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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此番给人儿吓坏了,日后再没的吃。
他轻轻吐了口气,将人松开,站起时背过身来,还是柔着声音添了一句,“我叫遂月将午膳端进来。”
小丫头这样害羞,他又能怎么办呢?殷昭无奈笑笑。
殷昭开门之后,遂宁便进了房内伺候兰因梳洗,看着兰因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她禁不住掩着唇笑,等着她收拾好了,皱着眉敲了敲小脑袋下了床,她歪着脖子,看到的是男人正将筷子摆好,眉间眼里皆是笑意。
她不禁舔了舔被咬破的上唇想着,这人明明现下瞧着半点儿威胁都不带,和昨天晚上根本就是两个样子。
殷昭回头时恰看到她赤着脚站在地上,他皱着眉,看着遂月将最后一道菜摆好出了房后,这才三步作一步将人抱起,眼看着这人又和平常那般无二,她慢慢放下心来,软乎乎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用膳时,她不经意间问他:“前几日瞧阿昭一直忙着,阿昭都忙着做些什么呢?”
殷昭扯了扯唇角,往她的碗里夹了块鱼肉,也不顾忌这样那样的规矩,只似一对寻常小夫妻,他笑答道:“现下正是初春,梁东等地迟迟无雨。”
兰因将筷子放下,皱着眉小声道:“阿昭又不能叫梁东下雨,作甚总是叫阿昭劳累?”
他勾着唇角笑了,拿起一旁的锦帕将嘴唇擦干净,“在此之间苦的总是百姓,可国库并不丰盈,几次提着降税减负未果。”
兰因皱着的眉迟迟没有放松,她继续问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殷昭见她吃完了,起身将帕子浸湿帮她把手心嘴角都擦了干净,低垂眉眼敛下眸中情绪,低声道:“陛下定下四月初一至佛莲寺祈雨。”
兰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拉着她的手于庭院中闲逛,繁花盛开,她看了不知多少遍,可还是挽着他的手臂,一遍一遍看着,乐此不疲。
晚间时,殷昭同卢林去了书房,兰因躺在床上许久都没等到他,迷迷糊糊之间便睡了过去,等到殷昭回了房后,遂宁正守在床前,见人来了,便退了下去,他将身上的外袍脱下,身上带着那股子春日里的凉气还没有散干净。
他上床,将软软的小人儿拉进了怀里,又香又软,他眯着眼睛。
她嘤咛着揉着眼睛,又往殷昭的怀里钻了钻,抱着他的腰,小声嘀咕道:“怎么这么晚?我等了阿昭许久。”
他方才还冰冷的心此时慢慢软的一塌糊涂,他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道:“阿昭回来了,乖乖快睡。”
殷昭听着她渐渐绵长的呼吸声,借着月色看着她的睡颜。
这京城之中,本就不该如此平静,毫无波澜。
☆、一绝
此时于公主府中,袁川正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坐在床上,小姑娘梳着羊角小辫,大眼睛晶亮晶亮的,扒拉着袁川的手指玩儿,他难得耐下心来逗弄着怀中的小娃娃,而殷蕙此时却在他面前来来回回踱步。
她皱着细细的眉,双手交握,她正暗自着急,偏偏袁川好似未将这事放在心上的模样,她有些恼了,走上前去推了袁川一把,低声道:“你还有心思逗慎儿?”
袁川皱了皱眉,将小娃娃抱给了一旁的嬷嬷,叫她带下去哄着睡觉。
殷蕙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渐渐沉静的侧脸,抿了抿唇道:“你到底几分把握?”
袁川将腰间的束带取了下来,低垂眉眼答道:“肃王兵力不足才来求我,我有什么好怕的?蕙儿也不必怕。”
殷蕙抿了抿唇,心里头没由得发慌,毕竟这一次带兵同往常都要不同。
袁川起身将衣袍脱下,背后有深深浅浅的刀疤箭伤,一边淡着声音道:“当朝当政的毕竟是皇上,太后到底不过是个妇道人家,能将皇上如何?此番替皇上清除了反党,也算上立了功。豫王殿下说的一点不错。”
到底作罢。
日子过得也快,转眼间就到了四月初一,圣驾自皇宫往佛莲寺去,同行的还有皇后谢辞,百姓沿着大街两侧排排站好,都想要一睹圣颜。
只可惜守卫太过森严。
这日晚间,兰因正窝在殷昭的怀里识字,他捏着她腰间的肉去问她软字的笔划顺序,她在他怀里坐着,本就无心看书,殷昭教了她几次,她都没能记住。
殷昭被她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有的是法子治她。
将人扔到床上去,纱帐不知什么时候被她乱动的手打散,浅红色映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娇气,身上的衣衫尽解,含糊的话都被撞的破碎,哭的眼眶发红。
他却不放过她,慢慢放缓了动作,哑声问她:“软字第一笔是什么?”
她失了神,被欺负到哭,颤着唇沉浸在他给她的一切当中,一片混沌,一边告饶,奇怪又压抑,她颤着唇,声音沙哑,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是……是竖。”
殷昭勾了勾唇,低头舔了舔她破了皮的唇角,攻城掠池,红了眼,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