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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看着秦浩,脸红扑扑的。
两瓶药,至少要两个半小时,这期间,秦浩一直抱着小米,一动也没动,不时摸摸她的额头。
贺思龄去缴费。
回来的时候,又碰到刚刚的小护士,女孩子腼腆,支吾半天,想问秦浩的联系方式。
贺思龄盯着她看了一会,年轻又漂亮的小护士,胆子真大。
她微笑,“不好意思,他是我先生。”
小护士一脸错愕,脸刷的就红了,“对不起,我听他说是小孩的舅舅,我以为……”她羞的不行,“真的太抱歉了。”
贺思龄笑笑,“没关系。”
回到输液室门口,她看进去。
秦浩抱着小米,蜷起一条腿,让自己的怀抱倾斜成一个舒服的角度,他轻拍她的背,另只手小心护住她偶尔乱动的手。
贺思龄看着看着,脸上的笑意已经不受控制的蔓延。
在门口站了一会,刚想推门进去,就见小米迷迷糊糊,又把身子往秦浩怀里缩了缩,小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
口中呢喃,“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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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009章
从来都没有人要求小米改口。
对这件事,秦浩不勉强,一方面怕小米不适应,另一方面,来日方长,他们相处的机会还有很多,他希望小米能从心底接受他,然后心甘情愿喊一声“爸爸”。
其实对小米来说,“爸爸”这个称呼,很陌生。
从她记事起,那个人就常年出差,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幼儿园的亲子活动,别人都有爸爸,就她没有。
她只在初期问过贺思龄,为什么爸爸不在家里住,贺思龄说,爸爸忙。
她就再也没问过。
那么小的孩子,不知道在她的思维里,是否清楚“离婚”这个词的概念,但她已经能很清晰地分辨出谁对她好。
她知道,秦浩对她好,对妈妈也好。
这声“爸爸”,她无意中叫出口,却让那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湿了眼眶。
他静静注视怀里的小姑娘,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第一次感受到肩上无形的重担和责任。
解锁了这个称呼,小米似乎叫上了瘾。
在这之后的很多天里,她黏秦浩比以前更甚,爸爸爸爸叫个不停,晚上也要秦浩哄着睡,秦浩耐心惊人,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有时是很聒噪的,尤其小米,性格外向,常常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在外面一整天发生的琐碎小事都要告诉他。
他从来都认真倾听,还给出意见。他甚至已经开始跟小米学弹钢琴。
一个小半吊子,能教出什么学生,结果不言而喻。
贺思龄对他们两个每天在家里制造出的“噪音”很无奈,只能退居二线静静看着这对新晋父女黏黏糊糊。
七月,秦浩带着贺思龄回老家看奶奶,这一次,小米暂时放在贺老爷子那边,没有带过去。
老太太特别富态,八十几岁的人,每天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衣衫整洁干净,身上隐隐有老式雪花膏的味道,后来秦浩说,那是他给她寄过来的上海牌子“摩登红人”,她特别喜欢那个香味,还说画上的姑娘长得好看。
老人虽然身边有人照顾,但还偶尔自己动手做东西吃,她一直强调,人老了,要动脑,要动手,不然身体会生锈。
老太太这辈子仅剩一个心愿,就是这个大孙子的婚姻大事,听到他结婚,一天两个电话催着带人回来给她看。
贺思龄漂亮又懂事,非常给秦浩长脸。
见过家里几个亲戚,七大姑八大姨,接受了一翻问题轰炸后,秦浩带她躲出去透气。
乡村的空气永远跟城市不一样,天气炎热,但不干燥,贺思龄戴着他不知从哪里弄到的编织草帽,被他牵着走在林荫小路上。
这样静静走着,什么都不说,也是舒服的。
秦浩指着前面一座小山,说:“我们去那里。”
贺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