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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领些赏钱回家过年。
今年隔壁的成衣店一开,把一大把中等收入的人群也拉了过去,那么今年买布的也就那么几户十个手指都数的过来的大户人家,毕竟现在钱不好赚的情况下,大家都是能少花点就少花点的。因此今年窦家布庄不仅存留了大半的布料,还一分没赚,老板没赚员工们也自然是没有油水,大家都纷纷觉得来年要不要去隔壁的成衣店招工干干。
此时窦忆怜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了,李睿又有几个月没有回来,她现在也不好意思去叫他回来,实则是因为李睿拜托的事情,窦忆怜和她的爹爹窦毅说了,爹爹回她今年由于那个叫什么一品成衣店的竞争,过年的收入并不好,得留点资金让明年有点流动的余地,四个先生每个先生需要200两银子,共800两银子需要的实在是太多,何况澜河城的小学堂根本不需要这么好的先生,一般般的先生请几个来便是了,再何况学堂根本不赚钱,这入冬了又要烧无烟的煤炭,每日的煤炭费损耗就是2两银子,这三十几个学生的学费根本不够,也就是说学堂还是亏损的。
自己回来后爹爹还让她劝一劝李睿,招收些一般的学生人多些,哪怕每个人收的少一些就行,煤炭也烧一般的煤炭就好。
窦忆怜心中满肚子苦水,可是该怎么说呢,怎么说自己这件事情并没有办好呢,想着想着她绞了绞手帕,相公大概会生气吧。
可是,她转念一想还是要说的不是,于是她唤道:“湘儿,你去把相公请过来,这回就说我有要紧事情找他。”
李睿等了一月,突然收到窦忆怜叫他回去,以为是拜托老丈人的事情有了回音,立马兴冲冲的赶了回来,这次他一刻也没有耽搁。
到达家里的时候,听着窦忆怜的那些话,他李睿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严厉回道:“岳父丈人是什么意思,你我他家里都时时刻刻烧着无烟炭,如今怎么我的学堂就合着不该烧?!先生又不是一般的杂役,自然是贵的;多收几个人,房间那么小,多收几个便太挤了,何况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书底子太差,我的学堂明年就要考童试,成绩太差我可丢不起那个人!所以我才择优录取,先生才要最好的!你们根本不懂!”
窦忆怜看着李睿果然很生气,眼泪汪汪的哭到:“可是相公我都怀孕了,你就不能多回来几趟看看我们,何况过几天便是过年了,学堂也要放假,你为何就不能多陪陪我!我是你的妻子啊。”
李睿本来因着孙兰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到达约定的地方心烦意乱,再者被窦忆怜转述窦毅的质问气的,生意人家果然没什么好交流的,丢下一句:“明年就要童试,备课要紧。”便匆匆离开,头也不回。
这样的夫妻有何意思?!窦忆怜突然觉得有些动了胎气,一人倒在榻上,悔不当初,当初就该听从爹爹的,爹爹说李睿接近她有目的,她一开始不信,觉得自己长的不赖,没道理李睿会看不上自己;后来她告诉爹爹,说李睿保证不再和孙兰再有往来,爹爹告诉她能够抛弃孙兰,对她不见得是件好事,她也不相信。
当初自己在爱情中是多么懵懂无知到瞎了眼,如今自己已有身孕,他除了有事找自己,何时回来过这个家,这个她辛苦操持的李宅,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这个妻子?!真是悔不当初!
心里越想越气,突然闻得一阵女声笑道:“如花美貌,何愁没有良人。”
“谁谁?”窦忆怜环顾四周,周围并没有人。
突然她神志一松,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不复当初的凄凉,而是邪气丛生。
羌媚懒懒的伸了个腰,自己被当初的孙芽所伤,正愁无法聚形,孙芽当初化作的剑气着实厉害,自己没有了半边身子很难再附身,因此一直蛰伏在暗处。
如今这窦忆怜本身就被羌媚附过身,一回生二回熟,何况如今她情绪低落又有身孕,是抵抗力最低的时候,羌媚瞄准了时机轻轻松松附身上去,看来自己可以好好休养一阵子了。
想着想着,羌媚觉得屋里暖烘烘的,为了一个男人如此伤心欲绝,真是好好的日子不会过啊,当人当的太舒服不是,哪像她们异形,修个实体如此遭受千难万难。
而孙芽的三部曲也终于唱响了最后的终章,人们终于在腊月的时候迎来了最终的大消息,明年开春育苗园招收学子,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空着的屋子是新设立的学堂。
而学费只要交伙食费就可以,其他学杂费书费都是免的。
这下人们坐不住了,伙食费是多么便宜啊,比那李睿的学堂便宜上不止百倍,孩子们既可以认字读书,还可以跟着先生学点做人做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