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高兴的点了点头，“恩！”

    楚云佼：“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讨论一下你搬过来的行程了？全国比赛上周就结束了吧？”

    唐鸢：“……哎呀，我想起来了，教资的题我还没刷完呢。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做题了！”

    “恩？又想耍赖？”

    “阿楚，我真的不能再让你喂饭了！”

    “……”

    最终唐鸢也没来得及搬过去“同居”，因为她接到了爷爷的电话。

    “什么？严不严重？爷爷你别急，我先帮忙叫救护车。”唐鸢挂了电话，连手都是抖的。

    打了120，镇定的报了爷爷奶奶家的地址，唐鸢连东西都没收，就往外跑。

    路上给楚云佼打了个电话，了解完情况，楚云佼让她不要慌，在西一路口等他，他送她过去。

    楚云佼骑着重机赶到路口时，就看到她小小的一团蹲在地上，连肩膀都在发抖。

    “小鸟儿。”

    唐鸢抬起头看他，眼睛发红，却幸好没哭。

    “阿楚，我奶奶……”

    “我知道，别担心，我们先过去看看情况，只是摔倒了应该问题不大的，恩？”

    “恩……”

    楚云佼骑着重机载着不安的女孩穿过大街小巷，尽量抄近路，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到了离村子最近的镇上的医院。

    两人到的时候，终于打通了电话的唐一国和林芳也已经赶到了医院。

    看着匆匆而来的两人，林芳惊讶的问道：“圆圆，你怎么来了？”

    唐鸢：“爷爷给我打的电话。奶奶怎么样了？”

    “还在拍片子，医生让我们先等等。”坐在一旁的唐爷爷低声说道。

    注意到跟在后面的人，林芳戒备的多看了几眼，“圆圆，这是你同学？”

    “妈妈，这是我男朋友。”没有心思多解释，唐鸢扒在门外焦急的朝里面看过去。

    林芳：“……”

    唐一国：“……”

    楚云佼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第一次见自己女朋友的爸爸妈妈。

    似乎现在这种情况多说也不太好，他只能冲几人微微弯腰，喊了一声：“叔叔阿姨好，爷爷好，我叫楚云佼。”

    林芳和唐一国对视一眼，没说话。

    恰好此时，房间的门被拉开，带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哪位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我是她老伴儿。”唐爷爷第一个站起来。

    “我们也是，我是她儿子。”唐一国跟着说道。

    唐鸢站在一旁没说话，只是扣着门框的手指有些泛白。

    “我们去旁边说吧，先让病人休息。”

    医生往旁边的办公室走去，几人跟了过去。

    “医生，应该不严重吧？我老伴儿今天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她以前也有关节炎的毛病。”唐爷爷站在最前面着急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初步检查，可能不仅仅是骨折，还发现了癌细胞的扩散。现在还不能诊断出于什么阶段，我们这边条件有限，还是建议你们把病人送到市里的大医院作进一步的检查。”

    “……医生，你是说……可能是骨癌？”唐一国一听，面色凝重的问道。

    “目前还不确定，所以建议你们先转到大医院……”

    “爷爷！”唐鸢忽然从旁边冲过来，扶住了差点没站稳的唐爷爷。

    唐爷爷挥了挥手，背影佝偻，“圆圆，爷爷没事。”

    说着，他掏出一张卡递给唐一国，“一国，这是我们两的退休金，先转到大医院检查，钱不够的话……”

    “爸！我们怎么能要您的钱呢！别担心，我这就联系医院。”唐一国说着就往外走。

    林芳看着出去的丈夫，脸上很凝重。

    唐爷爷转头看向儿媳，将卡塞到她的手上：“林芳，这卡你们拿着。一国那孩子倔，你劝劝他。你们也不容易，我都知道。这卡里也没多少钱，用完了啊，咱就不治了，啊？反正我们也都是……快要百年的人了。”

    “……爸……”

    “去吧……”

    林芳犹豫片刻，拿着卡追了出去。

    唐爷爷扶着唐鸢的手，慢慢往外走，“走，圆圆，我们去看看你奶奶。”

    唐鸢眼里的泪早已经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几人出了办公室，朝病房走过去。

    “圆圆，先要跟你说声对不起。那本来是我们老两口给你存的嫁妆钱，现在……”

    “爷爷！我不用！您别说了，给奶奶治病要紧……”

    唐爷爷看了眼哭成泪人儿的小孙女，叹了口气：“怎么哭成这样了，没事儿，我们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也看着你们健健康康的长大了，足够了……就算真治不好，相信你奶奶也不会怪谁。我们都知足。”

    “……”

    唐鸢哭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从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