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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去忙累,这才寻了这么个借口。

    一定是这样的。

    兰因慌着神,又重新盛了一小汤盅的鸡汤,等着她再次脚步匆匆回到书房门前时,门口处的碎片污渍已经被洒扫干净,不知是府中的哪一个侍女仆从见了便帮忙收拾了干净。

    她将鸡汤放在平头案上,他落座,神色如常,她的心安稳了大半又隐隐有些莫名失落感,退了出去。

    兰因,又在奢望期盼着什么呢?

    她觉着是个意外,不足以挂怀,可宫中人却将此事当作了饭后的闲话与笑谈。

    谢辞此时正坐在云寿宫内小榻之上,身侧坐着的便是太后谢氏,这会儿饭后,谢氏常会稍作歇息,可此时却忙着将她叫来,她都不必想都知道谢氏究竟所为何事。

    她身为皇后,一边是不懂事又任性的皇帝,一边是手掌权说一不二的太后,谢辞没有通天的本领,她虽聪慧,可周旋于这两人之间,总是受夹板气,劳神伤身。

    她低垂眼睫,左手转着右手食指上戴着的祖母绿戒指,等着谢氏开口问她话,谢辞咬着唇,想着如何为自己解释,还得想着如何助殷沐台脱身。

    日常问过安后,殿中已然静默许久,茶水渐渐失去了温度,谢氏沉着声问她:“皇后,哀家怎的听说长公主入过宫了?”

    谢辞点了点头,应道:“是了,只是长公主殿下入宫匆忙,晨间欲来问您安时,您恰巧在北苑。”

    她话音还未落下,便听见谢氏狠狠地拍着束腰小炕桌,谢辞右眼皮子剧烈的跳了两下,听见谢氏厉声道:“皇后真以为哀家痴傻了不成?现在还想要瞒着哀家!”

    谢氏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气息略略有些不大够用,又在盛怒之中,她剧烈的咳嗽着,指着谢辞气的说不出话来,谢辞见状,连忙跪在了地上,低着脑袋,轻声道:“母后息怒!”

    “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难道不知吗!”谢氏怒将茶盏掷在地上,凉了的茶水沾湿了谢辞的衣裙,即使殿中的侍女太监都被遣了出去,谢辞此时面上也挂不住。

    她捏紧了身侧的衣裙,听从说教,心仿佛被撕裂着那般的疼,这般不知是多少次了,她泪意止不住上涌,委屈的不行,可又为了所谓脸面,生生地憋了回去,睁大了眼睛,只怕滴下一滴眼泪。

    “皇上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皇上不懂事,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一个豫王府小小的丫鬟,需要皇后亲自去求?”谢氏显然是被气的不轻,斜插着的凤簪歪了,红了脸又红了眼,“皇上此番,又该叫长公主如何看,又该叫那豫王如何看!”

    为了个小丫鬟,竟叫皇后娘娘去求着要,传出去,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谢氏是何其的一个要脸面之人,她不允许在自己的身边发生这样的事。

    谢辞抿紧了唇,低声道:“儿臣以为夫便是天,陛下政务紧张繁忙,儿臣帮不上忙,既然陛下开口叫儿臣去做。”

    “儿臣实在无法说教。”

    谢辞磕了一头,被剜去了心尖。

    ☆、风兰

    “皇后,你先是一国之母,才是为人妻子,但凡事情都要讲究个脸面规矩,后宫这么多女人,层出不穷,唯有你,唯有你才是这后宫中唯一不变的,可也是正是因为如此,你才要学着纠正皇帝的言行举止。”

    “你的心思,哀家都明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该清醒了,谢辞”,谢氏眸光浑浊,看着谢辞的神色复杂,“他心里没有你。”

    谢辞从云寿宫出来后,脑中不断回放着这几句话,萦绕心头,如何也忘不了,混身如被蚁蚀,每呼吸一下,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痛。

    谢辞回了宫后,便收到了宫外头长公主的来信,其间意味明显,虽未直截了当拒绝,但还是以殷昭并不听从她的话表明自己的立场。而谢辞倒也知晓殷蕙对殷昭有多么纵容,不过她越发的好奇,这个她素未谋面的小丫鬟究竟是何方神圣。

    能叫豫王那般清心寡欲之人执意留在身边,又能叫阅尽千帆的皇帝痴了心,不要不行。

    谢辞心中有些不爽快,皱着眉叫身边的宫女儿去给殷沐台递话去,既然殷蕙都劝不动,那实在再不关她的事了。

    那厢宫中,殷沐台正皱着眉看着云州刺史递给他的折子。

    肃王甫至云州,堪堪第一日,云州刺史便给殷沐台递了折子奏了肃王一本,他抿了抿唇,长叹了口气,捏着那奏折犹如烫手山芋,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为难的紧。

    若是不稍作惩戒,如何服众?偏偏又是自己的胞弟,还要卖太后谢氏个面子,毕竟谢氏对肃王多有溺爱,殷沐台不想再同谢氏因为肃王的事争执不下。

    折中书写肃王不知收敛,只知宴请享乐,身边莺莺燕燕无数,殷沐台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后,皱着的眉又紧了几分,神色阴郁难看,他也知晓肃王的性子,兴许只是初次到了云州,见什么都是新鲜,等着过了两日,估摸着就能做些正事。

    后儿个便是开启粮仓的日子,他将折子放好,想着若是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