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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涨红了不少,“并不是那样的!此前那不过是……”

    要告诉她此前她是被太子诓骗了吗?会不会破坏他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

    姝岚突然止住了嘴。

    才不要说呢,要说也是太子自己说,要死也是太子自己被打死!绝不能牵连无辜群众。

    “此前怎样?”涂山林林终于气顺了。

    “此前……此前是您一个人圆房啊,”姝岚扯出一个艰难的笑,“今儿有太子殿下陪您,也许趣味啊啥的,有所不同……嘿嘿……”

    “抄书写字这趣味还能有不同?”涂山林林叹了口气,“还不如玩白衣呢。”

    说到此,她突然呆了一下,转头有些困惑地看着姝岚:“话说白衣呢?白衣去哪里了?怎么这两日都没看见它了?”

    姝岚挠挠头:“是啊,白衣呢?莫非是跑出东宫了?”

    涂山林林抬头望着窗外渐次停歇的落雪,积起的雪将夜色照得有些惨白,也将她心头的一丝不安耀得有些明晰。

    萸然狼狈地扶着一棵树,大喘着气,黑色外衫有些破损,还有一块一块更显深色的痕迹凝在其上。

    血。

    身后追捕声再起。

    “混账……不依不饶的!”他叱骂了一句,不得不继续一瘸一拐往前躲避去。

    此处已经远离京城,人烟罕至。

    但那群要抓他的人却完全没有放弃的打算,真是格外执着勤勉。

    而他这辈子也没见那么焦头烂额过,除了见到涂山林林被炸死的那一刻。

    他以为她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

    后来她重生,来到东宫,他便也以原身随着她来到东宫。

    可他的原身明明是只凶猛凌厉英姿飒爽的小狼崽,怎么就会被肖珝那没脑子的太子认作是狗了呢?

    而且不仅是肖珝,其他东宫内一干人等,全都跟着这太子瞎了眼。

    看来,如今都怪这太子先将他看成了狗,才有了他这一刻变成丧家之犬的凄惨时刻。

    下次……下次再见到肖珝,一定要把他它咬得半身不遂!

    免得他再对涂山林林动手动脚动嘴动心的!

    那夜姝岚来报,说是肖珝一整天都没回宫,担心是出了什么事。彦行担忧,想要拉着他一道去寻肖珝。他对救人没啥兴趣,磨磨蹭蹭地跟在彦行身后,结果半路杀出个哭哭啼啼的路痴肖瑧,他不得已只能带着肖瑧出宫。

    但在那宅子前,他没见到彦行。

    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也听着宅子中传来有人的呼救声,他经不住肖瑧在旁边叽叽喳喳手足无措的倒霉模样,只能暂且以法力压住了那大火。

    肖瑧一步冲入了宅子中,他刚想离开,猛然发现身旁站了一个道人。

    这个道人与彦行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就算彦行与他没有那千丝万缕勉强算得上的交情,他也知晓他并非是一个滥杀生灵、尤其是滥杀妖物的道人。

    而眼前的这个道人却从头到尾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就凝着浓浓的杀气,定也是识出了他并非是个普通人。

    透过火光,他看到肖瑧已经扶住了肖珝而出,几人均安,心头默默松了一口气,却又并不想让这几人卷入别的麻烦,于是只能选择撒腿就跑这一招,引着那道人追他出城。

    几手过招,他才惊觉这道人果真并非等闲之辈,身上也迅速添了几道伤。

    道人得意地看着手中剑上的血迹,挑眉一笑:“居然是狼妖,也是多年不得遇到了……”

    “若是我……我的修行没有受损,你这个家伙能伤我一分一毫?”他骂道,“你不过只是我爪下一只蝼蚁罢了!”

    正说着,那道人身后围上来了一群人,衣着打扮一致,看起来像是皇城禁军。

    他捂住伤口,艰难地呲牙一笑:“道长竟然与羽林军沆瀣一气,这究竟是唱的哪出戏啊?”

    道人微笑垂眸不语,轻轻偏过头,羽林军便得令朝着他追了上来。

    以如今他的修行,以一敌多,他没有胜算。况且他此时受了伤,哪里还是这些人的对手,于是只得一边踉跄躲避,顺手掐了个诀,准备变回白衣以便脱身。

    却不料这具身子纹丝不动,连根毛儿都不长出,才知道那道人不知何时给他下了咒,封住了法术,让他一时半会儿无法变回本身,跟没法儿施展道法。

    真是十分无耻呢!

    话说两条腿哪里有四条腿跑得快啊!

    他气得简直想打爆那道人的狗头,但那狗头已经完全不屑理睬他了,转身就往城内而去,只剩下一群羽林军跟不要命似地硬生生追了他好几个时辰,从天黑到天明,最后一伙人累得双腿都直颤抖,却还在几乎手脚并用地继续往前蠕动着。

    领头那羽林军一边大喘气一