏她已经答应,岂不是在告诉别人自己就在这屋子里,并且一直神志清醒?

    好好的一场寿宴,舒湄先是对皇家亲情心惊胆战,随后又被推翻所有猜测妄想,听了一场秘闻尚且惊魂未定,转眼就被人现场抓包,要论舒湄心情之复杂可想而知。

    舒湄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下心绪,在确认看不出什么异常后这才推门走了出去,白茗早已等在一边,垂首恭敬道:“郡主,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

    “嗯”

    纵使舒湄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如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但

    但是就在舒湄抱着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时,却仍就是没有想到,她所要兵来将挡的人,会转眼之间出现,舒湄表情复杂的看着面前的苏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难道是苏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他甚至如同往常一般十分自然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与她同行:“没想到纵使是半途和郡主分开了,你我二人却还是能够在寿宴开始之前遇到,这样看来我和郡主当真是有缘。”

    这样的孽缘,不要也罢。

    此刻舒湄颇有些无力,即使早就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可这十万五来的也太快了些,他看了一眼毫无异常的苏世,我有点想起方才他在刚刚得知柳如绵便是东宫之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古井无波,这个人大约已经做到了沉稳内敛的极致,这样大的阴谋接二连三的砸过来,他也好像是依旧成竹在胸,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似的。

    如果舒湄不是亲耳听到了他所经历的是怎样的重重阴谋,恐怕还真的会以为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舒湄复杂地看了苏世一眼,说:“我自小在庄子上长大,素来喜欢安静,专程寻了这么一处宝地躲清闲,殿下亲自为先生操办寿宴,却没想到也有这样的空闲。”

    所以说,她当真不是故意要去听墙角的,还请成王殿下千万不要误会。

    这样明显的言外之意苏世不可能听不出来,他说道:“姨母生性洒脱随意,整个方府加起来也不过五六十人,偌大的园子便有许多屋子空置了,此次宴会我本打算收拾一下间出来,奈何时间太紧布置仓促,我只好四处看看有无什么不当之处,怕有人走错了地方。正巧在这里遇见了郡主,若下次有机会,定专程为郡主备一处静室。”

    白茗听着这话音儿不对,苏世身为当朝二皇子,对舒湄也太客气了一点,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疑惑地看向舒湄。

    却见她似乎并未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妥,只是苦笑了一声,说道:“殿下说笑了,我虽然生性喜静,却也没有非要旁人迁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