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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遍套路走完,各班去看台的,运动员换衣服的,领号码牌的,操场上划了区域进行不同项目的终于是依次展开了。
岑然早上来的时候拎了个背包,懒得再走回家换衣服,待会儿找个地方换身运动服就行。
走到看台边拿包的时候看见乐于正和俞晚舟准备回宿舍换衣服。
“乐乐。”岑然看着她叫了一声。
“嗯?”乐于抬头。
“头发待会儿会不会不方便?”岑然抬手摸了摸,“别忘了待会儿回宿舍的时候找个皮筋扎一扎。”
乐于“哦”了一声,觉得有道理。
俞晚舟挑了挑眉,这位也太细心了一些吧,丫的老子怎么没想到。
两人回去换了衣服,俞晚舟到看台边给每个运动员发号码牌和别针。
等她发了一圈回来,又看见了让她眯了一只眼睛“嘶”了一声,觉得有些牙酸的一幕。啧啧啧,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撒狗粮。
“来我帮你,”岑然接过乐于手上的布牌子和别针,“转过去。”
乐于乖乖转身。少年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捏起了一点运动T恤的衣料,小心翼翼地给她把号码牌子给别了上去。别了四个角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生怕哪个别针没扣好,给人小姑娘扎着了。
“好了。”岑然拍拍她的肩示意她转身。
“我的。”又伸出了自己号码牌朝她递了递。
乐于接过,比划了一下。今天阳光挺好,乐于抬头眯着眼睛,一脸无奈地开口:“够不着。”
岑然盯着她微蹙着眉苦恼的小脸看了两秒,手背关节蹭了蹭鼻梁,笑道:“那我坐着。”
说完坐到了看台第一排,两条大长腿半曲着往前一伸。
乐于绕到人身后,按着这位刚刚的仔细程度,给人别好了。只不过牌子有点歪,布头两个角有点皱,卡在了别针里。嗯……算了就这样吧。乐于觉得还凑合,反正能看清楚数字。
旁边班里的同学看见校霸和学霸如此相信相爱的一幕都惊呆了,啧啧啧,这是什么神仙爱情,你拿着爱的号码牌,我来帮你别。
乐于也拍了拍他的肩:“好了。”
“谢啦。”岑然站起来,转身。刚想习惯性地揉揉她的发心。发现这位听了自己的话,把头发给扎起来了。
“走吧,”岑然收回了手,“女子铅球就前几个项目,先陪你去场地那看看。”
乐于点头。
岑然一直觉得女子铅球配这位的形象实在有点让人联系不到一起。
不过小同桌身上的矛盾点还不少,相处了这几个月,自己要说多了解她,还真谈不上。岑然生出一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的紧迫感。
没一会儿,广播里开始报女子铅球组准备的消息了。
临上场前,岑然又给她检查了一遍号码牌。检查地乐于有些心虚。不知道这人要是背后照照镜子,会不会觉得自己给他别成这样,有损他校霸的形象。
旁边场地运动员陆续集合了,乐于刚抬腿想过去,又被岑然拽了拽小揪揪。小姑娘头发短,只扎了一半。
“等一下。”岑然唤道。
乐于一顿,这是还没照镜子就准备找我算账了?
“哎,”岑然叹了口气,“你这头发谁给你扎的?”
“啊?”乐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我自己啊。”
“啊,”岑然没想到,“怎么不叫俞晚舟帮帮你。”
“……”乐于顿了一会儿,“舟舟扎过了,她说好像还不如我自己扎的。”
岑然:“……”行吧,谁跟我说女孩子心灵手巧的?站出来受死。
“那你别动,”岑然微弯腰念了一句,伸手拽松了她的皮筋,“等一会儿。”
少女站在阳光下,身后少年温凉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耳朵尖尖挑了两缕头发到后面。指腹划过耳框的时候,一丝有些异样的酥麻感顺着耳朵尖蔓延开来。乐于僵着身子没敢动弹。
“痛吗?”岑然又凑近问了一声。
“啊?”乐于呆了呆。
“这么扎紧吗?”岑然解释道,“会不会不舒服?”
“啊,”乐于明白过来,“可以。”
岑然“嗯”了一声,小姑娘就觉得脑袋后面的头发丝被轻轻柔柔地饶了两圈,又被人捆了皮筋,固定好。
“好了。”岑然满意地看了一眼,又抬头捏了捏她后脑勺的小丸子。
乐于转身,抬手在脑后摸了摸。好像是比自己扎的好不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