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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地陷入痛苦之中。
但赖皮的徐大校草怎么会在“妹妹”面前自爆短处呢?指着自己右边的肩膀死鸭子嘴硬道:“舒服舒服,眷眷妹妹,这里再来一拳!”
“好啊,舒服是不是?只要你觉得舒服了,再来十拳都没问题!”
宋眷眷说干就干,毫不留情地伸出怪力右臂朝着徐珈言右肩又是一拳。
“嗷!”这一次,徐珈言痛到实打实地叫了出来。
他狠狠捏了一把宋眷眷的鼻子,凶狠地教训道:“宋眷眷,哪有你这样的妹妹?哥哥小时候没教好你是不是?知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友爱兄长?”
宋眷眷不可置信地捂住鼻梁,愣了两秒中以后开始追着徐珈言打,边跑还边喊:“尊老爱幼!尊老爱幼!这就是你教的尊老爱幼是不是?”
她发起狠来,徐珈言只有抱头鼠窜的份。风流倜傥的“校草”的风度早已丢到了天边。
夜空下中只剩下这对“兄妹俩”欢快友好(并不)的嬉笑打闹声。
☆、第九十四章:是谁在耍赖
临近高考最后几天,学校已经停课,任由高考考生全天自习——自由复习。有那种已经看不进去书的早已放飞自我,譬如傅庭晖,课堂上啥事儿也不干只管玩手机,就等着下课自由活动。
“珈哥,怎么这几天你心情忒好呢,成天笑眯眯的。咋了,保上北大了?”这不,一下课,傅庭晖就赶走了徐珈言的前桌,跑过来闹腾他。
他对自己的高考成绩早已放弃希望;家里也基本上找好关系,只等成绩放出以后,让他在本省最好的大学里读一个“22”项目——在国内的大学读两年,再出国交换两年,用巨额的学费换来国内国外两所好学校的文凭。
是以,纵是日子渐渐临近高考,傅庭晖也依旧过得颇为自在,比那些成绩远远好于他的人还不着急。
徐珈言和傅庭晖不同,他是真正对高考倾注了心力,也想要一个好结果的普通备考生,所以在自由复习的这些天里,他每天都在成堆的书海之中如临大敌,埋头苦干,就连笑容都比平时少了许多。
但令傅庭晖纳闷的是,自从两天前的“喊楼之夜”过去以后,徐珈言紧皱的眉头早已被抚平,每天都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看书看到尽兴的时候,还会时不时地哼个英文小曲儿,直把傅庭晖吓得花容失色。
他深切地怀疑,“喊楼之夜”的那天晚上,在珈哥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让他画风如此迥变。很有可能他是被某个漂亮的学妹告白了,甚至两人在一起了,他才在爱情的滋润之下缓解了备考的紧张焦虑。
可偏偏珈哥气人的要死,一张嘴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他才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旁敲侧击地发问。比如:
“珈哥,怎么这几天你心情忒好呢,成天笑眯眯的。咋了,保上北大了?”意思其实是——“珈哥,怎么这几天你心情忒好呢,成天笑眯眯的。咋了,交上女朋友了?”
“珈哥,你今天看起来又帅了。咋了,模拟考数学又上140了?”意思其实是——
“珈哥,你今天看起来又帅了。咋了,女朋友又让你亲嘴了?”
诸如此类。
如果你要问傅庭晖,作为徐珈言的挚友,至少是明面上为数不多的挚友,堂堂徐大校草180基友团里和他最最亲近的那一个,何而他会对徐珈言的感情状况如此糊涂,连他到底交没交女朋友也不知道?
傅庭晖只能苦笑一声告诉你,这不怪她,这真的不怪他。怪只怪他珈哥过于谨慎无情,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太太好;每天一放学就溜得飞快不说,还严厉警告傅庭晖不准跟踪他,否则就“等着被揍吧”。
这样一来,才让他的行动成为傅庭晖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
但人就是这样,越是不能明白的东西,越是抓耳挠腮地好奇想要解谜。你越故意瞒着他,他的心里就焦躁不安。
是以,临近高中毕业,让傅大少爷难受的却压根不是“高考”而是“徐珈言的神秘恋情”他一向准确的男人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徐珈言一定有问题;或者更直接一点地说,现在的徐珈言一定陷入了恋情。
而且,他傅尔摩斯一定会找出真正的答案来。他倒要看看,那个让珈哥心乱的女人,究竟是何方妖孽。
然而——这一切只是傅庭晖美好的幻想。
徐珈言根本不给他一丢丢的机会来实现这个宏图大志。
在傅庭晖问完他“咋了?保上北大了?”这句话不久以后,徐珈言写完了卷子上的最后一题,随后自然地收起了桌上的文具和书籍,不给傅庭晖回答哪怕一句话的回答,就悠然自得地离开了教室。
傅庭晖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默默抹了一把脸,带着一颗沧桑的心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因为受到了过大的刺激,他甚至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掏出了一本积了灰尘的——高中数学必修一课本,默默开始翻看。
他脑海中响起了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